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森羅和林葉子商讨了半夜的軍情,森羅還是小孩子,覺比較多,他昏昏沉沉的不知怎麼的,就倒在了葉子的懷裡,隻感到自己躺在一個溫軟的物體上,等他醒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睡在了林葉子的懷裡。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高升,奇怪的是,卻沒有士兵前來打擾,本來像蒼蠅一般總是簇擁在周圍的将軍們也不見了,森羅揉了揉眼睛,拿開了林葉子的手。
林葉子其實早就在天蒙蒙亮時就醒了,不忍打擾這一刻,便又強令自己睡去,一直看守在大帳外的士兵,自然知道林将軍一直在裡面,沒有出來。
便是很自然的就推測出了裡面的情況,将情況添油加醋的告訴給将軍們了,幾個将軍一合計,兩個最高統帥都在裡面,孤男寡女,接下來不用想就知道是什麼了。
将軍們相視一笑,如果兩個最高統帥,能夠同心同德,也是他們下屬的福分,正所謂,一山不容兩虎,除非一公一母。
如果兩個統帥是戀人夫妻關系,權力的鬥争也會減弱很多。
白胡子的白将軍撫摸胡須說:“大家都散了吧,按照計劃行事便可,等我們拿下聖林堡,也好給兩位主人添個彩頭。
”
大家相視一笑,領兵散去。
森羅還以為現在時間還早,但是他沒有過多的心思,以為隻是林葉子認為他是個孩子,經過了皿腥的鬥場,晚上睡覺害怕,所以便陪他睡覺。
森羅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反而大膽的将頭埋在了林葉子的兇上,兩隻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摸索起來,然後繼續抱着溫香的軀體睡去,森羅的确被戰争的皿腥刺激到了,昨天的作戰也很疲憊,不知不覺間,他的膽子大了很多,要是之前,這種不仁不義,乘人之危的事他是絕不會做的。
隻是森羅沒有注意到的是,當他移開林葉子環抱他的手時,本來隻是淺睡的林葉子已經醒來,她剛準備睜開眼睛開口說話,解釋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誰知兩隻小手便摸入她的敏感領域,她臉上一紅,不動聲色的繼續裝睡。
過了一會,兩人都沉沉睡去,隻是林葉子向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強令自己多睡了幾個小時,最後難受的林葉子還是睜開了眼睛,看着懷中平穩呼吸的森羅。
一時間,不由的情動,心中想象如果她能和森羅在一起,那一定很好,不過她想了一下自己的年齡,便不免失望,她的身份并不低下,有古老純正的貴族皿統,是楚國底蘊深厚的家族,絕不是那種新興的貴族可以相比的、
隻是她比森羅大上不少,恐怕森羅不會願意,雖然她自己可以和森羅的父親直接定親,以自己的權勢,森冷這個外來貴族,沒有不同意的理由,他一定會想辦法加強與本地貴族的聯合。
到時候森羅也不得不同意,可是林葉子不想這樣,自己身為他的軍事導師,心中卻有這種不該的情感,到時候一定會讓森羅失望,她認為到時候她在森羅心中的形象,會崩裂。
至于森羅剛才睡覺的小動作,林葉子并沒有多想,隻是以為小男孩好奇女性身體的構造。
而正在這兩位本來的統帥一個在大睡,一個在看着另一個睡覺時。
經過一晚上充分休息的兩萬左右的大軍,已經向着敵人邊境的聖林堡開去,這裡的守衛主力已經在昨天的迎龍坡全軍覆沒,聖林堡中隻剩下了一群老弱病殘,充滿惶恐的躲在城堡内。
隻要拿下了這座堡壘,遠征軍在整個聯合帝國的北方,将不可阻擋。
白将軍是攻城的暫代指揮,他一開始并沒有派使者,和城内的守軍談判,。
因為他知道守軍對堅固的城防存在一絲僥幸,不過沒有足夠人數守衛的城市,将輕易被奪取。
白将軍首先在城下建了很多營帳,然後樹立了許多旗幟,讓士兵們發出喧鬧的聲音,造成一種人多勢衆的感覺,他會為晚上準備了許多火炬。
之後便是皇家炮兵團的表演時間,本來就是注重城防的堡壘,面積不大,遭受五十門大炮不定的攻擊,對城内士兵士氣是很大的打擊,城内的四門城防炮早在對射時就被毀了,本來城内的大炮被野戰部隊全部帶走,結果被繞後**的森羅全部繳獲,他們的炮兵還來不及摧毀大炮,就被森羅的士兵突襲。
這樣子,本來還有點問題的攻城戰更加輕松,城堡内的士兵處于被隻能被打,不能還手的狀态,一直處于緊張和危險的境地,他們的士氣随着大炮響聲的持續,而不斷下滑,而他們出城部隊,遲遲未歸,他們就能感覺到,那支龐大的軍隊已經覆沒了。
當晚上,他們從城堡上看到漫山遍野的篝火,他們心中的恐懼就更甚了,不是他們不想戰鬥,隻是在這種沒有援軍,又被動挨打的狀态,他們持續不了多久,遲早會被敵人打下,然後他們的命運就可想而知了。
此時城内已經發生了嚴重的分歧,主張固守待援和主張趁夜撤退,避免敵人鋒芒的想法。
固守派抨擊撤退派是逃跑,而撤退派嘲笑固守派這樣是不明智的,他們已經被包圍了,如果不撤退,隻會被敵人全殲,而聯合帝國北方的主力已被全殲,他們留下來,隻會成為曆史的陪葬品,隻要他們回到北方的重鎮,他們這支生力軍馬上可以再次召集一隻龐大的軍隊。
在他們這些高層還在争論了是戰是退時,不少底層士兵趁着夜色,連着守城的人,一起向着南方逃去,而一些不是大颠國的哀牢人,心思也動了起來,聯合帝國的北部是大颠,而南方是哀牢,這些哀牢人對大颠的領土守護毫不關心,他們根本不想要來這個地方,更何況他們早本地受到了大颠人的輕視。
平時髒活、累活都要他們這些外鄉人幹,好處都被大颠人撈走了,加上他們底層士兵,語言不通,雖然名義上是同一個國家,但是和兩個國家沒有區别。
一些長期受到不平等待遇,而心生不滿的哀牢兵,膽子小的朝着南方逃去,膽子大的直接跑進楚軍中,準備棄暗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