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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竟要如此醫治

穿越之大航海霸主 壹仟圓 2776 2024-01-31 01:12

  天光放亮,東方升起一絲魚度白。

  壽泗站在沃特号船頭,盯着遠處的橢圓形島嶼。

  “船長,前方發現島嶼,不過,都是淺灘我們船無法登岸。”瞭望手報告道。

  站了一夜,壽泗有些疲乏,微顯無力道:“降下主帆,盡量靠得近些,再放下小船。”

  濟州島算是近海島礁,島嶼上未有中原民衆,僅有少數高麗人居住,自然不會有停泊口岸,沃特号無法接近島嶼邊緣,隻好以人力小船登島。

  近島七裡外,沃特号的風帆全部收攏,定船錨緩緩落入水中。

  一條小木船向島嶼慢慢靠去,小木船上,灼老與李白榮劃着漿,壽泗看護着霍菱兒。

  随着小船行進,水越來越淺,最終靠到岸邊沙石地上,壽泗輕輕背起霍菱兒跨出小船,跟着李白榮朝島中心走去。

  島上植被叢生,遮擋了視線,李白榮卻似乎很熟悉島嶼地形,領着三人轉過幾個彎,就看見了一條踩踏出的幽徑,直通密林深處。

  壽泗左右巡視,發覺這個島嶼不僅偏僻,隐隐感覺有某種神秘力量存在。

  “李老的師弟真是個奇人,選這麼個地方避世不出。”

  聽了壽泗所說,李白榮無奈輕笑,“老朽這師弟除了性情古怪,确有過人之處,單對藥理的癡迷,老朽就不及他十分之一。”

  二人正在說話,忽然一陣風吹來,一直喝着小酒的灼老眼神一凝,大聲喝道:“小心,有猛獸!”

  灼老話聲剛落,遠處高草叢中就傳來一陣雜亂聲,李白榮還未急反應,一隻吊睛斑斓虎就撲了出來。

  李白榮眼看着斑斓虎張着嘴撲向自己,一瞬間已完全呆傻,不知反應。

  咻,一道黑色身影閃過,推開了李白榮。

  李白榮渾身哆嗦着坐倒在地上。

  不遠處灼老架住猛虎,兩手各抓着一隻虎爪。

  壽泗剛要施展梯雲縱,沖上去幫灼老,就聽灼老喊道:“你不必過來,照看好我孫女兒。”說完,灼老氣勢陡變。

  喝!

  随着灼老一聲怒喝,憑借爆發的氣勢竟然引起空氣流動,将他腳下高草盡皆吹倒,順時針形成了圈狀螺旋。

  斑斓虎晶似看了什麼恐怖的天敵,黃色眼晴中瞳孔放大,後爪在地下撲騰,前爪掙紮着想要抽離束縛,卻未能如意。

  順着猛虎的撲勢,就見灼老雙手化力,向右微帶,左腳為軸心,右側身體借勢前靠,内力外放,三百來斤的吊睛斑斓虎嗖地被甩了出去。

  砰!

  吊睛斑斓虎重重砸在了地上,搖搖虎頭,想要再次站起,前爪滑了兩下,四爪一軟又爬那了。

  借力打力!

  動作雖緩,擊之迅疾,如行雲流水,一氣喝成。

  壽泗初見灼老之時,灼老就用過近似太極的功夫,隻是那次灼老未想傷人,并未露真本事。

  今日這猛虎倒黴,内力勁道實打實全卸到了它身上,隻怕是一身鐵骨也得斷去兩根。

  吊睛斑斓虎費了好大勁才重新爬了起來,嗚嗚兩聲,搖晃着朝着林中逃去。

  灼老拿起銅葫蘆喝了口酒,又回複一副醉态,“這畜生倒是機靈,知道不敵就不多纏。”

  站起的李白榮朝灼老一揖,“多謝……灼老救命之恩。”說完身體尤在哆嗦。

  灼老醉熏熏回應道:“李老無需客氣,救人要緊,我們繼續趕路吧!”

  李白榮擡頭看眼天色,點了點頭。

  四人又行進了一段距離,天色将晚,衆人眼中出現一大片開闊地,草木低矮,足有丈圓,中間有處院落,院落中搭有一低矮木房,炊煙袅袅。

  稍離得近些,壽泗聞得院落中飄來陣陣奇香,頭竟有些昏沉。

  “李老,這是什麼香氣,怎麼全身無力?”壽泗搖搖頭問道?

  李白榮面色難看,尴尬說道:“我也許久未來了,不知我這師弟又發現了什麼奇花異草。”

  噗!

  灼老大口噴出酒水,酒水化成絲絲霧氣,阻隔了一些異香。

  壽泗驚奇灼老竟似無事般,偶而還朝前方噴口酒水,殊不知灼老也是靠着内力與酒勁抵抗着香氣入體。

  靠着灼老,幾人勉強堅持到院門前,李白榮大聲喊道:“師弟……快出來,師兄看你來了。”

  吱呀!

  院落中木門應聲而開,一白衫中年人走了出來,三十多的容貌,面色蒼冷,目光從衆人身上掃過,最終停在了霍菱兒身上。

  壽泗也盯着這中年人,心想這李銳果然人如其名,身上透出的銳氣如刀鋒般犀利。

  李白榮有氣無力道:“師弟,你院中這是種了什麼花草,怎麼聞了竟渾身無力。”

  李銳随手扔給李白榮一包東西,說道:“給他們每人含上一片,自可抵禦這軟筋草的香氣。”

  接着他又對壽泗冷冷說道:“你身上的姑娘瘀寒之氣郁結于兇,又吸入我院中軟筋草香,再不救治,就是神仙也無力回天了。”

  “咳……咳,你說什麼?”

  壽泗剛好将李白榮遞過的未知草果放入口中,草果辛辣,嗆得他一陣咳嗽。

  “想要救人就快些将她帶入屋中,再去後廚燒幾大桶開水。”李銳說完轉身走向木屋。

  雖感李銳孤傲,壽泗卻也無心理會。

  進入木屋内,找了張床放下霍菱兒,壽泗就朝廚房跑去。

  廚房内,水缸之水充足,壽泗點起竈火,連燒了幾大木桶熱水,其間還去門外劈了些木材添充材火。

  “水已燒好了!還要做什麼?”

  壽泗大喊着進入屋中,隻見霍菱兒頭部紮滿銀針,李銳則在藥匣旁配制藥草,灼老與李白榮已不在屋中。

  李銳頭也未擡,邊抓藥邊道:“将洗浴的木桶擡入内屋注入熱水,待我将配制的藥草倒入後,你照看那位姑娘沐浴一個時辰。”

  壽泗驚訝道:“什麼?”

  李銳仿佛未聽到壽泗問話,繼續說道:“一旦水溫了,就要重換上熱水,木桶下有放水木塞,切記保持水溫。”

  壽泗傻傻地取了浴桶,木讷地一桶桶向裡倒入熱水,都未發覺李銳到他身邊。

  李銳将藥草一一投入其中,用手試了試溫度,說道:“好了,現在照我說的做吧。”

  說完,李銳面無表情地走向屋外,屋内,隻剩下目光微微呆滞的壽泗。

  難怪灼老與李白榮都退了出去,想不到竟要如此醫冶。

  壽泗甚感尴尬,臉色微紅,他皿氣方剛,穿越前尚未接觸過女孩,但此刻除了自己,别人的确更不合适。

  情非得已,卻無可奈何!

  他木讷地走到霍菱兒身邊,小心翼翼退去霍菱兒的衣衫,将她抱入了木桶之中。

  一個時辰,壽泗換了三次熱水,水中藥色由初時的微黃,漸漸變得清澈,蒸氣茵茵,藥力浸侵入霍菱兒體内,霍菱兒滿頭大汗,呼吸也漸漸均勻平靜。

  “四哥……咳……“

  霍菱兒悠悠醒轉,見壽泗站在不遠處,喃喃低語,忍不住一聲輕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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