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的話一說完,馬上就有人去踹門,一腳就将門踹開。
然而,就在門被踹開時,裡面一聲巨響,炸了。
靠近屋子幾個人都被炸傷了,而那個踹門的人則死了。
李士群感到情況不對,便率先跑開屋内,果然如此。
屋内沒有一個人,隻有被炸的東倒西歪的的物品和磚牆。
“人呢?”一個帶隊的人惡狠狠地問李士群。
李士群不知道如何回答,隻是發呆,又要被罵了。
那幫支援的人走後,李士群坐在屋門口抽煙。
“安子,你确定沒有看到人離開?”李士群問道。
“我一直都在這裡,沒有人離開過。”李安保證道。
“那就是共黨故意引你來這裡,他的目的是想炸死你。結果你燒高香了,别人替你死了。”王明星說道。
李士群點頭,王明星的話可能八九不離十。
“走吧!這裡已經沒有線索了,那個讓你發現的共黨,肯定不會再出現了。忙活了一場,我請大家喝酒。”李士群說道。
“組長,要不将洪波喊出來一起吧,他有錢。”李安說道。
李士群同意了:“不用喊了,我們直接去他家裡逮他。”
三個人開着兩輛車向着洪波的家中方向駛去。
卻說在爆炸時,田書記一幫人聽到了,洪波也聽到了。他第一時間想到,李士群會不會前去自己家中查探。
于是,他坐黃包車來到了自己車子的附近,跑向車子。
然後便開着車子向家裡急奔,很快地到了家中。
然後,便下車回到了屋内,找了剩下來的幾個涼菜,一個人坐在餐桌邊,吃着豬耳朵,喝着白酒。
十幾分鐘後,洪波的院子開進來了兩輛車。
一個大嗓門在喊道:“洪波,出來接客。”
洪波笑了,回答道:“這裡沒女伶,不接客。”
洪波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安已經一陣風吹了進來。
“哈哈!來的早不如來的巧。豬耳朵,我的最愛。”李安用手拿了一個豬耳朵丢進了口中。
這時,李士群進來了,後面跟着王明星。
“組長!”洪波馬上迎了上去,将李士群迎上桌。
給李士群三個酙上酒後,敬了他們一杯,洪波便跑向了電話機邊。拿起了電話:“給我再上四個熱菜,我來貴客了。”
李士群知道洪波是給酒樓打電話,問道:“你老婆呢?”
洪波回道:“回娘家去了,暫時不回來了。”
“不來最好!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王明星在一邊賊笑道。
李安指着王明星:“你别帶壞了洪波。”
“他還要我帶?他帶我差不多。”王明星喝了一杯酒。
等到熱菜上來後,四個人又是一番鬥酒,最後都差不多了。
洪波喊停了喝酒,大家坐在沙發上,抽煙起來。
沒茶喝,因為都喝得不想動了,就躺在沙發上,舒服。
兩個小時後,李士群的酒醒了,頭腦清醒多了。
拍醒了李安與王明星,李士群對洪波說:“明天來上班!”
洪波點頭,送他們三個人離開,看着他們走遠。
第二天,洪波來到了雜志社,先去向李士群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回到了編輯辦公室,當起了編輯。
今天沒什麼事,三個人就在辦公室裡聊天。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昨天的事上去了,洪波讓他們講給自己聽。
聽完了故事後,洪波說:“安哥可能被人跟蹤了。”
王明星說:“我們也是這樣認為!可是他們怎麼發現安子的呢?”
洪波想了想,一拍大腿,叫了聲:“我知道了!”
李安一聽,急忙說:“快告訴我,你想到什麼了?”
“我們組長原來是從哪裡來的?”洪波問。
“原來?是從共黨那來的。”李安不經意的回答。
“共産黨會不會盯組長?”洪波又問道。
“屁話!肯定會盯。”李安不知洪波說話的意思。
王明星叫了一聲:“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李安不耐煩地說:“你們倆别在這打啞謎,快揭迷底。”
王明星搶着說:“共黨盯組長,便盯熟悉了組長的車,結果車子給我們用了,于是,共黨便通過車子盯上了安子。發現你在盯他們,于是便想設局殺死你。”
李安打了個冷顫,縮了縮脖子:“那以後怎麼辦?”
洪波說:“我出錢,你去将車子的外漆顔色改了。他們就看不出來了,不然的話,下次出任務,那車太引人注意了。”
李安接過了洪波遞給的錢,向着辦公室外面走去。
他們三個人都沒注意,在他們談話時,李士群在門左邊一直聽着他們的談話,直到李安出門前,李士群才閃到邊上的一間屋子。
回到了辦公室的李士群非常贊同洪波的分析。
肯定是自己那車子帶來了漏洞,共黨的設計不一定是對付李安的,他們是想對付自己的。
想到了這,李士群将自己的行為反省了一下,沒有什麼漏洞啊。
是不是自己叛變後,黨組織發現了他的叛變行為?
如果是的話,那就麻煩了,紅隊的槍口随時對準了自己。
就在李士群這裡想七想八時,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
李士群接過了電話:“這裡是雜志社,請問有什麼事?”
電話的那邊響起了一個聲音:“我想登一則廣告。”
李士群馬上說:“什麼廣告都行,我們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我家的花狗丢了,我想登廣告尋找。”電話那邊說。
李士群一驚,這是共産黨的聯絡通知啊。怎麼昨天出了事,今天就找上了自己?不會讓自己去一個小巷,見人,其實是幹掉自己吧?
心裡想是想,但是李士群的口中還是很快的回答:“沒問題!隻是花狗的價錢要貴些。”
“價錢不是問題,關健是花狗不要被人做了狗肉火鍋。”
“花狗命大福大,肯定上不了桌的。你什麼時候過來辦手續?”李士群隻得硬着頭皮說。
“下午三點吧,我家有點遠,不好走。”對面說道。
“好!我等你!帶足錢。”李士群放下了電話。
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李士群的心還在跳的厲害。
下午三點,按規定加三,就是下午六點鐘。六點鐘見面。
“我家有點遠”,意思是最近的一個聯絡的地方。
說實在話,李士群真的不願意去見這個人,因為這個人是共産黨的人,是他的上級。
主要是,李士群會擔心他知道了昨天的事。
如果共産黨知道了昨天是自己領人幹的,那麼他們就會動用紅隊,除掉自己這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