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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不對勁

師兄,前方有冤案 難顔 3201 2024-01-31 01:12

  “其實狗就養在那,也不好分究竟是你們染坊中哪個人養的,不過畢洪已經交代是你讓他去喂的,也不用在這方面多做狡辯了,反正那兩隻狗也被吃下肚了。”

  蘇若洵漫不經心的說着,實際上就是想再看看錢銘的反應,畢竟當時畢洪是和她說那兩隻狗是他養的,現在看錢銘那一臉欲哭又要死憋着的樣子,可能畢洪當時就是看她漂亮,又對那隻狗很有興趣,就先認了而已。

  蘇若洵咬唇,背過身,雙手合十。

  這身體的原主啊,看在我也是為人民服務的份上,就繞過我濫用您漂亮臉蛋的事吧!

  一個人胡說八道總是有些累的,見蘇若洵幫忙,令以明深感欣慰,也多了些動力,“也不止這麼一件不必多做狡辯,你們今日尚未向染坊老闆拿錢去賣肉給染坊的工人做午膳,所以廚房那兩鍋肉必定不是些尋常東西,看你剛才的反應,那些是楊秀剩下的屍身吧。”

  “為什麼不一次性全倒在染缸裡,而要這樣分開來呢,這可是會加重你嫌疑的!”蘇若洵見令以明和他配合的還算不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令以明屁股以下的椅子,雖然說這是個長椅,但是他倆又不熟,坐一塊多尴尬,要是他能起來……嘿嘿……

  令以明感受到蘇若洵的眼神了,就是不起身,讓蘇若洵有些哀傷,隻能把注意力放回錢銘身上。

  錢銘仍是什麼也不說,雖然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把他心虛害怕的内心表露出來了,但他就是死死憋着,什麼也不說。

  不得不說,錢銘還是有些腦子的,他犯得是重罪,估計一審完就能斬了,他現在什麼也不說,要是令以明用刑了,之後他問斬時,老百姓看見他的傷痕就會流言紛紛,他賭令以明也能猜到這一層,所以死活不說,因為令以明拿他沒辦法。

  錢銘把令以明的心思猜得很對,然而他小看了蘇若洵。

  蘇若洵看錢銘,那是越看越不順眼,一想到就是這個小賤人害她聞到肉味就不舒服,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複,她的内心就開始幻想她要怎麼虐待這個小賤人,見令以明似乎是在考慮用什麼刑才好,她立刻想了幾招喪心病狂的招式。

  令以明聽蘇若洵說她有辦法,但是要出去說,轉過頭去,看見蘇若洵近在咫尺的面孔,又看看錢銘,點了點頭,答應出去說。

  “師兄,你想聽簡單快捷還是過程複雜但絕對有用的辦法?”蘇若洵内心相當高興,雖然她知道自己這樣貌似有些變态,但是她就是無法抑制自己的喜悅。

  眼見即将破案而感到喜悅,啊,她是多麼愛崗敬業關愛老百姓的好捕快啊!

  “破案不容耽擱。”令以明道。

  蘇若洵對令以明這個瞬間就恢複到話少主人格的特征大概判斷了一下他人格分裂到什麼程度後,很想拉着他去寺廟走走,看看佛祖大大有沒有辦法醫治人格分裂症。

  關愛病患,人人有責。

  “把他褲子扒了綁起來,拿火作勢要燒他腰部以下膝蓋以上某個難以描述的位置,他絕對說!”

  審訊堂外,連柔和高卓奕石赤瑜都在讨論兩人大概什麼時候能破的了案,卞守靜雖然高冷的站在一旁不參加讨論,實際上也有在猜。

  所以,當兩人從裡面出來時,其他人都很在意他們的對話,當聽到蘇若洵的話,他們都愣了。

  蘇若洵看了看令以明複雜的眼神,再看看連柔等人沒有任何表情的臉,疑惑的左看右看,她的辦法有哪裡不好嗎?

  “是個好辦法。”卞守靜勾唇一笑,“師兄,你覺得可以嗎,如果可以,我就去準備火把。”

  “去準備吧。”令以明準了,待卞守靜離開後,令以明看着蘇若洵,意味深長的說道:“真是最毒婦人……”

  “夠了,能别說這句話了嗎,這一天裡我已經聽了很多次了!”蘇若洵打斷令以明的話,皺着眉頭,十分不悅,“明明就是你們笨想不到辦法還把問題賴在性别上……你們這也算是性别歧視!”

  令以明不回蘇若洵的話轉身進了審訊堂,就留蘇若洵在外等卞守靜的火把。

  高卓奕和石赤瑜還是沒能接受蘇若洵說的辦法,兩人都離得遠遠的,生怕蘇若洵能對他們想出什麼壞辦法來,看的蘇若洵是又好笑又好氣。

  她像是那種滿肚子壞水的人嗎?錢銘是犯人她才這樣的,他們這麼做真是太傷人了!

  蘇若洵内心正委屈時,連柔走到蘇若洵身邊,幫她理了一下衣服,摸了一下頭發,滿臉笑意,“審訊堂需要你。”

  這話無疑給了蘇若洵很大鼓勵,見還是有人能理解自己的,蘇若洵立刻就笑了,此時卞守靜也回來了,手上沒拿着火把,倒是拿了個火折子,給蘇若洵介紹了要怎麼用後,蘇若洵就樂呵的進審訊堂了。

  蘇若洵一進去,看錢銘就剩一條亵褲,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轉過頭去看看令以明的冰塊臉,一想象令以明是保持着這個樣子把錢銘的褲子拔下來,再計算一下錢銘的心理陰影,頓時笑的跟被點了笑穴一樣,花枝亂顫。

  拿着火折子,蘇若洵一臉獰笑的走到錢銘跟前,道:“此時從實交代,還能給你個痛快,不然你就别怪我這火往你身上燒了。”

  “你…你要幹什麼!”錢銘慌了,他笃定他們不敢用刑是因為傷痕日後會被看到,可是…他們的确直接把他弄死,然後說他是因内疚而自盡啊!

  他無妻無子,父母已逝,不會有人要他的屍身,所以也不會有人知道他是被燒死的,倘若他們真的用火,那他豈不是活不過今天?

  錢銘衡量着是今天死還是說出來遲些時間死,亦或是趕緊編個故事把罪推給畢洪或是潘書,在他想的這段時間裡,蘇若洵蹲下,打開火折子,急促的一吹,就冒起火苗來了。

  蘇若洵拿着火折子,讓火苗漸漸靠近錢銘某個不能描述的部位,“幹什麼?對待你這種口硬不肯交代犯案詳細的犯人,當然是要用刑了,這刑罰是本小姐花了一分二十七秒特意為你打造的,祝你享用愉快。”

  蘇若洵話畢,錢銘就覺得下身傳來一絲絲的暖意,瞬間就慫了,“我說!我說!”

  蘇若洵沒有把手收回,也沒有真的讓火苗碰到錢銘,保持一定距離,安全又能讓他感覺到熱度,“先把為何要把楊秀的屍身放在不同地方,和為什麼要讓那兩隻狗吃了楊秀的内髒交代一下吧。”

  “我…我原本想全都煮了的,發覺兩個鍋子放不下…就…就倒在染缸裡……”

  令以明走到蘇若洵身邊,拿過她的火折子,讓她負責去記錄錢銘說的話。

  蘇若洵一走,錢銘就不出聲了,令以明直接把火折子遞到錢銘臉邊,錢銘這才繼續說,“至于内髒…當時我把楊秀的屍身分開來後,那兩隻狗就走到廚房來,我就順手給了它們一點……之後就想幹脆讓它們吃了算了……”

  正在記錄的蘇若洵聽着聽着覺得有些不對,擡頭看了錢銘一眼,見他害怕的不行,有些疑惑的低頭繼續寫。

  這場面沒什麼不對,可她為什麼覺得總缺了點什麼呢……

  “那你為何要殺楊秀,據我所知,她一家四口過的其實還不錯,應該不存在什麼借了錢又不還的事。”

  審訊堂是暗得很,把火折子放到錢銘臉邊,除了是威脅外,還是令以明要看清他每一個表情,看他有沒有隐瞞。

  “我…我……”錢銘又開始猶豫了,令以明用火折子點燃了錢銘一縷發絲,當錢銘驚慌的大喊大叫時,他拔劍把那一縷發絲斬斷,讓錢銘暫時嘗不到被火燒的滋味,“最後一次機會。”

  “我…我與楊秀相識已久,且…且一直有娶她為妻的想法,我曾數次暗示她,她都避而不談,昨日晚上我忍不住,就明說出口,結果她不但拒絕,還罵我,說之前避而不談是給我面子!我氣起來就把她給殺了!”

  看得出錢銘對這件事感到十分憤怒,現在提起來也是發指眦裂的,看上去相當吓人。

  蘇若洵聽了這番話,總算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

  從剛才到現在,錢銘完全不覺得内疚。

  蘇若洵深吸一口氣,冷靜的把錢銘的話都記錄好,然後放下毛筆,快步走到錢銘跟前擡腳就踹,令以明攔着她,皺眉,道:“你這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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