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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劫持

風鸢 我是曹甯 2722 2024-01-31 01:13

  很快,中國課課長來電:“不需要你同意,你隻需執行就是。不執行我就換人,這是命令。”

  與此同時,中國課課長買通了第八課的一個中佐,向洪波發了一封命令,讓他前去江西的九江,接收一個情報。

  對于這個奇怪的電報,洪波很是奇怪,有過前兩次的教訓,所以他便小心起來,很快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在自己的屋周圍,多出了三個人盯稍。

  洪波不禁擔心起來,他擔心他一走,山本秀子會出事。

  這天,洪波正在家中時,南造雲子來了電話,讓洪波去一趟酒樓。

  洪波同山本秀子打了聲招呼,便去了酒樓。

  南造雲子一見面,馬上說:“你愛秀子嗎?”

  洪波點頭,看着南造雲子:“有話直說。”

  “中國課課長命令我将秀子帶去武漢,将秀子送給那裡的一個副司令為妾,那人有五十七歲了。”南造雲子說。

  洪波一聽,火上心來,盯着南造雲子:“你同意了?”

  南造雲子說:“同意的話我會同你講?但是我不同意,他們還是要執行,今晚十二點,在南京上遊二十裡處的一個楓林渡碼頭外,會停靠一艘商船,他們會綁着秀子上船。我會讓人保護秀子上船,你必須潛伏上去,等待救人。記住,船上所有的人全部殺死,不能留一個活口。否則,你我秀子的命就完了。”

  洪波看了看南造雲子,最後他相信了。

  一個方面是,南造雲子想要害自己,不會用這個計策就能輕易辦。

  二個方面,她是真的愛她的妹妹,不想讓秀子受傷害。

  “我要那個接收器!”洪波說道。

  南造雲子一笑,從包中拿出了接收器和信号源。

  洪波收過了接收器後,又說:“我要三個定時炸彈,高爆的。”

  南造點頭:“我會在一輛車上放置定時炸彈炸藥,還有一支帶消音器的手槍。他們調走你的所謂的任務的船期,在下午三點,你上船,在船開前,從船上潛回岸上,拿到我給你準備的車子和武器炸彈。然後,你就跟蹤着綁架秀子的人直接去那楓林渡。在楓林渡的左邊一個三角帶中,我放了一條高速快艇,你殺了人後,就乘那快艇向九江駛去。”

  “謝謝!”洪波向南造雲子行了一禮。

  南造雲子說:“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的妹妹。記住你必須在蕪湖上你買了船票的那條船,說不定,他們會去人查的。”

  兩人商量好後,南造雲子準備走了。

  走前,她輕輕地說:“給秀子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不要在南京附近,這裡将來肯定是皇軍的。”

  看着南造雲子走了,洪波才在酒樓打了酒菜,帶回了家中。

  中午,兩個人吃了酒菜後,山本秀子按慣例去休息了。

  洪波将十六根大黃魚和三十九根小黃魚包了起來。

  将大小黃魚收起來時,洪波意外的看到了山本秀子在書房門口,兩隻眼睛堅盯着洪波。

  聰明的山本秀子馬上想到了要出事了:“夫君,有事告訴我,表姐找你去,肯定有事發生。”

  洪波便将事情告訴了山本秀子:“我與你姐已經定好計策了。”

  山本秀子拉着洪波的手:“夫君,我們現在就跑吧。”

  洪波将山本秀子扶到椅子上坐下:“雖說現在我們可以跑,但是跑了後,你姐怎麼辦?你父親怎麼辦?日本政府會放過他們嗎?”

  山本秀子明白了,隻要自己還活在,那就是叛國者,終身受通緝,家人受牽連。

  “所以我們就做一個事故,讓他們以為,你已經不在了,這樣才能夠躲過災難。”洪波說道。

  山本秀子明白了,同意了洪波的計劃。

  洪波将信号源放到了山本秀子的褲腳口,用針線縫了起來。

  “有了這個,我就能找到你。”洪波說。

  這時,山本秀子問:“他們綁我的肯定是繩子。”

  說着,秀子回到了房中,找到了一片非常薄的刀片。

  這刀片被她放到了上衣的袖口卷邊裡,洪波用手摸了一下,竟然發現不了那刀片的存在。

  “這是我家祖傳的寶貝,父親交給我防身的。”秀子說。

  洪波放了心,山本秀子有了這個,安全就有保障了。

  “這些黃金我帶走,事情完了後,我送你回祖屋。”洪波說。

  兩人将一切事都安排好後,山本秀子開車送洪波離開。

  在街上轉了一圈,确定了身後有三個人跟蹤。

  “估計到時向你動手的有四個人。”洪波說道。

  山本秀子點頭,這三個人隻是小蝦米,後面最少有一個頭。

  到了下午兩點半鐘,山本秀子開車送洪波去往碼頭。

  到了碼頭後,洪波抱住了山本秀子,在她的耳邊說:“放心吧!我永遠在你的身邊!”

  山本秀子含着淚,使勁地親了洪波一口。

  洪波下了車,向着碼頭的檢票口走去。而山本秀子則是下車,靠在車身上,看着洪波踏上了登船的船梯。

  洪波上了船後,乘着船上很亂,人們紛紛找自己的位置時,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發現有一個人坐客倉外面。

  那人看見洪波過來,便對洪波笑了笑。

  “你去哪裡?”洪波遞給對方一支煙,熱情地問。

  “安慶!臨時上的船,沒有卧鋪。”那人接過煙說道。

  洪波笑着說:“我本來是兩個人一起走的。可是同伴一個小時前家裡出事了,所以隻能一個人去九江了。”

  那人一聽,眼一亮:“他的那張票在你這嗎?”

  洪波拿出了一張票:“在!剛好票在我手上。”

  “能否賣給我?”那人急切地問道,連忙向洪波敬煙。

  洪波擺擺手:“賣什麼賣?一張票多少錢?送給你了。”

  那人高興地接過了船票,洪波便離開了這船倉。

  下到了一層側邊一個偏僻的地方,洪波将用防水布包好的袋子背在了身前。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這邊。

  洪波便身了一扭,快速滑下了船舷,兩隻手吊着船邊的輪胎。

  過了三分鐘,一切還是那樣的安靜,沒有人發現。

  洪波放心地松手,來到了船尾,下潛入水中,向着江岸邊潛去。

  在行了一段,洪波再也扛不住了,便将頭伸出水面呼吸。

  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已經離客船幾十米遠了。

  馬上他又潛入水中,向岸上潛去,經過兩次換氣,洪波終于來到了一片沒有船的岸邊。

  這裡比較偏僻,洪波上岸,沒有人注意到他。

  洪波上岸後,馬上從袋子中拿出了幹燥的衣服換上,将那濕衣裝在袋子裡,走了幾百米遠,才将衣服埋在土裡。

  洪波又化裝成在蕪湖時的那個樣子,向着碼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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