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小姐很暴力
“還算有點用處。”甯輕歌中肯地評價了一句。
“為夫也覺得清淨了。”即墨淵附和。
兩人回到客房時，安平已經跟蹤回來了。
“有什麼線索？”甯輕歌上前問道。
“小姐，那輛馬車出城了，我就沒有跟上去了。”安平沉聲應道。
“出城了？該不會是戲班子吧？”甯輕歌疑惑。
“不是，戲班子那麼多人，一個馬車裝不下。”即墨淵很現實地分析道。
“……”好吧，是這樣沒錯。
“這個時候走也太巧了，看樣子馬車裡的人跟昨晚的傀儡人一案有關。”甯輕歌沉靜吩咐道，“安平，你去府中打聽一下，問問這些日子城主府都接待了什麼樣的客人。”
“是，小姐。”
“還有，葉露回來了，你把房間讓給她。”
“……那我住哪兒？”安平一臉苦相。
“你跟暗衛住。”
“……”
暗衛哪有房間，他們都是露宿的好吧？話說小姐也太偏心了。
“下去辦吧。”即墨淵還淡淡地吩咐了聲。
“……好的，主子們。”
安平隻得苦逼地退出去了，無語望蒼天。
……
不多時，安平又巴巴地跑回來了。
“打探到消息了？”甯輕歌瞥他一眼，本來去問個事情也無需多少時間。
“小姐，我問了幾個掃地的婢女，她們都說前幾日沒有客人入住城主府。”安平繃着一張臉。
“若是城主沒有接待客人，那今早坐馬車出城的是何人？”甯輕歌覺得不可信。
“要不，屬下再去多問幾個？”安平眨巴下眼睛，摸不着頭腦。
“不必了，他們統一口徑了。”即墨淵慢悠悠地提醒道。
甯輕歌古怪地看他一眼，拍桌起身，“安平，跟我出去。”
安平一頭霧水，也不知道甯輕歌出去幹什麼，隻得巴巴地跟出去了。
即墨淵眼底滑過一絲笑意，沒有跟上去，打算靜候佳音。
甯輕歌沒那麼多耐心，一出門就看到在打掃後院的婢女，她上前就是一腳踹飛婢女手上的掃帚，把那個婢女吓得心頭一跳。
“甯姑娘，您這是做什麼？是不是奴婢什麼地方得罪了您啊？”那個婢女吓得不輕，一時間手足無措，“甯姑娘饒命啊！”
然而，甯輕歌非但沒有心軟，反而一把鉗住了她的脖子，嘴角挂着一絲陰狠的笑意，陰測測地警告：“接下來，我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否則，你就跟那把掃帚一樣。”
婢女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被踢飛的掃帚，還搖搖曳曳地挂在樹枝上，一想到自己不聽話的下場，也是挂在樹枝上，立刻吓得魂都飛了。
“是是是，奴婢一定不敢欺瞞！”婢女吓得差點哭了，雙腿不停地發顫，差點站不穩腳。
“你可知道前些日子來城主府做客的是何人？”甯輕歌眸子微眯。
“奴婢不知道，前些日子城主府沒有客人啊！”婢女一個勁兒地搖頭否認。
甯輕歌眸色一沉，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是你們城主吩咐的吧，不讓你們說出來？”
婢女就是一怔，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刺痛感加重，呼吸也變得困難，一時間，眼淚鼻涕齊流，好不可憐。
“小姐，你輕點兒，别把人弄死了。”安平在一旁默默擦汗，忍不住提醒了句。
“死就死吧，反正也是個下賤的婢女，我殺着好玩兒，城主也不會責怪下來。”甯輕歌眸中閃過一絲陰鸷，嘴角的笑意逐漸放大了。
果然，婢女聽到這話，渾身打了個哆嗦，立刻求饒，“甯姑娘……饒、饒命，我說……”
聞言，甯輕歌才松手放了她，抽出手帕淡定地擦手。
“是一位姓容的公子，還帶着一位姑娘。”婢女一邊嘤嘤嘤地哭着，一邊委屈地說道。
甯輕歌瞳孔一縮，容錦果然來過。
“那位姑娘長什麼樣？”
“奴婢不知，那位姑娘蒙着面紗，從來不在外人面前摘下，就是城主大人都沒見過她的廬山真面目。”婢女乖巧地解釋道。
“那位姑娘叫什麼名字？”甯輕歌眉頭緊皺，她總覺得容錦帶着的那個女人就是制作傀儡人的幕後人。
“奴婢不知，容公子從不在外人面前喚她的名字，這個……恐怕連城主都不知道。”
“他們住了多久？”
“半個月。”
甯輕歌眉梢微挑，能讓容錦保護得這麼周密的人，一定不是等閑之輩。
這樣一想，今日一早坐馬車出城的人應該就是容錦和那個制作傀儡人的女人了。
隻是，容錦一直南下，卻獨獨停留在錦城，究竟是為了什麼？
“甯姑娘，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奴婢見她不再開口，便提心吊膽的問道。
“你知道那位姑娘的貼身侍女是誰嗎？”甯輕歌眸子暗沉，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那位姑娘沒有貼身侍女，也鮮少出門。”婢女頓了一下，猶豫地說道，“但是，之前一直都是奴婢給她送飯送衣，除此之外，隻有薛小姐去看過她，甯姑娘若想知道，大可去問問薛小姐……”
“原來是你呀。”甯輕歌意料之外地挑挑眉，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是的，奴婢隻是一個送飯送衣的，跟那位姑娘說不上幾句話。”婢女差點吓得哭了，她一看到甯輕歌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就忍不住把所有知道的都抖出來了。
“這個珠花認識吧？”甯輕歌又把早上在衙門取得的綠瑪瑙珠花遞到她面前。
婢女小心翼翼地接過，打量了一番，立馬點頭，“認識認識，這個珠花正是那位姑娘頭上戴的。”
甯輕歌淡定地收回，朝她揮揮手，“你可以走了。”
“甯姑娘，城主大人那邊……”婢女咽了咽口水，擔憂自己的未來。
“隻要你不說，我也不會說。”甯輕歌語氣淡淡。
“是，多謝甯姑娘！”婢女一個勁兒地點頭，轉身扯下挂在樹上的掃帚，一溜煙地跑了。
“小姐，容公子應該還沒走遠，倘若這時追出城去，肯定能追上。”安平中肯地建議道。
“急什麼，早晚都會相見，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關押衾雲的地點。”甯輕歌挽起雙臂，臉色冷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