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前不久,蔣介石在南京中山陵孝廬主持國民政府最高會議,決定采用“以快制快“、“制勝機先“的對策,搶在日軍行動之前,選擇長江下遊江面最窄的江陰水域,在江中沉船,堵塞航道,再利用海軍艦艇和兩岸炮火,将長江航路截斷。
這樣就可以将長江中上遊九江、武漢、宜昌一帶的70艘日軍艦船和6000多日海軍陸戰隊圍而殲之。
會議屬高層機密,由侍從室秘書陳布雷和行政院主任秘書黃浚擔任記錄。
黃浚在會後立即将這個絕密情報密告南造雲子。
南造雲子火速将情報報給了中國課課長。
中國課課長馬上密電報告日本參謀本部。
結果,就在蔣介石剛剛下達封鎖命令時,日本海軍陸戰隊搶先一步,連夜于兩天東行,沖過江陰江面,撤出長江口。
封鎖江陰要塞的軍事計劃就這樣破産了
很快,蔣介石聽到令他驚愕不已的消息:在長江中上遊沿線包括在南京、九江、武漢、宜昌、重慶等各港口行駛與停泊的幾十艘日本軍艦和商船,突然全部沖過江陰江面向長江下遊疾駛。與此同時,南京、武漢、重慶等地的日本僑民也都突然全部停止一切活動,随日本商船匆忙下撤。
于是,老蔣下令,幾個特務機關聯手,一定要将這個内奸挖出來。
而日本特務機關,也認為老蔣是日本占領中國的最大的攔路虎,所以日本大本營通知中國課:立即對蔣介石進行肉體消亡行動。
中國課将這個任務交給了南造雲子這個小組。
南造雲子便讓手下的漢奸們,密切注意老蔣的動向。
剛好,黃浚今天得到了一個消息,在二十天後,南京中央軍校将舉辦“總理紀念周活動”,很多的國民黨要員會參加。而且己經确認,老蔣會參加這個會議,并且上台發表講話。
所以,黃浚便跑了過來,向南造雲子彙報。
在黃浚走後,南造雲子點了一支煙,思索起來。
憑現在手上的這些漢奸,跟本成不了大事。
所以,她需要得力的人來幫助她,協助她完成任務。
得力的人?她的眼前便出現了在她的身上的那個得力之人。
于是,南造雲子便發了一封電報給中國課課長,需要人配合行動,去開展“除頑石”活動。
中國課課長對她的計劃非常重視,馬上去協調各部門。
再說,戴笠在接收到了老蔣的命令後,忙了十幾天,什麼效果都沒有,日特的毛都沒有摸到。
于是,他便想到了一個人,隻有這個人才能幫他。
所以,他便在電台上,報出了菜價,通知洪波。
洪波是在電台報菜價的第二天,才收到了戴笠的通知。
這時,已經是1937年7月了,洪波回到洪家寨已經三個月了。
在這溫馨的生活中,他差一點都忘記了外面的世界。
洪波的戰鬥力太強了,在上個月,山本秀子又被子彈擊中了,肚子裡又有了洪家的後代。
整過洪家寨歡慶着,單傳的洪家迎來了兒孫滿堂。
收到了“報菜價”的洪波,沒有向山本秀子說。
然而,山本秀子卻在第二天,拿了一封明碼電報過來了。
這是南造雲子與山本秀子在三年前就約定的方法。
如果将來有一天,姐妹兩人分開了,見不到對方。為了讓對方了解自己的生活,就可以發明碼電報。
“家中有急事,需妹夫回來幫助。天女不散花。”
洪波聽完了山本秀子的講述後,說:“老婆,我真不想出去。”
山本秀子抱着洪波:“夫君,我想你去幫姐姐,并且代我照顧我的父親,給父親帶一張照片,讓他和母親放心。求求你了。”
洪波順勢答應了下來,決定在第三天動身。
這次,洪波不能走蕲州了,他擔心中日雙方的有心人會尋找自己。
因為是坐日本的船到九江的,所以日本人知道洪家去了九江一帶。
而中國軍方也一定會追蹤到九江一帶。
經過與山本秀子商量後,他定下了這次回南京的路線。
從蕲春經太湖縣,去安慶,從安慶乘船回南京。
上次回來,是在九江下的船,這次去南京,從安慶上船。
這樣一來,有心的人就會将洪家隐居的區域定在九江至安慶的這條線上。最大的可能是在安徽境内。
同父親說了後,洪江沒有說什麼,讓他小心行事。
第二天,洪波沒有同洪家寨的人告别,騎着一匹馬,在十個洪家寨的護衛隊員的陪同下,離開了洪家寨。
翻過了山後,進入了太湖的境内,來到了離太湖縣城十裡地的地方,洪波讓護衛隊員将自己騎的馬也帶了回去。
而他則是租了一輛馬車,向着太湖縣城而去。
到了太湖縣城,洪波便租了一輛馬車,連着向安慶駛去。
一路平安無事,洪波到達了安慶,剛好一艘客輪半小時後去南京。
他便買了一張二等倉的票,登上了去南京的客輪。
由于他到安慶并上船都是在晚上十二點多,所以沒有人注意到他。
而洪波也是上船就睡,一直睡了十五個小時,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五點多,他才去餐廳吃飯。
吃完飯後,洪波的消息便傳了出去。
南京的人,日本特務,都知道了,洪波己經在來南京的客輪上。
一天後,洪波便登上了南京碼頭,回到了他的家中。
經過了四個月的時間,家中已經有很多的灰塵了。
洪波忙乎了兩個小時,才将灰塵掃盡,象個家樣了。
打掃完後,洪波收到了戴笠的報菜價,通知今晚在屋後見面。
關掉收音機後不久,洪波家的電話又響了。
洪波拿起了電話:“誰啊?我一回來就找上門來。”
“先生!寂寞嗎?”一個軟軟的女聲響起。
洪波一聽,馬上罵了句:“我熱鬧得很。”
說完,他便挂上了電話,拍了拍身上:“太髒了,去洗一洗。”
于是,洪波便開車去了街上,來到了一個澡堂。
脫光了身子的洪波進了一間澡堂,這是富人們洗澡的包間。
裡面有洗的,還有一張水床,也有水果酒食。
洪波剛進來,便發展包間的門關上,一隻手拉着他向水床走去。
洪波感到很奇怪,自己對于這好象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他被拉着來到了水床,然後被推倒在水床上。
接着,一個纖細的身體坐了上來,立即,洪波又失去了理性。
一個小時後,健身運動才結束,南造躺在洪波的身邊:“是不是我不給秀發電報,你就會一直不回來?”
洪波不好意思地說:“想多陪着秀和孩子。”
南造坐了起來:“秀生孩子了?男孩女孩?”
“男孩!象秀又象我。”洪波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