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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盔甲與軟肋

暴君強寵俏毒妃 素平生 2386 2024-01-31 01:12

  第85章盔甲與軟肋

  她就是沒告訴他,才會落單被抓。

  “……”甯輕歌沒吱聲,大概是懶得理他。

  “否則,本王派十幾二十個暗衛跟着你,寸步不離。”即墨淵一口砸下了一支暗衛隊。

  嗯,很霸道,是他的風格。

  可甯輕歌不樂意了,“即墨淵,你這屬于非法騷擾。”

  “本王是在監護你。”

  “不可理喻。”甯輕歌冷嗤一聲,掉頭就走。

  “……”

  即墨淵也沒攔她,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走了,他有太多事要做,沒有辦法分出太多精力來監護她,倒不如放她會欽國侯府,好歹安全。

  隻是,他的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有什麼東西正在一點點地流失。

  也許他并未聽說過一句話――

  愛讓人突然有了盔甲,也突然有了軟肋。

  ……

  暮雪苑。

  這是即墨淵為他的青梅準備的一座小院子,雖比不上莺歌小院那樣寬大精緻,但住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守門的丫鬟眼尖,遠遠就看見了即墨淵走過來,便飛奔着跑進院裡去通報谷梁雪了。

  谷梁雪急急忙忙地跑出來一看,即墨淵已經站到院子中了。

  “淵哥哥,你怎麼來了?”她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早前淵哥哥不是去大理寺看望王妃了嗎,為何這麼快就回來了?看他這副風塵仆仆的樣子,應該是剛從大理寺回來,一刻不歇地趕往她的暮雪苑,這對于她來說,真的是一個莫大的驚喜。

  “小雪,本王找你有點事要談。”即墨淵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我才剛入王府沒幾日,淵哥哥有什麼要吩咐的嗎?”谷梁雪有些摸不着頭腦。

  “不是關于你的。”即墨淵眼裡掠過一絲不悅。

  谷梁雪看他這副不爽的樣子,心裡頓時不安了起來,但她也說不上緣由,隻能跟着他進了屋。

  丫鬟上了兩盞清茶,便被即墨淵揮手退下了,不止是屋裡的所有下人,就連暗中跟随的蕭風也被揮退了

  即墨淵盯了一眼桌上的茶,沒喝,冷眼瞥向坐在對面的谷梁雪,卻突然說道,“小雪,本王一直以為你生性善良,包容大度,跟其她的官家小姐慈悲得多,所以一直把你當作妹妹一般看待。”

  谷梁雪端着茶盞的手一頓,差點沒手滑摔下去,“是,我知道淵哥哥從來就把我當作妹妹,是我癡心妄想着要當你的妃子,如今還被誤打誤撞地選為側妃,這個位置本不該是我的,是我讓淵哥哥為難了。”

  她眸中蓄着淚水,一閃一閃的強忍着不掉下來,她從未有一日忘記過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對眼前的男人生出任何亵渎之意,她從來都是個本分的人。

  即墨淵看着她,眸中閃過一絲不忍,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妹妹,把她惹哭了自己心裡也不會好受。

  可比起她的幾滴眼淚,甯輕歌的事更加重要,他的聲音冷硬了起來,“本王要說的,不是這個。”

  谷梁雪一愣,試探着問道,“可是我做了什麼惹惱淵哥哥的事?”

  “今日你去大理寺看過甯輕歌,還送去了兩種相克的食物,你還想跟本王裝蒜嗎?”即墨淵看着她一副無辜的模樣,隻覺得心裡一陣煩躁。

  他所認識的谷梁雪絕不是會在背後耍小動作陷害别人的女子,可她今日的确做了,這讓他颠覆了對她的認知。

  難道許些年沒見,谷梁雪就變得這麼惡毒了?

  “淵哥哥,我隻是送了兩盤肉而已,怎麼會是相克的呢?”谷梁雪連忙搖頭,雙目圓瞪。

  “狗肉和黃鳝放在一起吃,會吃死人。”即墨淵目光如炬,“你去給甯輕歌送菜之前,怎麼不先來禀報本王,非要擅自行動?”

  “淵哥哥,你冤枉我了,當時宮裡的人來得突然,直接就把王妃帶走了,可那時王妃還未用膳,我怕牢裡的人苛待她,便想着給她送些吃的去,我隻是走的匆忙,随便在膳房裡拿了兩盤肉,我并不知道這兩種肉放在一起吃會中毒啊!”

  谷梁雪急切地為自己解釋,神色焦急,“再者,那時你不在府上,我是想去禀報你,可卻找不到你的蹤影啊。”

  即墨淵沉默不語,深沉冷峻的眼眸裡流轉着詭谲的光芒,讓人猜不出情緒。

  見他無動于衷,谷梁雪激動得站了起來,貝齒咬着下唇苦巴巴地說道,“淵哥哥,從小到大,我何曾對你說過謊,我是什麼性子你最清楚不過,難道你真的要懷疑我嗎?”

  “小雪,本王原是願意相信你的,可這件事的矛頭都指向了你。”即墨淵也有些猶豫,在考量着她的話裡幾分真假。

  “定是有人陷害于我,好讓我與王妃互掐,互相記恨,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最後好讓那人漁翁得利。”谷梁雪立刻猜想道。

  “那你認為,真正的兇手會是誰?”即墨淵語氣一凝。

  谷梁雪連忙揮手搖頭,“淵哥哥,我隻是猜測,我也拿不定主意……”

  “那就還是你。”即墨淵嗓音清冷,似一道冰箭釘入了她的骨髓,疼痛難忍。

  谷梁雪再也憋不住了,眼淚就似斷線的珠子掉了一地,她忽地轉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舉起右手,一字一句,都帶着她的不屈和決然――

  “我谷梁雪對天起誓,自從遇見王妃那一刻起,便一直心存感激,從未想過要加害于她,若我真有謀殺之心,便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死無全屍!”

  說完,她提着裙子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問道,“淵哥哥,這下你信了吧?”

  她嬌小玲珑的身軀筆直地挺立在那裡,可憐卻不狼狽,竟有幾分甯輕歌的傲骨。

  即墨淵從椅子上蹿了起來,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小雪,是本王太心急了,冤枉了你,你不要哭,本王還是信你的。”

  “淵哥哥,你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谷梁雪的聲音中透着一絲涼薄,從前,淵哥哥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把她逼到這個份兒上,可如今一切都變了,她那個性情清冷的竹馬也有在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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