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資格,就憑你是我的女人,就憑我對你那麼多的付出,你生生世世,都要聽命于我!”李天逍惡狠狠地說道。
“我要和你分手,不然,我就去找你們的領導。”姜靜說道,為了自己的人生幸福,姜靜決心和李天逍撕破臉皮了。
“媽的,你他媽的真反了天了,老子今天要不把你教訓好,就不是我李天逍了!”李天逍說完,就過來一把揪住了姜靜的頭發,然後把姜靜拉住,使勁往牆上碰。
姜靜的頭發一下子被扯掉好幾把,疼得姜靜大呼小叫起來,緊接着,對姜靜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最後騎在姜靜的身上,掐住姜靜的脖子。
“說,你是不是去找野男人了,這個野男人是不是楊傑?你要不說實話,老子就掐死你!”李天逍吼道,眼睛在噴火一樣,似乎要吃掉姜靜。
姜靜氣喘籲籲。
“沒有,我沒有,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姜靜在地上掙紮着說道。
“哼,要我放了你,你先讓我玩夠了再說!”李天逍惡毒地說道。
然後就快速脫掉了姜靜的衣服,拿起手機,對姜靜的裸體就是一通拍照,姜靜明白過來,就要來搶李天逍的手機,要是有了裸照,那就是非常麻煩的事情了。
“媽的,想來搶,晚了,老子還要拍霸王硬上弓呢,哈哈,不能把你給便宜了,哼,想跟我玩,我就玩死你!”李天逍就如餓虎撲食,撲在姜靜身上,動作起來,然後繼續拍照。
姜靜被李天逍蹂躏夠了,癱倒在地上。
李天逍揚長而去。
姜靜在房子裡哭了,哭的死去活來,哭的天昏地暗。
楊傑的電話來了。
打的是姜靜的另一張卡,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楊傑和姜靜就用這個别人不知道的手機号碼聯系。
“楊傑,他今天打了我,還給我拍了裸照,你看怎麼辦?”姜靜哭着說道。
“什麼,這個李天逍真不是東西,還身為省政法委副書記,我看就是一個地痞流氓。”楊傑罵道。
“楊傑,你要把我的裸照給要回來,絕對不可以在社會上流傳,要是那樣,我就死定了!我的父母,我的親戚朋友要是知道了,我不但活不成,我的父母也活不成了!楊傑,你一定,一定要幫我!”姜靜說道。
“姜姐,你放心,我自有辦法,我會讓他乖乖地把東西還給你的。”楊傑說道。
“楊傑,你真的有把握?”姜靜不相信地問道。
“是的,我有把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這樣的人,一定不會隻有你一個女人,你能不能給我提供他的那方面的情況?有了這個,我就自有辦法了。”楊傑說道。
“這個我知道,東門外有一個他的情人,西關也有一個,還有其他的。”姜靜一下子就說了出來,女人對這些東西的敏感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楊傑的想象。
“好,那你就把她們的詳細情況對我說一下。”楊傑說道。
于是,姜靜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對楊傑說了。
原來,姜靜在自己當李天逍情人的這幾年,對李天逍的花心,也是時有耳聞,就打聽了一些,一段時間,姜靜還為此和李天逍吵過,所以姜靜是很清楚的。
楊傑在準備了兩天以後,還是在周末,就開始跟蹤李天逍,那天李天逍開着嶄新的奧迪車,向東門外他的那個情人家裡開去。
李天逍的這個情人,叫麗麗,原來是一個市歌舞團的演員,在一次演出中,被李天逍看上了,麗麗是有夫之婦,可是李天逍依靠自己的權勢,硬是讓他們夫妻離婚,離婚之後,李天逍就讓麗麗當了市歌舞團的副團長,還給麗麗分了房子,麗麗從此就心甘情願地跟了李天逍。
李天逍在郊外有一個獨棟别墅,就是和麗麗經常約會纏綿的地方,李天逍在麗麗家門口給麗麗打了電話,不久麗麗出來,上了李天逍的汽車,然後汽車疾馳而去。
楊傑坐在一輛出租車裡,緊緊跟随着,一個小時後,李天逍在一個很幽靜的地方停了車,綠樹成蔭的草坪後面,是一個獨棟别墅,李天逍為了掩人耳目,故意挑了這麼一個地方,買下來,好尋歡作樂。
他們下了車,就進了這個别墅。
此時天色已黑。
一到房間,李天逍就抱住了麗麗。
“來,寶貝,我們開始吧,這幾天沒有見你,可想死我了。”李天逍說道,手已經在脫麗麗的衣服了。
“别急,我今天想要一點情調,我拿了一個黃色碟片給你,我們邊看邊做,好嗎?”麗麗說道。
麗麗已經對李天逍對和自己做那種事情,匆匆忙忙結束,不能盡興,頗有微詞了,這次就帶了這樣一個東西,希望李天逍看了之後,就有了虎虎雄風。
麗麗也是一個風騷的女人,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麗麗也才30多,那方面的欲望正是很強的時候,在得了李天逍的錢,還要李天逍把她那方面也要好好滿足一下。
“那好吧,我看看。”李天逍說道。
這個東西,李天逍真的看的很少,随着畫面的出現,裡面超強刺激的動作,讓李天逍的身體,馬上就有了反應。
此時,楊傑已經縱身一躍,就進了别墅,楊傑輕手輕腳地,他們放蕩的聲音傳了出來,以及就知道他們在那裡,輕輕地到了他們所呆的房間外面,楊傑縱身一躍,在一個牆角處,倒挂金鐘,楊傑很快就看到了李天逍和麗麗那不堪的一幕:李天逍和麗麗已經赤身裸體,在模仿着黃片,幹的正起勁。
楊傑有專業的拍攝器材,很快就拍到了他們做這種好事的場景,黃片,這個東西,楊傑以前也沒有看過,這次看了一下,也就不得了了,楊傑那裡是一柱沖天,竟然一下子撐破了褲子,發出了聲音。
“有人!”麗麗喊道。
她是女人,又是一個學過舞蹈的,對聲音是非常的敏感,她感到有人在外面,應該還是一個男人,這是女人的直覺。女人的直覺又往往是很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