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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一夜

師兄,前方有冤案 難顔 2426 2024-01-31 01:12

  “我也可以。”蘇若洵笑了笑,“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笨,把柄被人握住了還渾然不知。”

  “什麼?”令以明微微蹙眉,蘇若洵看着他,笑的更歡,然後轉身離開。

  連柔和卞守靜兩人正在沐浴,突然門開了,見進來的是蘇若洵,兩人松了口氣,然後問她是去哪了。

  蘇若洵笑吟吟的說自己就是消食去了,然後像往常一樣和兩人笑鬧。

  令以明在蘇若洵離開後也想不明白蘇若洵說的把柄是什麼意思,而且還想的煩了,就想做些正事來打消自己的胡思亂想,去找高卓奕和石赤瑜,卻發現兩人并不在屋内,四處尋找也找不到人。

  莫非是又出去了?

  算了…他一個人也能解決。

  到要休息時,卞守靜刻意磨蹭着,等到連柔睡着了,她走到蘇若洵床邊,見蘇若洵沒睡着,便問:“這兩天事情有些多,我都差些忘了,那日你原是跟着連柔去看她和令師兄的,怎的會遲了那麼多回來。”

  “啊…那天啊……”蘇若洵想了想,道:“我是跟着連師姐,但可能是連師姐沒跟上令師兄,突然她就轉身往回走了,我就覺得橫豎也出去了,就到處走了走再回來。”

  “你在外面逛了那麼久,怎麼什麼也沒買呢?”卞守靜不露聲色,蘇若洵看不出她有沒有相信,就順着她的話往下說,“我忘帶錢袋了。”

  “我之前忘記問你,記起來時又覺得你不主動和我說可能是什麼大事,現在知道是這樣,我也就安心了。”卞守靜幫蘇若洵把被子蓋好,還幫她把床邊的燭燈給熄了,說了晚安後,卞守靜才回到自己床上去休息。

  蘇若洵在燭光被吹熄的一瞬間内就沒有了笑容。

  隻有她知道她藏在被子下緊握的手顫成什麼樣。

  卞守靜不是來問一問她那天的事那麼簡單,卞守靜是帶了目的而來的,可她不清楚目的是什麼,更不知道自己剛才的回應會不會讓卞守靜疑心。

  黑暗中,連柔睜開了眼睛,翻身,又閉上眼。

  蘇若洵為什麼要隐瞞,是知道了什麼,還是她隻是沒跟上所以撒謊?

  連柔暫時想不出,不過她想,隻要她稍稍試探,很快就能知道了。

  有人輾轉反側睡不着,有人就不打算睡,一人換上輕便的衣服,在審訊堂附近待着。

  常修道長的手在大夫給他包紮時動了一下,他既然醒了,大可趁機挾持大夫,然後逃跑,可他為什麼醒了又假裝還暈着呢?

  他想到了很久都猜不出到底是為什麼,但不管怎麼樣,常修道長既然是醒了,那就有可能會逃跑,他到附近守着總是應該的。

  醫館内,幾位童子把醫館上下打掃了一遍,見還有大夫待在醫館内,不由疑惑,“大夫,怎的您今日會留下呢?”

  “今日看見有幾種成藥少了,恰好也得空,就留下了。”大夫笑呵呵的說着:“你們去休息吧,藥很快就配好了,我明日再制藥,不會弄髒的。”

  “是。”童子應下,各自去休息。

  大夫在童子走後一直在配藥,快結束時,突然有人拍打着醫館的門。

  大夫想了想,走過去開門,見是熟人,便說:“那位救苦仙人都快不行了,你還來買成藥做什麼?”

  “你跟着那個捕快進了六扇門,肯定是去給他包紮傷口了!快告訴我那扇門要怎麼打開!”

  來人身穿黑色鬥篷,原本應該是想掩蓋自己的道袍,可過大的動作還是讓道袍露了出來。

  大夫感覺着自己脖子上的冰涼,忙笑道:“我們好歹是熟人,你們這關要是過不去,那我也算是斷了一條财路,我為何要和自己過不去呢?剛才不過是調侃,把刀放下,我自會與你說。”

  “少廢話!你隻要告訴我那扇門怎麼開就行了!”道士見大夫不慌不亂的,握着刀的手更加用力,一個不小心,就割破了大夫脖子上的皮,滲出皿來。

  雖然現在隻是淺淺的傷口,可大夫這下是真的害怕了,哭喪着臉,道:“隻看一遍哪能記得啊!我隻見是先打開門鎖,而後隻見他站在門旁做了些動作,之後門就開了,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開啊!”

  “廢物!”道士見大夫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立刻轉身,大夫在他離開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見皿出的不多,松了口氣,然後走到醫館外,想看道士是往哪去了,結果已是瞧不見人影了。

  “這可就麻煩了,那位大夫沒看見是怎麼開的門,而那兩個廢物又隻顧着喝酒,看來人是沒法救出來了。”

  紅胭院内舞姬舞姿曼妙,一旁樂師也不遜色,彈奏着與舞姬勾人心魄的樂曲,愉悅着紅胭院内所有人的耳朵。

  不能讓别人聽去的話混在樂曲中顯得極其微不足道,該聽的人聽見了,低着頭,渾身冷汗,“蘇大人,那該怎麼辦?”

  “那就先别管。”蘇政息垂眼,看着舞姬露出了用來蠱惑人心的笑容,想起一個很适合在現在出現,卻不能肯定她能否完成任務的棋子下,心下頓時不快。

  “把靈曼叫來。”蘇政息看着台上舞姬,漫不經心的說着。

  在即将天明時,令以明進了審訊堂,見常修道長睜着眼,問道:“你等了一夜吧?”

  “你也守了一夜吧?”常修道長看向令以明,面帶微笑緩緩道:“你早就發現我醒了,是想看會有什麼人來救我對吧,你打錯算盤了,沒有人來救我。”

  “的确,我發現你醒了,以為你之前有和什麼人說好了,在你出事後無論怎麼樣都要把你救走。”令以明關上門,坐下,道:“你也是這麼以為的對吧,可是那個人沒來。”

  “我為他辦了那麼多事,他竟然不來救我!”常修道長突然怒吼,“枉我對他一片忠心!”

  “我沒有興趣聽你說你為你的主子付出多少。”令以明對上常修道長吃驚的眼神,道:“近十年來,京城内所有命案都破了,沒人枉死,所以說,你在修靜觀也隻是騙人錢财而已,你既然沒殺人,那就罪不至死,大不了就是關個十年,出來後,你自己報複即可。”

  “你這捕快當得可真輕松,隻要沒死人,就連聽也不願意聽?”常修道長話畢,大笑不止,良久,他道:“難怪他行事如此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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