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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六十章 三日之後

君王獨寵醜顔醫妃 琴九花钿 2266 2024-01-31 01:12

  “積德行善雖好,但這開膛破肚的為夫總覺得皿腥,不如每日侍弄花草,看書修養來的舒适!”冷天拉着荷花的手,将她擁在懷中,雖然這裡距離寝房隻有幾步之遙,他扔心疼不願讓荷花累着。

  “侍弄花草,看書修養太無趣了,而且你不覺得,我們已經休閑很久了嗎?”荷花笑了笑,雙手勾住冷天的脖子,挑眉笑道:“這幾天,你一直陪着我在家裡做衣服,我聽說外面的流言蜚語已經快把你傳成僞娘了,你還能坐得住?”

  “僞娘?呵呵!”冷天聽明白僞娘二字的意思,不由笑了,絲毫不畏地淡然道:“世人如何說,跟我有什麼關系,哪怕他們說為夫我是吃軟飯的,為夫也吃的心甘情願!”

  “吃軟飯?”荷花一愣,随即詫異問道:“這裡也有吃軟飯的說法嗎?”說罷,荷花又噗嗤一聲笑了道:“你這鼎鼎大名的卿華公子,無堅不摧的軒轅戰神,若是還被人說是吃軟飯的,讓天下男兒如何自處啊!”

  “那倒也不是,自從夫人你的名聲威名遠播之後,為夫我便是夫人身後的綠葉和陪襯了,雖沒有人說為夫是吃軟飯的,但左右是沒有夫人的名氣大!”光芒流轉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揶揄,冷天笑看荷花,輕輕在她額上印上一吻,心情輕松道:“娘子莫要閑無趣,不出三天,就有好戲看了!”

  “三天?”荷花一愣,随即又是一歎道:“越帝似乎也隻有三天時間了吧!”

  用回生丹固原激發越帝早已老邁的沒有絲毫活性的骨骼和經脈,雖然能提早讓他進入回光返照的狀态,并且身體一天比一天健康,但是,時間終歸有限,荷花說的十五天,是極限,而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了。

  當然,這提前進入回光返照,也并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就算用上了回生丹,越帝本身的身體也是會承受極大的痛苦的,回光返照,哪裡會堅持太長時間,想要換得壽命,自然需要别的來償還。

  “殺笑已經傳回消息,越帝與成王躲藏在絕對安全的地方,并且準備在皇甫罹登基大典當天,戳破他所有的謊言,并且将離越國,讓給我軒轅帝國!”冷天點點頭,走到屋中,将荷花放在軟榻上,兩人幾乎同時掃了一眼床榻中間小幾上的明黃色國書。

  那是離越國皇甫罹特地派太監傳來的國書,直接遞送給冷天,言稱三日後,邀請軒轅帝國皇帝皇後參加皇甫罹的繼位大典,當然,兩人并沒有打算,明目張膽的去參加什麼登基大典。

  “也不知道兄長那邊進行的怎樣了,三日後的登基大典,他能不能趕來。”荷花盤膝做好,運氣修煉,恢複内力,聲音中夾雜着濃濃的期待。

  “有雪狼兵團中當年最全勝時期的戰鬥團,你應該放心,這三萬人,是經曆過沙場鐵皿,戰場狼煙的,當年随我在離越邊境,立功無數,最擅奇襲,有他們在,穿梭整個遼雲國,也不會超過一天半的時間。”

  “啊?”荷花驚訝,愕然道:“據我所知,整個遼雲國,三個大洲,十來個小洲,其中關卡更是至少有三十多個,大小城池各個擊破,就算每個城池隻花一個時辰,一天也不過隻能攻下十二個,哪有你說的這麼容易。”

  雖然不懂戰争,不懂攻城,但是最起碼的算數荷花自認還是知道的,這些天,她所看的書,大多是戰冊和各國土地面貌等,軍事戰略,因此也儲備了不少戰争必備的知識,粗略算來,怎麼說攻下一國,最少也得三五個月,就算再快,也得十天半個月吧,怎麼在冷天眼裡,就變成一天了。

  冷天笑了笑,柔聲解釋道:“其實很簡單,遼雲國雖大,城池雖多,然而,直通帝都的路,隻有那麼一兩條,三萬人的雪狼兵團精銳,同時攻打一座城,着實有些屈才,因此,戰略調整之後,他們一定會分開攻城,而現在遼雲局勢不穩,無論對内還是對外,都是緊張時刻。”

  荷花皺眉,狐疑的聽着,目光沉着,心中猶如漸漸被撥開雲霧一般,漸漸明了。

  “在内,賢妃亂權,流王生死不明,在外,奉月國勢如破竹,攜玉碎之勢,全力還擊,況且攻入奉月之時,遼雲本就損失慘重,因此,遼雲國内并沒有太多兵力,而這些兵力,在雪狼兵團眼中,自然不算什麼。”

  “而且,有兄長在,聞丞相的私下勢力一旦被瓦解,遼雲國,便不足為懼。”

  說罷,冷天長歎一聲,腦海中盤算着,回想着所有的計策,一環扣一環,将所有過程在自己腦海中預演了一遍之後,這才淡然一笑,道:“快則明天,慢則後天,便會傳來遼雲國喜報。”

  荷花仔細瞧着冷天的神情,那俊美如刀削斧鑿般輪廓鮮明的容顔,星辰般浩瀚如海的眸子,一舉一動,甚至一個眨眼,一個回神間,都蘊藏着無上高貴飄逸,出塵的氣質,和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表情,冰冷時目空一切,微笑時依舊目光空曠,這樣一個人,究竟将如今的局面籌劃了多久,才可以如此氣定神閑,兇有成竹。

  察覺荷花目光有異,冷天轉眸,眸中流光溢彩,璀璨華光閃爍,鎖定荷花的探究的目光,嗯了一聲,問:“娘子何故如此看着為夫?”

  荷花腦袋一歪,臉上突然爬上兩抹绯紅,她尴尬一笑,撓頭問他:“我在想,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四國之事被你籌劃到如此風雲翻卷,動蕩不安,愛因斯坦是不是你親戚?我真想敲開看看,你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冷天無語歎息,湊到荷花面前璀璨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荷花,突然展顔,絢麗一笑,那笑容似夢境中勾魂的魅,一個笑容足矣将人的魂魄勾走,他笑,聲音低啞,輕輕道:“娘子舍不得敲!”

  酥酥麻麻的語氣,柔柔軟軟的暖風,像是貓咪伸出了毛絨絨的爪子,輕輕摸索着耳垂,荷花縮了縮脖子,随即伸手屈指,食指與中指敲在冷天腦門上,幹脆利索卻聲音很小的道:“舍得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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