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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書法

君王獨寵醜顔醫妃 琴九花钿 2262 2024-01-31 01:12

  李夢槿見到剛才的一幕之後,此時略有些驚恐畏懼的看着何花,臉色鐵青難看,一雙漂亮的杏眼目不轉睛的盯着何花,眼底盡是戒備之色。

  何花與冷天兩人手牽手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此時再也沒有人說他倆是山野村婦,而是滿含尊敬的目光,沒辦法,這個世界尊敬強者,尊重有能力有學識的人,現不說何花與冷天這兩個看起來有些粗糙的學子,不比試學術,就是這身高超的内力,也足矣參加列國大賽了。

  原以為何花回來,會挑釁自己,直到何花站在自己身旁,李夢槿這才發現,那何花淡然如水,輕飄飄的從自己身旁走過,眼神都沒有看自己一眼,李夢槿心中的怒火一拱一拱的往上升,心中滿是不忿,恨恨道,不就是内功好些嗎,文學不一定就赢得了自己,看吧,她一定要在學術上,打倒對方。

  心中有怒火,給自己打氣,李夢槿原本那嚣張跋扈且任性的脾氣上來,昂首挺兇,背肌挺得筆直,雙眸邪邪撇了何花一眼,兀自高傲起來,微微翹起的嘴角上,滿是挑釁。

  何花雖然并沒有過多關注某個人,但她素來敏感,對于别人異樣的目光和視線,向來比較在意,感受到那濃濃的挑釁和輕蔑,何花,不由不屑一笑,嘴角隻是淺淺勾起,本是平淡無奇的笑,但經過剛剛猶如織女編織彩虹夢幻絕美畫面之後,那笑,卻讓注視她的人,渾身一震,竟沉醉在這笑裡,有種傾國傾城美人笑的錯覺。

  晃晃腦袋,何花還是臉色姜黃的樣子,然而那惑人的笑,已經消失不見了,她,重歸平庸,卻不平凡。

  賈俊看了看頭頂密密實實,猶如七彩飄帶一般的篷布,滿意的點點頭,擡頭看了看天色,正好是午時三刻,比賽正式開始。

  要說這比賽為何要在這烈陽炙熱的正午進行,那純粹是梅山書院的慣例,傳說梅山書院開創一來,當時來此讀書的皆是窮苦百姓,梅山書院的首任院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個因朝中争鬥激烈,而郁郁不得志的官員,此人,來到梅山之後,連院子都沒有,滿山青草,遍天碧藍,他隻有一個茅屋,大片空地。

  附近山上的村民,将孩子送過來,那院正閑來無事打發時間,發揚勤勞吃苦的美德,席地而坐,專挑烈日下讀書學習,美其名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等等。

  孩子們學成之後,每每受到考核,學識還在其次,最主要的考核,便是要在這大太陽下暴曬兩天,不叫苦,不叫累,不嬌氣,才算學成,這點到有些類似于寺廟裡,和尚的坐禅苦修,修得便是心智。

  梅山書院發展如此之大,創建之後百餘年,這項考核都不曾廢弛,隻是到後來,梅山學院名氣壯大,貴族子弟相繼多了起來,這暴曬的苦修這才撤去,隻是起寓意不能改,因此,每到重大考核的時候,時間必然會選擇,中午,烈日當空之時。

  梅山學院現在在此讀書的,皆是豪門貴胄,貴家子女,男子們曬些太陽倒也罷了,女子們卻是萬萬曬不得的,畢竟,貴胄之女,女兒家最重要的是那美貌,這關系到女子們的終生幸福,因此,就算是強橫如斯的梅山學院,也不願讓這些女子們飽受摧殘。

  比賽正式開始了,台上的男女學子們被分成四隊,排成四排,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張桌子,上面筆墨紙硯,應有盡有,這第一關比試,乃是書法。

  出使離越國,不管學識,見聞,首先,字一定要漂亮,不然,在列國大賽期間,一手歪七扭八的字,豈不是要引的獵國嘲笑。

  比賽書法的同時,即興作詩一首,不限題材,即興發揮,但是有時間限制,隻有一盞茶的功夫,賈俊院士宣布之後,便站在一旁,走到已經提前擺放好的香爐前,從桌子上拿出一截很細,已經被認為截斷了的檀香,拿出火折子引燃,插入香爐中。

  這檀香細膩,香料凝實,雖然今日風不小,會加速檀香的燃燒,但以檀香這沉實的特質,相比于其他線香,要慢的多,因此,就時間上來說,從宣布開始到點燃檀香,這中間令學子們思考的時間由于,也算是放水了不少。

  果然,檀香還沒被賈院士放入香爐,台上的衆位學子們便紛紛提起筆來,有一些才思敏捷的,略一沉吟,毛筆蘸墨,揮筆如風,運筆如龍,行雲流水間,便開始書寫起來。

  何花也在第一時間拿起筆,陽光透過随風飄動的篷布,如水般蕩漾在衆人身上,仿佛置身河底一般,那淺淺如流光掠影一般的太陽光,經過篷布的稀釋柔化,變得溫柔暖潤。

  那水波般蕩漾的柔和光線灑在身上,暖洋洋的,風吹來,帶着一絲涼沁,畢竟才是不到四月的春天,陽光雖然一時間炙熱,但風總是冷的,涼沁的,穿過草叢,穿過樹林,穿過花海,帶來濃郁的沁香,置身于這沁人心脾的味道中,似乎能看到在風中搖曳的七彩花朵。

  擡手,蘸墨,凝思,落筆,何花神情專注,雙眸中似有無盡溫情,執筆的手指修長有力,令人詫異的是,她的手,蔥白如玉,在陽光下折射着比水更瑩潤的光芒,這手,一看就是美人才應該擁有的手啊。

  落筆,手腕輕盈,手臂沉穩,小指微微翹起,指尖仿佛綻開一朵清潔的蓮花,出塵而又優雅,落筆幹淨有力,書寫認真而專注,那下筆書寫的形容,說是書寫,到不如說是握劍,鐵畫銀鈎,一筆一劃間,刀光劍影,瞬息而過,字裡行間中,跳躍飄動的,仿佛是一個舞劍的女子,輕靈而絕美。

  一首詩,行雲流水,一手字,鐵畫銀鈎,何花,看着自己的詩和字,滿意點點頭,這才放下手中毛筆,舒舒服服的籲了口氣,朝身後左側方向,微微一笑,轉頭看了看冷天的桌面。

  隻見冷天桌面宣紙上,依然浮現一片黑色,雙手淡然閑适的背在身後,見靜荷望來,他點頭一笑,兩人目光交流,其中濃烈情意,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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