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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傑作

師兄,前方有冤案 難顔 2845 2024-01-31 01:12

  原本還打算商量一下的,可既然都猜到了,那應該也就是沒問題了……

  蘇若洵一怔,然後點頭,“你猜到了怎麼不在剛才和大家一起說呢?”

  “不知道才夠真實,我準了,你可以這麼做,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令以明頓了一頓,“卓奕和赤瑜去沐浴了,你不用太注意會被發現。”

  “你什麼時候猜到的,是不是你突然站起來讓我們回去休息時?”蘇若洵還有些疑惑,令以明點頭,蘇若洵見狀,又問,“那你是不是也猜到我會過來告訴你?”

  “嗯。”令以明應了一聲,“别說這些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的。”蘇若洵心裡有些不快,他什麼都猜到了,可她卻……

  “還有,回去和連柔她們說明早不用太早起。”

  “噢。”蘇若洵走去開門。

  “等等。”令以明又叫住她了,她轉過身,看着令以明,不滿地說:“你有事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可以……”令以明清清嗓子道:“好好休息。”

  蘇若洵應了一聲,然後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一早,蘇政息到了六扇門,找了令以明給他說一下大緻的案情,然後讓令以明去把蘇若洵叫來。

  蘇若洵一聽是蘇政息的吩咐,立刻知道蘇政息是什麼意思,特意在蘇政息跟前多看了令以明幾眼,等蘇政息吩咐令以明退下後,她又開始緊張了。

  “這樁案子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快速查清楚。”蘇政息把蘇若洵叫到身邊,看她是緊張着,便說:“見我你都緊張成這樣,那你見臨王時,怎麼那麼放松?”

  蘇若洵一驚,擡起頭,看向蘇政息道:“我……”

  “不必多說,我沒說那不是好事。”蘇政息笑道:“果然還是你有本事,不僅接近了令以明,居然還到臨王府去了,說說看吧,你是怎麼做到的。”

  做事能力強不是壞事,可是居然輕而易舉的就做到了這樣程度的事,這不得不讓他懷疑她的立場是不是變了。

  就像之前一樣。

  “我得到了令以明的信任,是他帶我去見得臨王。”蘇若洵揚着笑,“臨王很相信我。”

  “很好。”蘇政息點點頭,似乎是信了,“現在還沒有什麼讓你做的事,你隻需要讓令以明更信你些就行了。”

  “是。”

  高卓奕和石赤瑜因為心中有愧,所以還真的是一大早就去把鸨母抓回六扇門了,關在審訊堂内,等着連柔和卞守靜去審問。

  查案是不能耽擱的,所以即使昨晚蘇若洵轉達了令以明的話,兩人也是早早的就起了,換上衣裳,就立刻去了審訊堂。

  “兩位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無論你們怎麼樣我也說不出的!”鸨母才被夾起來就開始大聲說着這種一聽就知道是心虛的話,正在選着刑具的連柔聞言看向鸨母,抿唇一笑,“受刑前說的話是絕對不能盡信的這種道理我還是知道的,很快你也會知道是什麼意思。”

  “給你選一下,是想要針刺入你指甲邊上,還是想要我在你腿上割上一刀,然後找隻老鼠來啃你腿上的肉呢?”卞守靜倚在架子邊上,善良的讓鸨母挑選接下來的刑法,“噢對了,勒住脖子緩緩用力那種讓你清晰知道自己在接近鬼門關的招數也是很值得體驗的,你選吧。”

  鸨母聞言強裝鎮定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無論你們怎麼嚴刑拷打我都不會說的!”

  “好吧。”卞守靜看連柔似乎有了心意的方式,便道:“希望你在一個時辰……哦不,一刻鐘後還能這麼堅持的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像粗魯的拷打那樣的事通常都是由卞守靜來的,可是像用針這種事細緻的事還是得有連柔這種耐性記好的人來。

  比起直接把十個指頭都紮完了,還是慢慢來,一點一點的刺進去容易讓人崩潰些。

  “我記得第一回進紅胭院時我就見過你了,那時你好像是當時的鸨母的得力幫手對吧?紅胭院到現在換過多少任的鸨母啊?你總算是熬到這位置了,也算是挺不容易的。”話說了多久,針就刺了多久,話畢,連柔松開手,見那根針穩穩地紮在了鸨母的手指裡,淺笑。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鸨母的嗓音已經蒙上哭腔了,手指傳來的刺痛讓她陷入了極大的恐懼,這才第一針,她不敢想象之後會有怎樣的痛楚。

  “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得等你确切明白鑽心疼是什麼意思後才能清楚。”連柔吹了吹鸨母的指頭,笑意又添了幾分,拿起另一根針,開始往第二個指頭刺去,“你不說也不要緊的,反正我現在做的事是理所應當的,我隻是在盡一個身為捕快的責任。”

  第二針也刺好了,連柔看着冒出來的點點鮮皿,轉過頭,看向卞守靜道:“這樣的美景可不常見,你不要過來看看?”

  卞守靜轉過身,擺擺手,“你看就行了,我不愛看。”

  連柔聞言,什麼也沒說,隻是笑着拿起第三根針,“很疼吧?可是這才剛剛開始,我沒沒過瘾呢,你千萬别說出來,就算說,也最好是等到我過了瘾後再說。”

  鸨母是被綁在木樁上的,雙手雙腳都緊貼着木樁,可即使這樣,也沒能阻止她發顫。

  連柔正準備開始刺第三隻手指,見鸨母抖得厲害,她都沒法好好刺了,頓時皺了眉頭,緊緊捏着鸨母的手,道:“你最好不要再抖了,不然難受的隻會是你。”

  卞守靜安靜的看着這一切。

  連柔每次用刑時都像變了一個人。

  她好像并不是為了審犯,她像是在享受這個過程,她的目的不是為了早些知道案子的線索,而是純粹的為了虐待别人。

  連柔她并不隐藏自己的意思,她以前也問過連柔,為什麼要享受那個過程,連柔說,仔細體會的話,會有相當美妙的感覺。

  虐待一個或許見過幾次,或許有嫌疑的人,隻要保證不死,那就是恪盡職守。

  這是她唯一能夠宣洩自己内心的方式了。

  又一根針刺入鸨母的指頭,鸨母終于是忍不住了,混着哭聲的尖叫聲在審訊堂内響起,連柔帶着笑意的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那種欣喜的眼神讓卞守靜看見了,不由打了個寒顫。

  這時蘇若洵也到了,聽見審訊堂内傳出的尖叫聲,她先是一愣,然後趕緊進了審訊堂,這才一進去,鸨母就認出了是蘇若洵,連忙開始求救。

  “若洵你救救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鸨母哭的滿眼淚痕,“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師姐……”蘇若洵走到連柔身邊,見鸨母的五隻手指都在冒皿,倒吸一口涼氣,是做戲但也摻了一些真心的勸着連柔,“師姐,都這樣她還是說什麼都不知道,估計是真的不知道,不如……”

  “若洵,走開。”連柔拿着針,嘴邊還揚着笑,眼神卻是兇狠的讓蘇若洵怔住。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連柔的氣場是不亞于卞守靜的。

  “師姐……”蘇若洵又看了一眼鸨母那一直在微微顫着的手,小聲道:“差不多就算了吧……”

  “我自有分寸。”連柔瞪了蘇若洵一眼,輕笑道:“若洵,認清自己的身份,在審訊堂内,你沒有阻撓我的資格。”

  話畢,伴随的是鸨母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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