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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三俠營救玄德公

仲悠傳 一根花卷 6318 2024-01-31 01:13

  倆人齊問:“什麼妙計?”黑衣嘿嘿的笑着:“等着瞧吧,咱們先得弄套他們的衣服去!”

  于是三個人在趙府轉了半天終于找到四個巡邏的兵丁,三人一人用弩射翻一個,之後黑衣用袖箭把第四個射翻在地!

  黑衣說:“沒想到這東西還真派上用場了!”把四人拖進旁邊假山後,換上他們的衣服後把這倒黴四人組拿草和石頭壓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黑衣走在前面,關張二人在後面跟着,三人走到前院,黑衣問門衛:“剛才來的信使何在?”門衛說:“在後堂休息。有什麼事嗎?”黑衣說:“老爺要見他!”

  三人來到信使休息的房間敲門,信使開門後一愣:“何事?”黑衣先是行了一禮,說道:“信使大人一路奔波勞頓,又是馬将軍的信官,我們怎麼也得近盡地主之誼!”信使一聽樂的鼻涕泡都出來了!當了這麼多年信使,還沒被如此看重過,當即興奮的答應打下了!

  黑衣說:“跟我們走吧!”三人把信使帶到剛後門那附近的深巷口後黑衣說:“老爺說了,裡面的姑娘都是員外從各種樓裡帶回來的頭牌!喜歡哪個就可以挑哪個今天伺候信使大人!等大人高興完了去找趙員外,員外還有銀兩送與大人!以答謝信差大人奔波之苦。”

  信使一聽,當場就high了,直接跑進深巷裡!這時他們三個就在門口站着,關羽小聲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張飛則嘿嘿笑道:“你真賤啊,這麼馊的主意你都想的出來!”

  沒過三分鐘巷子裡面就跟炸了鍋一樣嗷嗷亂叫!黑衣說:“時機已到,走!”于是三人快速來到假山後換好衣服,然後跑到趙員外書房,三人推門便入,趙員外一驚:“誰!”關羽張飛過去一左一右摁住趙員外,黑衣小聲說:“趙員外咱們談談吧!”

  趙員外被張飛捂着嘴,烏魯烏魯的說不出,黑衣說:“我讓他松開你,但是你不許叫,如果你叫,下場就是死!”隻見趙員外在那狂點頭!

  趙員外驚恐的問:“你們是什麼人,找我幹什麼?”黑衣說:”不是你問我,是我問你!“

  正說道一半遠處就聽管家大喊着老爺不好了!黑衣暗說:”來的真慢!“然後扭頭對趙員外說:“他們可以進,你不可以出,明白?如果你離開座位半步,我們三支箭絕對會要了你的命!”

  趙員外連忙擺手加點頭,表示自己完全順從。這時三人分地方藏好,管家推門就進來後大喘着說:“老爺,老爺不好了,那個信差跑到小姐的房裡調戲小姐,你快去看看吧!”

  趙員外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什麼?欺人太甚!”正要挪身,忽看到柱子後面的黑衣,停了下來,跟管家說:“趙富,讓夫人去安撫一下小姐,然後把那信差先給我拿下!”“是,老爺。”管家應了一聲後轉身離去。

  等趙管家走遠後黑衣走了出來悠悠的說:“趙員外,别說馬沅義了,連個信差都沒把你放在眼裡,你混的還真悲哀!我絕對不是一個挑事的人,但我要是你我可忍不了,我絕對會殺之而後快!”員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忽然想到不對!擡頭說:“這是我們的事,不用你管!你到底找我做什麼!”

  黑衣慢慢的說:“你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吧,我們的事慢慢聊,不着急!”這時趙管家帶着幾個家丁把那信差壓了上來,趙員外無奈道:”誰讓你們把他壓到這的?“管家說:“帶來聽候員外處置!”

  沒想到信差相當不服氣的說:“你們憑什麼綁我,快給我放開聽到沒!要讓馬将軍知道你綁了老子,你老小子還想不想活了?”

  趙員外怒道:”畜生,為何輕薄我家小姐。”信差一更脖子:“是你讓我過去說看上哪個就上哪個的!怎麼的?看上你閨女不樂意了?”趙員外更怒:“一派胡言,把這個混帳東西拖出去重杖五十!”信差聽了也怒道:“趙老頭,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馬将軍的人你也敢打,讓馬将軍知道了,連你全家都抄了你信不信!”

  趙老頭忽然平靜到:“等等!”然後黑衣給關羽遞了個眼神,然後指了指自己,然後指了指趙員外在自己脖子前比劃了一下,意思就說看我眼色準備殺出去!

  沒想到趙員外剛是正好看到桌子上的信封,心頭火氣,把信一揉,直接仍在信差臉上,嘶吼着:“老子風雨三十年,如今讓你個小信使随便欺負,那我以後還真别混了!把他給我打死!打死!”“是,老爺!”一幹人等退了出去,趙員外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太師椅上。

  黑衣轉了出來說:“趙員外,現在你自己把自己的退路已經斷了,咱們該聊聊咱們的事了!”趙員外一台眼皮忽然一拍腦門,指着黑衣說:“你居然陰我!”正欲大叫手下留人,就聽外面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這回趙員外是真的癱坐在椅子上了!有氣無力的說:“這幫狗奴才平時讓幹點事咋沒這麼積極。唉!說吧,你們到底想讓我怎樣!”

  黑衣笑笑說:“很簡單,就是幫我查出昨天下午在城東抓住的一個人,此人雙耳垂肩,雙臂修長,面容和善!”

  趙員外一聽:“這事我到是沒聽說,但我知道這幫畜生的一個秘密據點,就在城西外一裡的一個牧場,那是我最大的一個牧場,他們自從來了這裡就霸占在那裡!我把知道的都和你們說了。”

  黑衣聽完,眼裡兇光一閃,問道:“如果你提供的是假消息呢?或者把我們引到陷阱裡怎麼辦?”趙員外急道:“性命攸關,我豈能開此玩笑。”黑衣搖了搖頭說:“還是請員外和我們走一趟吧。如果我等三人順利歸來,你便安然,如果你說的有誤,那就對不起了,黃泉路上,咱們再聊。”然後對關張二人使了個眼色,兩人便架起員外。

  趙員外抖如篩糠,說道:“我哪敢騙諸位英雄,我也就是為了我的商貨正常通行才和他搭上道的,平時我與他也無來往啊。”黑衣搖頭道:“員外,大家都不傻,我不可能聽你說完,就一頭紮進那營房,多說無益,還是和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三人架着趙員外從後門溜了,臨走前,黑衣還讓趙員外把管家叫了進來,說了句他要出門,防止管家看到老爺丢了報官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這麼着三個人打着趙員外就回來了。

  關羽說:“再過一會城門應該就會開了!咱們準備出發吧!”我說:“等等!”關羽問道:“何事?”我說:“咱們能吃個早飯再去嗎?折騰了一夜,肚子都叫了,我估計等你們回來咱們還得狂奔一陣,肯定沒空吃喝了!”張飛也附和道:“是呀!先去吃點東西,待會打起來也好有力氣不是。”

  之後我們四個人帶着趙員外溜溜達達的在早上空曠的大道上,趙員外估計平時都沒有今天顯得這麼安全,我們四個就跟美國總統的保镖一樣圍着他。雖說天剛亮,但有些商鋪和小攤販已經開始做起生意了,我們五個人随便找了一個面攤前坐下,我叫到:“老闆,五碗面!”

  我們幾個迅速吃完,就在這面攤分開了,我按照預先約定的方向走去。我手搭趙員外的肩膀,寬大的袖子完全擋住了手中反握着的匕首,我說:“趙員外,配合一下吧,您家大業大的,這沒頭沒腦的就死了豈不可惜。”

  趙員外看看我說:“你能别這樣勾肩搭背的嗎?成何體統。”我說:“出了城門就好了,你以為我喜歡摟着你這個胖子啊。”

  趙員外無奈,隻能被我挾持着走,路過城門的時候,我和趙員外說:“老趙啊,咱們今天出城玩什麼啊?不知道你給我今天準備了什麼新鮮玩意。嘿嘿嘿”做出一副狼狽為奸的表情,勾肩搭背的順利帶着趙員外走出城門。

  走了一陣後,回頭看沒什麼人了,我把胳膊放下來問:“趙員外平時都有什麼娛樂活動啊?”趙員外一愣,說道:“此話何意?”我說:“随便聊聊天嘛,不要緊張。你要是說的是真話,我肯定放你回去。”趙員外皺眉道:“我是怕他們三個回不來,我說的的确是實話,但是他們就三個人去救人,是不是太冒險了。”

  我笑道:“沒事,人生嘛,就是一道接着一道的選擇題,你既然選擇了他們能回來,就等着答案吧。”

  趙員外點點頭:“看不出小兄弟年紀輕輕,但對人生的理解還很透徹。”我斜眼看着他說:“别誇我,我不吃這套。走吧。你要老實點,比什麼都強。”

  在大路上走了一陣後,發現前面正好有個土坡,我推着趙員外走到土坡上坐下。這地方好,四邊都看的清楚。我找了快石頭坐下來,剩下就是等他們來找我彙合了!

  趙員外坐在我對面說:“看小兄弟也不像大惡之人,又何必做此等危險之事?”我笑道:“想不到趙員外還能從面相看出人心善惡?”

  趙員外擺手道:“見的人多了,自然能感覺到一些。”我不屑一笑:“跟你講個道理,大惡之人,再惡也就那麼回事。最怕的是什麼知道嗎?就是看着面相和善的,那樣的人做起事來才最狠呢。”

  趙員外一驚:“這我到沒有想到,看來小兄弟的意思,你是後者了?”我笑道:“你覺得呢?”趙員外微微搖頭,眯着眼看着我說:“我還是覺得你不像。”

  我笑道:“随你怎麼想了,現在一道選擇題又擺在了你的面前,好好研究研究吧。”趙員外呵呵一笑:“有點意思。”然後試探性的問:“你們幾人怎如此大膽,居然憑借四人之力挑戰這黃巾教衆?”

  我拿起水囊喝了一口水後晃了晃水囊,趙員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喝。我說:“你咋知道我們就四個人?你看我們向那麼魯莽的人嗎?”

  其實我們就是這麼魯莽,雖然我在這裝的十分淡定的和趙員外扯淡,但是我也有些後怕,這三人到底能不能回來,真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嗎?

  趙員外聽了後說:“哦?你們還有後援?”我笑道:“不打無準備之仗,這是我們領導經常教育我們的話。”說完我真想抽自己一下。

  從特麼來了這開始,就沒準備過一次,全是突發狀況,我覺得我能活着坐在這和對面這胖子聊天都是祖上冒青煙了。趙員外說:“趙某經商大半輩子,還未見過你們這樣大膽之人。”我說:“趙員外,看來您修行的還不夠啊。”

  趙員外無奈的點點頭說:“可否告知我英雄尊姓大名啊。”我随口就準備說,但是忽然想到,草,這老小子是在套我的話呢,我胡謅道:“我叫袁大頭。HB袁家聽說過沒?”

  趙員外一愣:“你是袁家的人?”我嘿嘿笑道:“隻能告訴你這麼多了。你現在覺得我們勝算大嗎?”趙員外好像一聽到是袁家的,就跟吃了顆定心丸一樣,明顯比剛才淡定多了。

  我說這個也是為了安撫趙員外,随口說個大族,能讓他覺得我們成功率高一些吧,這也也省的他一會狗急跳牆。

  趙員外說:“我有幸曾與您家老爺有過一面之緣,不知現在他老人家可好?”我随口答道:“挺好,不勞您老人家操心了......”

  話說早上的太陽曬的我還挺舒服的,我翹着二郎腿靠在石頭上抽着煙,這煙袋哪都好,就是一會不管他就滅了,還得再點,有些麻煩。人家會抽的半天都滅不了,我這個新手抽幾口就滅了!

  趙員外沒話找話道:’原來袁兄弟喜歡抽一口啊,我宅中也有不少上等煙草,等有機會我送給你試試。

  我擡頭看了看端坐在石頭上的趙員外說:“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壞人,為啥非要和那幫邪教勾結?豈不是自毀前程?”趙員外無奈一歎說道:“我也是有難處的。”

  我說:“扯淡,每個你這樣的人都這麼說,好像說的他們跟被逼良為娼的對象一樣。我看你就是想錢想瘋了,就是資産主義思想在作怪。”說完我也沒管他聽懂沒聽懂。

  其實說實話,像我們這種北漂族裡的下層人員,大部分都多少有些仇富心裡,看到有錢人就氣的慌,總覺得他們莫名其妙的就有了錢,然後還沒完沒了的在那揮霍和顯擺。所以我看到好不容易有個資産主義大戶落在我手裡,不趕緊給他開個批鬥大會,我都覺得簡直是浪費機會。

  我繼續說道:“你們這幫有錢人都一樣,有了錢就想有權,有了權就想弄點錢。結果最後身家性命都卷進去了。我說你們就是活該,說到底就是一個字,貪。”

  趙員外也不反駁,點頭道:“袁兄弟說的有理,但是我們身在亂世也身不由己,平時大家看到都是我們光鮮的一面,卻沒看到我們低三下四的時候。在這亂世想要活命,就得到處搭關系,而且我又是商人,每段路,每條河都有人和我要錢,你說我要不找個靠山,就跑一趟貨,光交過路費,我都得賠死。我又何嘗不想天下太平,那樣我們的生意才更好做呢。”

  我說:“都是借口,你找镖局啊。”趙員外疑惑道:“何為镖局?”我也疑惑道:“你們這沒有嗎?”趙員外搖頭道:“未曾聽聞,可否詳談和我說一下。”

  我說:“那估計你們這還沒有。就是幫忙運貨的職業,全程擔保,安全送達的那種行當。”趙員外笑道:“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賠本買賣,在這種亂世,要有這種明目張膽的運貨方式,那出十次貨,得讓人劫十次。”然後用一種你好低能的表情看着我。

  我說:“知道啥叫頭發長,見識短不?就你們這樣的,一天到晚不學無術,能知道個毛線啊。我給你打個比方,比如你是個威震江湖的人物,在哪一提,都是讓人信服的人,他就可以幹這個,組一支镖隊,到哪都給面子,不給面子就打到他給面子。”

  趙員外笑道:“你這個想法太理想化了,您袁家勢力勾大的了吧,也不可能川洲過省,橫行無阻吧?”我辯解道:“我說的隻是表面,這裡面肯定還有很多道道,比如說疏通和威信什麼的。”

  趙員外說:“那這不又說回來了麼,馬将軍也是我花錢疏通的,你知道我搭上這條線花了多少錢嗎?“我說:”你有這功夫,幹點啥不行,你咋就看上他了?沒眼光。“

  趙員外好像覺得我這人挺能聊,也沒有剛才的那種緊張感,辯解道:”有些話不方便說,但是如今天下局勢已成這般,黃巾教衆百萬,遍布州縣,人多路寬,好多政府要員都和他們有勾結,根據我朝裡的一個朋友說,呃。。“說到這趙員外忽然停住了。

  我笑着把他沒說的話說了出來:“如今朝内羸弱,奸臣當道,搞的民不聊生,所以黃巾高舉大旗,替萬民解憂,救萬民與水火,推翻朝廷,為民衆當家作主是吧。”趙員外大驚:“不愧是袁家的人,有遠見,連您這不經商的都看出這日後趨勢了,我們這些商人哪能不知,商人利益和朝廷興衰是環環相扣的,既然處于亂世,那肯定得找棵大樹抱着啊。我有錯嗎?”

  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你的行為沒錯,隻是眼光有問題。”趙員外不服道:”我眼光哪裡差了?“我懶得和他解釋,我不可能說我知道這之後發現趨勢吧,而且再說了,以後會不會像曆史一樣推進還是兩回事呢,假如我們倆在這傻等一天,那四位全挂了。之後的一百年内,會是什麼情況,誰又預料的到。

  我高深莫測的對趙員外說:“拭目以待吧。”趙員外以為我沒話反駁他,才說出這話,在那呵呵笑着,一副得勝将軍般的表情看着我。

  我也懶得和他理論,點起煙抽了起來,正當我研究如何不把煙抽滅的時候,趙員外指着遠方說:“看!一批人正在往這邊跑,不知是不是他們?”

  我順着趙員外的手也看向我們身後幾百米以外的地方,我連忙起身,拉着趙員外找了個隐蔽的地方躲了起來,省得到時候再把我給抓住!

  我和趙員外等了約四十分鐘,遠處出現了五個人影,四個人在前面跑,最後那個一跳一跳的跟着。我心想怎麼還救回倆?難道把蒼尤給帶回來了?等跑近了一看才發現是袁紹那貨。

  我說:“袁老大,您的跑步姿勢還真别緻啊!”袁紹哼了一聲沒搭理我,走到一邊靠着去了,因為他坐不下去!

  趙員外問我:”你叫他袁老大?他是誰?“我笑着說:”這才是袁家的正主,我剛才忽悠你呢,我叫佟強!“趙員外一臉驚訝的問:”佟強,銅牆鐵壁的那個銅牆?“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說:”你們就沒點創意嗎?“

  我撓了撓頭問黑衣:“我招他了?”張飛憋着笑跟我小聲說:“你沒發現他屁股上有個洞麼!”我感歎道:“這太平教真夠惡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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