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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入戲

風鸢 我是曹甯 2636 2024-01-31 01:13

  原來廣西傳來消息,李士群與葉吉卿去了越南。

  并且他們是從廣西進入越南的,因為他們拿着徐恩曾給的中統證件,聲稱代表中統去越南辦事,從而過了海關的。

  徐恩曾立即命令中統南甯站去越南抓捕李士群。

  三天後,中統南甯站報告,李士群在到達河内的當天,便失蹤了。

  又是七天過去了,香港中統站報告,李士群已經到達了香港。

  并且,針對香港中統站的追捕,李士群警告說:“徐恩曾的保箱櫃中有一封信,被我們拿了,現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如果徐恩曾再追捕我們,那麼這封信将刊登在香港的報紙上。”

  徐恩曾啞了,因為那封信是他見不得人的勾當。如果公布了,那麼他肯定身敗名裂。

  想從李士群手中将信拿回來?做夢!那是李士群的護身符。

  于是徐恩曾便命令香港站,不要再理會李士群了,讓他自生自滅。

  氣憤不已的徐恩曾,派人查封了雜志社。

  洪波也被當作李士群同黨關了八天,對他進行了審查。

  “我要是與李士群有關系,他會放我留在南京等你們抓?已經走了四個,不多我一個。”洪波高聲喊道。

  經過一周的調查,發現洪波與李士群沒有什麼關系,隻是熟人相托,給了一筆好處費,所以便在李士群手下做個見習隊員。

  而且,加入的時間也短,特别是李士群逃走的那天,洪波不知道。曾經向警察局報案,說李士群四人失蹤了,懷疑是被人綁架了。

  調查的結論是:洪波沒有與李士群同流可污。

  這中間,戴笠起了作用,所以洪波脫嫌疑了,被釋放了。

  而且,洪波的中統直屬小組見習隊員的身份也沒有扒掉,讓他在南京四處打探消息,有情況向中統處報告。

  其實就是一個不發饷,不在冊的“包打聽”。

  洪波對于這些都不在意,隻要能出去就行。

  小爺現在是大富翁了,還在意你那一個月十元法币的薪水?

  李士群丢掉的那兩大袋錢,被洪波放到了備用暗室的地下室藏了起來,來南京不久,洪波便買下了一套小院子,留作自己的備用房。

  半路劫了錢後,他便直接去了暗室,将錢藏好了。

  也幸虧他沒有将錢放到自己住的地方,在發現出事的當天,中統的人來了十個人,将洪波的家,裡裡外外都搜了個遍。

  就連屋後面的那個大坑也去看了,下去了兩個人,但坑太深,隻下了一半,他們便爬了山來。

  好在洪波有準備,身上沒有留多少錢,就是這一百多法币,也被沒收了,放他出來時,沒有退還給他。

  洪波是在酒店吃飯時被抓的,由于車子放到了酒店的外面停車場,所以車子沒有被發現。

  回到了家中的洪波,将屋子整理了一下。

  然後,便叫了一份飯菜,坐在沙發上抽煙。

  屋外面有一個人,那是監視自己的人,中統派的。

  他們的賊心不死,還想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什麼?可惜他們打錯了算盤,我洪波不是菜鳥了。

  時間一晃,到了1937年3月,國民黨宣布停止内戰,與中共組成聯合抗日陣線。

  就在這時候,洪波收到了影佐的命令,讓他配合南造雲子,開展一次活動。

  原來,宣布了抗日方針後,國民黨對南京進行了大清查。

  南京的日特,十去八九,死的死,逃的逃。

  南造雲子的小組人員隻剩下了她一個人,所以她向上級請求,讓洪波配合她行動,拿到情報。

  因為據拜倒在她裙下的人透露,明天,南京軍委會将會讨論上海吳淞司令部給國防部的擴建炮台的軍事設施報告。

  南造雲上馬上将這個情況報告了中國課課長。

  但是,中國課課長的手下己經沒有合适的人來配合執行這個任務。

  于是,他便考慮了南造雲子的建議,給影佐講明了這次計劃的重要性,說服影佐派洪波來配合南造雲子行動。

  影佐對中國課課長提出的兩課均分功勞的建議滿意,便給洪波下了命令,讓他聽從南造雲子的命令。

  在洪波收到了命令的一個小時後,洪波接到了一個電話。

  “先生,寂寞嗎?”電話中傳來了一個勾魂的聲音。

  洪波順口答道:“寂寞怎樣?不寂寞又怎樣?”

  “寂寞五元,不寂寞無緣。”話筒那邊說道。

  洪波知道了那邊是南造雲子:“五元哪裡付?”

  “翠華街十号,獨門獨戶,很好找,我等你。”說完,南造雲子放下了電話。

  洪波放下了電話,掏出了錢包,看了看錢包的錢,便鎖上了門,去往了院子裡的車旁。

  他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有人在注視着自己。

  洪波知道自己的電話會被監聽,那麼中統的人就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對他會釆取行動。

  但是,他相信,南造雲子既然讓他去,肯定會有安排。

  所以他便開車去了翠華路,并找到了十号。

  這裡是獨門獨院,就是南京的那種暗娼的住處。

  洪波将車子開到了院内,因為院門是開的。

  在院子裡停好了車後,洪波下了車,一個打扮得妖娆的女人走了出來,一出來,她便先去關了院門,回頭來挽住了洪波的手臂。挽着洪波向屋内走去。

  洪波準備回頭看一看,被南造雲子制住了:“院外有三個人,都是跟着你來的。不要回頭,直接進屋。”

  兩人一進屋後,便闩上了屋大門,但是,洪波知道這沒有用,中統的人依然會了解他們的動向的。

  南造雲子帶着洪波進了房内,輕聲說:“做的象一個嫖客一樣,幫我脫衣服,上床。”

  洪波沒有動,南造雲子說:“你是來找妓女的,哪有這麼正經,不要暴露了。”

  洪波沒辦法,隻得裝猴急的樣子去脫南造的衣服。

  南造也伸出了手,幾下子将洪波的衣服脫了。

  兩個人光身子快速鑽進了被子中、放下了帳子。

  突然,洪波與南造聽到了有聲音,好似有人爬上了窗戶。

  南造馬上呻吟起來,将洪波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就在窗戶口有人頭向裡看時,南造用手将洪波的寶貝放了進去。

  在進去的一刹那,洪波頭一炸,接下來,欲望戰勝了理性。

  兩人在床上大戰起來,而南造雲子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洪波發現,不但自己入戲了,南造也入戲了。

  窗戶上的胖人頭退了下去,又換上了一個瘦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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