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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七十章 跟着主人

君王獨寵醜顔醫妃 琴九花钿 2245 2024-01-31 01:12

  盧月搖搖頭,他隻是出發的時候,聽到雪狼暗衛傳來訊息,水祿一家不見了,問他們是否知道一些詳情,卻沒想到,水祿等人竟然真的是被這些死士擄走的。

  “哎,先不說這個了,快些回去告訴皇上皇後娘娘,這些雲海長天的人,根本就不管百姓,隻想取回遼州的皇位,同時,還想刺殺皇後與皇上!”水祿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說道。

  兒子在皇後那裡,他心裡放心,有天下第一神醫之徒的救治,兒子一定能保命。

  “嗯?”盧月并不怎麼驚異,歪着腦袋,看着他,一臉凝重道:“你都聽到了什麼?”

  見盧月凝重卻并不着急的眼神,水祿一愣,突然心底有種不知是敵是友的錯覺,略一停頓,随即,在确認是流王爺的容貌之後,他道:“他們有為國師罹天,練出了一種神奇的毒,能讓人聞之後陷入噩夢,夢到這輩子最怕的東西,可能永遠醒不來,雖然我不知道他想怎樣下毒,但是皇後娘娘懷有龍種,若是一不小心中了毒,豈不是對皇嗣有損,而且,也會影響皇上。”

  “噩夢?”盧月一愣,随即站起身來,陷入沉思。

  流沙等人也都聽到水祿的話,而在水祿身後狼狽坐着的男男女女,同時點頭,一臉鄭重,他們都聽到了。

  “你們都聽到了?”流沙問。

  “是的,回禀國師,他們這次将我們抓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站在他這一方,服從與他,制造混亂!”一個嬌柔的女子,大着膽子說道。

  “你們沒有答應?”流沙詫異,随即目光看着他們道:“難道現在的皇帝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你們竟然不答應雲海長天的請求?”國師面色嚴肅,眼中隐隐還有這一抹被背叛的蒼涼。

  “噗通!”一聲,水祿雙膝跪地,匍匐着磕頭,而後聲音顫抖道:“他們用我們親人的性命要挾,我們怎麼沒有答應,隻是……”他狼狽搖搖頭道:“隻是他們不相信我們,說要等動手那天,再放我們出來。”

  流沙沉默,随即搖搖頭,不再多言,他原本是想要試試他們的忠心,不管他們是對誰,看看他們的忠心如何,可是這一怒之下問出來的,卻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考慮的背叛,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剛剛到來的軒轅皇帝當作他們自己的皇上,而是為了他們的親人,舍棄一切,就連在自己面前,都不願意說謊。

  暗自頭大一會兒,流沙深感前途渺茫,這些天,他挨家挨戶的串門子,去見那些平日裡耀武揚威,在她面前卻猶如可憐的小小兔子一樣唯唯諾諾的朝臣們家中,一頓飯換來的是臣服的承諾,一轉身卻是好不猶豫的背叛。

  “看來這遼州,還要好好調教一下啊!”說罷,招呼手下,将這些人帶回去,他則是留在狼山,尋找活口,然後殺掉。

  “國師大人!”盧月看着流沙傷感的樣子,不由搖搖頭,示意水祿坐下休息,而他則是與國師走到一旁,輕聲安慰他。

  畢竟遼雲國才投降幾日啊,百姓心中怕是還想着遼雲皇帝吧,猛然間來了個軒轅皇帝,就讓他們自稱是軒轅帝國的百姓,這事兒,就是放在誰身上,誰都不适應,更何況,是連朝中衆臣都沒有徹底更換的遼州呢。

  看着兩人遠去的背影,水祿目光一時間有些恍惚。

  隻見流王爺的胳膊,搭在國師肩頭,兩個人的衣服,一個是武士,一個是和尚,流王爺明顯有些矮,卻點着腳尖,愣是将胳膊搭在國師肩頭,看着十分古怪。

  一切似乎回到他們小時候,水祿還記得,他曾經進宮為兩位皇子送年禮的時候,兩個小孩子,就是這麼手臂搭在一起,一幅親密的樣子,當年幾歲的流王爺,還有十歲左右得太子殿下,兄親弟恭,一派和諧,誰知道,會有太子蒙冤被廢,生死不知的結局,而如今,看到他們哥倆,又恢複了這樣的親密,水祿老懷大慰。

  “國師大人,别生氣了,其實如今遼州的情況,隻能說皇上太過寬仁了,這些舊臣,早就該撤換了!”親昵的扒着國師的脖子,将國師的身體扒歪了一些,盧月挑眉,聲音跳脫,很是輕松的說道。

  流沙搖搖頭,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慘然道:“我并不是氣他們牆頭草,是氣他們直到現在,都沒有将主子當成真正的遼州皇帝,我怕主子會把我留下來!”

  “啊?”盧月嘴角抽了抽,看着流沙擔憂的面龐,不由勾笑道:“不管你在哪兒,我都陪着你,在哪兒不都一樣嗎?”

  聽到盧月的聲音,流沙面容不由緩緩解凍,漸漸爬上一抹微笑,這微笑,從昨天盧月受傷之後,流沙便時不時的流露出來,隻對盧月流露。

  “不一樣!”面上帶着笑容,流沙目光向往,表情凝重中,夾雜着複雜的敬仰,崇拜,等等各種情緒。

  仔細觀察着流沙的表情,盧月陷入沉思,他的心裡,突然有種不好受的感覺,一顆心像是被什麼牢牢地捏住,呼吸都是疼得,明明,明明他受傷的時候,流沙看他的眼神,盡是孩童時的關愛,關心,一個身為哥哥的疼愛,而現在,他卻對另一個人,如此看重,讓他有種被遺棄的感覺。

  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他望着流沙離他越來越遠的腳步,越來越遠的背影,不知為何,那背影竟突然模糊起來,臉上濕濕的,他這才突然驚覺,他竟然哭了,連忙擦幹臉上的淚水,心情複雜的跟上前去。

  在前方走着的流沙似乎發現身旁之人停下了腳步,站定,疑惑的轉頭看着盧月,瞥見他通紅的眸子,略一愕然,随即茫然道:“怎麼不跟上來?”

  “嗯!”盧月笑了笑,笑容中略微慌亂,随即跟了上去。

  “隻有跟在主子身邊,才是真正的自由,到時候,天高地闊,任你我遨遊!”流沙長歎,說着,朝正在樹林,瓦礫,土層中翻找着幸存者的衆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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