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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告訴你一個秘密

壯哉大唐少年郎 碧海思雲 3706 2024-01-31 01:13

  “戰兒是個死心眼的人,風兒你多多開導他!”秦瓊長長歎了一口氣,道:“如果真是盈盈,怎麼會淪落到這等地步呢?縱然對我頗有怨言,可是遇到這等天大困難,怎麼說也應該找茂功啊!”

  單雄信有勇力,擅長使用馬槊。大業九年翟讓亡命瓦崗,聚衆起義,單雄信與李績(徐世勣)前往歸附。同年,李密助楊玄感反隋失敗,投奔瓦崗。大業十三年,翟讓在王伯當與徐世勣的建議上将瓦崗之主的位置讓給李密,李密自稱魏公,封翟讓為司徒,單雄信為左武候大将軍,徐世勣為右武候大将軍。

  唐武德元年,王世充打敗李密,單雄信等人投降,徐世勣轉而投奔李唐。王世充用單雄信為大将軍。

  武德三年,王世充被李世民擊敗,舉軍投降。李世民下令将單雄信等一幹将領全部處死,李績向李世民求情,希望可以免單雄信一死,但遭到拒絕。李績忠義難兩全,表示會在單雄信死後照顧單雄信的家人,并割下自己一塊肉給單雄信吃下,說自己沒有忘記當初的誓言,單雄信吃下後赴死。

  正因為單雄信與李績關系鐵到這等境界,故而,秦瓊深為不解。單家母女要是真有什麼變故,單夫人就算再好面子,多少也得為自己女兒的一生着想啊!

  死要面子活受罰的人秦風見多了,便說道:“面子在作怪吧!”

  秦夫人适時道:“嫂夫人是王世棄的小女兒。曾經與她有過交往,她不像是死要面子的人。”

  “也許根本不是單盈盈呢!是老大想她想瘋了,她自己都弄不清楚明白,我們哪知道是真是假,等他确認了再談論此事吧!現在想這麼多幹嘛?浪費口舌!散了吧,散了吧!”

  “都是不讓人省心的主!”望着秦風的背影,秦瓊憋了半天,說了一句天下父母共同的心聲。

  ……

  夜半三更,鄭麗琬香閨外傳來幾聲鳥鳴,夜深人靜的格外清晰。

  鄭麗琬的婢女驚訝問“小姐,這半夜裡怎麼還有鳥叫?”

  “或許,是夜枭!”知道是怎麼回事的鄭麗琬神态裡有着幾分羞澀、幾分開心與期待,道:“已經很晚了,都去休息吧。我要好好睡一覺,你們不要打擾!”

  “是!”兩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婢女帶門而去,走下了香閨,鄭麗琬素來如此,兩人也沒有多想,一邊說笑,一邊疾步而走。

  秦風目送婢女走遠後,帶着絲絲暧昧的笑容,推開了房門,那表情像極了動漫裡的猥瑣大叔。

  一眼就捕捉到了梳妝台前的鄭麗琬,鄭麗琬秀發濕潤,仿佛剛剛沐浴過!秦風心頭大悔,知道自己錯過了美人出浴的優雅風姿,鄭麗琬沒有回首,給他留下一個窈窕多姿的背。

  鄭麗琬心情甚好,哼着歡快的小調對鏡細細梳妝,所謂“女為悅已者容”,雖知用不了多少,便都淩亂狼籍,但為了郎君賞心悅目,仍一絲不苟,煞費苦心。

  菱花鏡中,忽然現出秦風的面容,兩人在鏡中相視而笑,兩情歡洽,一切盡在無言中!

  秦風謗視良久,鄭麗琬輕點他的額頭,嬌嗔道:“你來幹嘛?一副惡狼相。”

  秦風無言以對,總不能說來做某件大人做的事情吧?明智的裝作一無所知的模樣,誇着鄭麗琬打扮的特别漂亮。

  鄭麗琬自不會秦風玩什麼不打扮就不漂亮的文字遊戲,坦然的接受了贊美,滿心歡喜的繼續着未盡的事業。

  秦風在一邊觀看,心中卻納罕:自練合體已來,鄭麗琬愈發美豔驚人,初識她時,不過是一清貞純麗的少女,近日以來卻豐媚入骨,清香遍體,從内到外,聲、色、香、味,無不令人心惑神迷,渾忘性命之所在,想必是兩人合二為一的神奇妙用,心下噴暇稱奇。

  鄭麗琬梳妝完畢。燭光映照下;豔麗不可方物。

  秦風心族搖蕩,目眩神迷。

  “你等等!”鄭麗琬心念一動,跑到裡間去更換衣衫,不大一會兒,隻披一件薄如蟬翼的絲衣走了出來,豐腴的嗣體無不纖毫畢呈,嬌俏的小臉有些微紅,有種欲語還休的誘人魅力。

  頓時冰肌玉雪,清香滿室。

  鄭麗琬輕笑一聲,深情的盯着有些看呆的秦風,稍運内力,一縷輕紗撫過秦風鼻端:“相公,我今rì就為你舞上一支。”

  不等秦風回應,鄭麗琬曼妙的身姿,已經在寬敞的香閨中緩緩舞動起來。

  舞美人更美,長袖善舞,美妙的玉體随着甯孜嫣的舞動,若隐若現,将女兒之美盡顯極緻。

  秦風看的有些癡愣,視線追随着那舞動的身影,半刻不曾離開。恍然間宛如那位洛水之神複活了似的,卻又無這般香豔。

  除了視覺,其他的六感皆是因為院中的可人兒暫時失去了應有的作用。

  雲想衣裳花想容,秦風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此時秦風眼中的鄭麗琬,完全能夠勝過李青蓮筆下的楊玉環,她是舞動的精靈,是披着霓裳羽衣谪落凡塵的仙子。

  或許下一刻,鄭麗琬會如同嫦娥仙子一般,追逐清冷的圓月而去,但此刻秦風知道,這女子在為自己獨舞。

  鄭麗琬初時猶有意焰露風姿,以博郎君一架。

  不多時,便将輕功意貫步中,忽東閃而西躲,忽上蹿而下躍。動作無所不奇,無美不備。忽飄飄如輕風回雪,忽虛靈若羽化登仙,更有百般難描難述的景象。

  踏完最後一步,鄭麗琬借力一飄,輕如羽毛般撲到秦風懷裡,嬌聲道:“相公。我舞得可好嗎?”

  “此舞隻應天上,人間難得幾回!”

  面色酡紅,鄭麗琬小嘴輕輕附在他耳邊吐着熱氣,“相公,此生此世,我鄭麗琬隻為你一人獨舞。”佳人在側,那讓人迷醉的香氣,讓秦風有些晃神。

  鄭麗琬優雅而起,緊緊的牽着秦風的手,往卧室走去,秦風猶如中了魔咒一般,任她而為。

  鄭麗琬玉手輕動,輕柔舒緩的解開秦風的衣帶,仰首輕吟:“相公,今晚讓你的小妻子好生伺候你。”

  秦風低首一看,正看到鄭麗琬羞澀的臉龐斜仰着,柳眉輕挑、鳳眼微閉、朱唇濕亮、臉頰泛紅。那模樣看得他既愛又憐,情不自禁的頭一低,便往嘴唇印上去了。

  鄭麗琬也已情動,熱情的回應了起來。

  仿佛覺得天地間隻剩下了他們。

  秦風的雙手也不規矩了起來,一手撫上她吹彈得破的臉頰、小耳、鬓發和粉嫩的玉頸。另一隻手卻打了一個突擊,從衣領見的縫隙伸了進去,在她那無助的驚呼聲中,高聳不可盈握的山峰失陷。

  秦風睜開了眼睛,再看那懷中的美人,星眸半張,櫻口微啟,臉泛桃花,眉含春黛,似乎期待着什麼,玉峰起伏,雙手緊緊抱定自己,而且不住地撫摸……

  前戲略作,秦風挺槍征伐。

  瘋狂地還以擁抱,瘋狂地吻,瘋狂地……

  鄭麗琬似是承受不住秦風的瘋狂,不住地嬌喘,不住地嬌呼,軀體像垂死的舵一樣扭着……

  突然一陣涼雲,掩住了天上的明月,香閨光景,已無法望見,隻能聽到嬌吟不斷,一室皆春。

  ……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鄭麗琬輕輕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依舊躺在愛郎的懷抱裡,想起昨夜戰況激烈臉上就是绯紅,下身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但身心都充斥這一股滿足感,那種仿佛靈魂出竅般的感覺,真是好羞人。

  秦風這時也醒了過來,在鄭麗琬耳邊逗道:“夠了嗎?昨晚你好瘋狂。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誰讓你說我是馬!”

  鄭麗琬臉發紅的埋在他的懷裡,她表現得很狂野,完全放開了自我,到最後,更是反客為主的掀翻秦風,如同強悍的美女戰士,騎着良駒在戰場上縱橫馳騁!

  “我什麼時候說你是馬了?青天大老爺,小人冤枉哪。”秦風大呼冤枉。

  鄭麗琬在秦風的肩頭上咬了一記,憤憤不平的說道:“本老爺向來清正廉潔、秉公執法!證據确鑿,判你當馬三年。”

  “證據何在?”秦風索性逗起她玩兒了起來。

  鄭麗琬一本正經道:“麗質妹妹有言:秦風先要千裡馬,再要鄭氏女,将人稱之為馬,用心險惡至極,無須再作多言。退堂!”語畢,嬌笑出聲!

  整個人如牡丹花一樣,綻放着耀眼的光彩。

  秦風恍然大悟,道:“小人一時口誤,甘願當牛作馬,耕好這塊良田美地!”

  鄭麗琬嬌嗔的打着秦風強健的兇膛。

  玉體扭動,自是春光無限好。

  那雪白的、窄窄的肩膀兒,纖纖一握的腰肢,還有那一手握不下的寶貝,心底就直癢癢。

  秦風食而知味,忍不住又與鄭麗琬胡天胡地的胡鬧了一番。

  與長樂的端莊高貴不同,鄭麗琬給他的感覺就是妖精,讓人無法忘懷的妖精,足以禍國殃民的妖精,與之共渡巫山的那種感覺,讓人食而知味,無法忘懷,心想如此佳人,即将成為自己的妻子,那種喜悅之情,無法言語。

  事後,鄭麗琬如若無骨的依在秦風身上,輕輕道:“相公,告訴你個秘密!”

  “什麼秘密?”

  “我怕說了你生氣,不要我了。”鄭麗琬不安的說着。

  “說吧,隻要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秘密,我都不生氣,也不會不要你。”

  鄭麗琬目光閃爍,緊緊的抱着秦風,久久才道:“相公,其實,其實我也是天網中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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