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獸性宦妃:邪醫廢柴九小姐

第二百七十四章 好複雜的關系

  顧卿九一想,自己還是東冥太醫院的院首呢,好像是應該對女皇陛下的身體健康負責呢!

  再一想,也不對,她可是一個被通緝的人呢,怎麼能出現在女皇陛下的面前呢?

  夏侯絕知道顧卿九在想什麼,隻不過兩年時間内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不清楚也正常。

  “你的通緝取消了。”夏侯絕輕笑道。

  “真哒!怎麼取消的?該不會是你以權謀私取消的吧?”顧卿九笑道。

  “我若是能以權謀私取消你的通緝,兩年前便取消了,闖罪人塔是大罪,若是不通緝你,以後誰都敢去闖!”夏侯絕冷聲道。

  “那還不是為了你……”顧卿九撇撇嘴,再犯了一個白眼,朝夏侯絕罵道:“白眼狼!”

  呵,一向都是夏侯絕罵顧卿九白眼狼,現在倒反過來是夏侯絕白眼狼了?

  可夏侯絕卻沒有反駁,因為顧卿九确實一點都不白眼狼,就讓她享受一下罵别人白眼狼的感覺好了。

  事實上,顧卿九罵完之後,并沒有什麼快感。

  “因為你避免了睚眦帶領獸界反攻,立了大功,所以撤銷了對你的通緝。”夏侯絕笑道。

  “哦……”顧卿九點了點頭,想着似乎有些不對勁,撤銷通緝這種事情,也是要全天下都知道才算是撤銷了,所以,全天下都知道獸界計劃反攻的事了?

  顧卿九望着夏侯絕,“所以,是大家都知道獸界的事了?”

  夏侯絕點頭。

  顧卿九覺得其實獸界的事情沒有鬧大,不應該讓百姓們都知道,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可能是夏侯絕放出去的消息吧?

  “這樣沒問題嗎?大家會不會對獸更有敵意?”顧卿九微微蹙眉。

  “既然最有敵意的睚眦都已經死了,人類怎麼還會有敵意?民意都是統治者引導的,這個你不用擔心。”夏侯絕道。

  顧卿九想了想,睚眦雖然死了,可龍王還在,水麒麟還在,獸界的形式還是沒那麼簡單。

  不過,反正夏侯絕在,她懶得動腦子。

  “傾淺的傷,你要不要去瞧瞧?”夏侯絕問道。

  “小傷還是大傷?不是有太醫嗎?”顧卿九皺了皺眉頭,她可是大病初愈,需要休養呢!

  “不是傷大小的問題,而是傷得奇怪。她一直不記得自己怎麼會受傷。”夏侯絕道。

  “被鬼打了?”顧卿九一下子來了興緻。

  夏侯絕點頭,“興許是。”

  “那我們快去看看!”顧卿九拉着夏侯絕就要跑。

  夏侯絕微微蹙眉,擦澡的時候沒見她這麼積極。

  所以他不走,反而是一把将顧卿九拉到了懷裡,“你睡了兩年不困,我困。”

  言下之意是要睡,還是要顧卿九陪睡。

  好在夏侯絕似乎是真累,隻是抱着顧卿九睡覺,什麼都沒做。

  顧卿九閉着眼睛,竟然能感覺到迷獸,這一次不是在封印空間内,而是跟藥王一樣,是在她的神識裡面。

  雖然沒有說話,顧卿九隻是看着那一雙紅色的眼睛,就是感覺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好了仇恨,可恐懼似乎還在。

  這份恐懼似乎是因為夏侯絕?顧卿九一直知道,迷獸怕夏侯絕。

  她想要在神識中寬慰迷獸一下,可他似乎不願意多說,眨眼便隐藏了自己。

  顧卿九隻好也閉着眼睛睡覺。

  說來奇怪,跟夏侯絕一起睡的時候,她總是做奇怪的夢,夢裡總是看到一塊黑色的晶石在山間日曬雨淋。

  一夢就是好多年,再一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隻不過是過了一夜。

  夏侯絕已經起來洗漱,顧卿九枕邊沒了人,倒是覺得有些失落。

  是誰說要睡覺的來着?這麼早起來,害得她還睡不了懶覺了!

  “快些起來,用了早膳,去看看傾淺。”

  雖是催促,夏侯絕的語氣卻還是讓顧卿九覺得寵溺,忍不住想多賴床一會兒。

  夏侯絕看着丫頭不聽話,直接将她給橫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打濕了毛巾給她洗臉。

  這一幕似曾相識,隻不過是角色互換了。

  顧卿九咯咯地笑起來,感覺自己此時應該高歌一曲翻身農奴把歌唱。

  夏申就在一旁看着夏侯絕和顧卿九秀恩愛,特别熱心的問了一句,“九千歲打算什麼時候大婚呢?”

  夏侯絕又把問題抛給了顧卿九,“問她。”

  顧卿九特别實誠的回答:“先去西涼再說。”

  于是夏侯絕和顧卿九将在柳随風成婚後成婚的消息傳了出去,越傳越變味,傳到最後,竟然變成了:夏侯絕和顧卿九一個月後就要成婚。

  流言傳出去,有高呼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也有人為顧卿九的幸福擔憂的。

  畢竟雖然是真愛,可太監始終是太監啊!

  夜寒聽着也是覺得心酸,九千歲就頂着太監的名号迎娶顧卿九?

  這樣卿九還真是有點委屈呢!

  顧卿九跟着夏侯絕去了栖梧殿,經過兩年休養,雲傾淺的身子其實好了許多,不用像當年女皇那樣一直閉關休養,所以也可以放心讓夏侯絕和顧卿九去西涼。

  “朕身上的都是小傷,不用擔心。”雲傾淺淡淡笑着,還讓顧卿九坐到了自己面前來,“長成大姑娘了。”

  兩年沒見,雲傾淺的性子,好像變得溫和了很多。tqR1

  隻不過,顧卿九倒是不太适應這樣的雲傾淺。

  “我是擔心,有人要取你的皿。”夏侯絕的眉頭有些舒展不開。

  雲傾淺受傷而不自知,有可能就是被催眠了,她的皿其實可以用來制作丹書皿令,如果對方志不在殺了雲傾淺,那就是為了取皿了。

  而了解丹書皿令的人,應該就隻有娜娜了。

  兩年時間,夏侯絕一直在追查娜娜,但娜娜這人的背景,實在是簡單至極。

  顧卿九不知道丹書皿令,卻知道雲傾淺的皿可以打開界門,隻不過沒有睚眦,現在打開界門需要百人祭祀,而宮中完全沒有可能實現這個條件。

  所以,肯定不是為了打開界門。

  “我給你看看傷口。”顧卿九道。

  雲傾淺點點頭,伸出了手。

  “傷口在手腕,是在動脈上,對方的目的,肯定是取皿。”顧卿九看向夏侯絕。

  這無疑是印證了夏侯絕的想法,所以,有人在偷偷制作丹書皿令?

  “在南疆的時候,我得到一枚丹書皿令,就是用四皇室的皿制作,目前來看是沒有任何用處,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有人又在做丹書皿令。”夏侯絕道。

  “那是何物?”雲傾淺擡眸問道。

  夏侯絕沒有用過那個東西,當初隻是把那個當成是證明東冥不是無故侵略南疆的證據,而且千代魅和箫落似乎都很在意丹書皿令。

  他是否可以猜想為,集合四枚丹書皿令,就可以完全破除獸界的封印?

  夏侯絕想得深入,卻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所以沒有把話說出來,隻是讓雲傾淺萬分小心,尤其是出入栖梧殿的人。

  “好了,你終日都隻談國事,現在卿九醒了,你倆去叙叙舊。”雲傾淺笑着揮揮手,将夏侯絕和顧卿九給推了出去。

  顧卿九實在不明白,一向冷冰冰的雲傾淺,現在卻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直到顧卿九在栖梧殿外看到了沉墨。

  顧卿九這才明白,原來愛情真的可以改變一個女人。

  她對沉墨尴尬地笑了笑,原本還想問夏侯絕,自己是不是應該給沉墨行禮,畢竟那人現在是皇夫了。

  可看沉墨後面又緊緊跟着一個郭冰,顧卿九在風中淩亂了,這是什麼關系?

  “見過九千歲,顧小姐。”郭冰朝着夏侯絕和顧卿九行禮。

  沉墨卻是站着,可見現在沉墨的地位不低于夏侯絕。

  “二位早。”夏侯絕微微颔首。

  “看樣子,卿九恢複得不錯。”沉墨輕笑道。

  “承蒙沉王關心。”

  王爺!沉墨竟然是個王爺了!

  顧卿九拉着夏侯絕的袖子,半晌才朝着沉墨行禮,“王爺千歲……”

  “有禮了。”沉墨輕笑道。

  “過些日子本王要去西涼,還卿沉王多照看着陛下的身子。”夏侯絕道。

  “放心,本王比你更關心陛下的身子。”沉墨還是笑着。

  這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顧卿九完全理不清楚現在的形式,回到絕園才小聲問夏侯絕道:“為啥沉墨也能當王爺了?”

  “因為他是傾淺的哥哥。”夏侯絕道。

  “卧槽!先皇當年到底是欠了多少風流債!”顧卿九說完之後又朝着天空雙手合十,“我錯了我錯了,先皇陛下不要怪我!”

  “你想歪了。”夏侯絕無奈地搖搖頭,“所以,那一日我告訴你,睚眦和謝晚楓的心被挖了,你一點都沒覺得此事跟沉墨有關?”

  顧卿九這才恍然大悟,挖心是沉墨的愛好啊!郭冰竟然也愛上了挖心!

  “郭冰和沉墨是同鄉,郭冰挖心,是因為曾經答應過沉墨,會幫他挖出仇人的心來。”夏侯絕道。

  “所以,睚眦和謝晚楓是沉墨的仇人?可是這又跟公主有什麼關系?”顧卿九問道。

  “傾淺小時候病過一次,所有太醫都說治不好,謝晚楓出手,卻治好了,他從那一次開始,才穩穩當當成為了東冥太醫院首席。隻不過,他治好傾淺的辦法,卻是用另一個人的心,換了傾淺的心,那個被割了心髒的人,就是沉墨的妹妹。他們之間的事,我也隻知道個大概,你若是有興趣,可以找沉墨或者郭冰去問,你跟那兩人,也算是有緣。”夏侯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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