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懂。”商濤繼續拒絕回答，不過神色已經有些緊張了，這一次也再不是之前那麼狂妄。

　　一直都在聽着這兩個人審問情況的警察們在一旁都已經是聽的目瞪口呆了。

　　“不是吧？這兩個人怎麼好像随便審審，這個商濤就看着很害怕的樣子了？難不成他們說的是對的？關鍵是，如果是對的話，他們兩個人是怎麼知道這個商濤殺的人的？他該不會是真的殺了第一個死者吧？”

　　王一肖摸着自己的下巴，眉頭皺了起來。

　　他也在想着所有發現的線索的細節，也在考慮着眼前的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想法。

　　白衍夕為什麼就一開始就認定了大貨車司機就是第一起案子的兇手呢？

　　而且，她現在還沒有繼續說後面案子的情況，怕是，她也根本就不覺得後面的兩起案子跟商濤有關系。

　　這也已經說明，白衍夕還是認為第一個死者跟後面的死者死因并不相同，而且也塔羅牌兇殺案并不是包括第一案子。她還是認為一開始的那個案子是别的兇手單獨作案。

　　她如此的笃定，難道她說的真的是對的？

　　“你不懂的話，我們也可以讓你懂。其實，偶然之間發現你是兇手也隻是一個運氣。我看了警察之前就詢問了第一個死者靳蕭的情況，她的職業是一名護士，不過她的脾氣并不能算是很好，所以經常會跟病人起一些沖突。多是一些口舌之争，在詢問的時候，細節也就被忽略了。不過我卻注意到了一個病人的名字。你猜猜是誰？”白衍夕看着商濤，她現在更自然了，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你……”商濤的臉色一變，他的拳頭緊握了起來。

　　“我知道你不想回答，所以我現在就告訴你，那個人到底是誰。她的名字叫劉欣，聽起來這名字似乎也沒什麼特别的地方吧？”白衍夕笑了笑，而後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商濤的臉上。“本來我也沒注意到這個名字有什麼注意的，不過讓我覺得有意思的是，這個病人的兒子就叫商濤。”

　　商濤一聽這話，深吸了一口氣，表情更僵硬了。

　　“那又如何？我媽是叫劉欣，她也是在那裡住院，不過這也不能證明什麼。”商濤的目光陰冷了下來。

　　白衍夕聳了聳肩：“随便你怎麼反駁。不過事實始終就是事實，是你殺了人，你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來。好了，我話說完了，你可以認為我說的沒什麼用，也可以認為我什麼證據都沒有，然後繼續跟警察死磕，這些反正也跟我無關。我來隻是告訴你，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所以，現在你還有自動承認所有事實，前來自首的機會。錯過了現在，估計你會在監獄裡度過，那你媽媽，也怕是沒人照顧了。”

　　葉瑾年在一旁摸着鼻子。

　　他的腦子也在飛速地轉動着，白衍夕看了所有的資料，他也看了。

　　隻是她已經得出了這個結論了，而他卻還沒想到。他得想一想，商濤為什麼會是兇手。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