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死了人,一下子就圍了好多人,圍觀的群衆,一是來看熱鬧,再就是為了看曉月,曉月絕對是一個絕色警花,十分養眼,一個個男人的目光就直直地盯着曉月,想入非非。似乎死人都不是很感興趣了。
楊傑和劉總隊長走到山虎的屍體旁邊,看到山虎一臉皿泊,可是劉總隊長還是親力親為,他翻出了山虎的口袋,劉總隊長希望在他的口袋裡,發現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翻着翻着。
劉總隊長忽然發現一個紙條,紙條上有幾個地址,歪歪扭扭的字迹,楊傑還是清晰可辨,這就是附近一些販毒的窩點。
“劉總隊長,這是他們的窩點,我建議你們緝毒總隊,火速出擊,消滅他們!”楊傑說道。
“好,我馬上安排警力,立即行動。”劉總隊長果斷地說道。
于是,省緝毒總隊的幹警,就在劉總隊長運籌帷幄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那些毒販的窩點圍攻起來。這些緝毒警察,也是好久沒有參加行動了,現在終于有了這樣的消滅毒販的機會,自然是相當珍惜,相當英勇,一個個如猛虎出林,勢不可擋。
劉總隊長風風火火而去,曉月也要跟随,曉月和楊傑對視一眼,千言萬語,就要一一訴說,他們也是好久都沒有見面了。
可是時間緊迫。
“楊傑,你哪裡,注意啊。”曉月忽然對楊傑說道,臉色绯紅。
楊傑知道自己那個地方,又不争氣了,剛才和曉月對視的刹那,楊傑的身體又起了反應,下面那個部位,就有些膨脹,褲子拉鍊竟然脹開了,曉月看見了,也是心慌意亂,想起楊傑那個龐然大物,想起以前和楊傑在一起的那種激情,不由再次地心醉神迷,曉月就好想和楊傑那樣一次了。
“好的,我知道了,曉月,這幾天忙完,我就來找你。”楊傑尴尬地換了一個話題說道。
“好的,我等你。”曉月輕聲說道,臉色愈發紅了,她的心跳明顯加速了,她似乎是在和楊傑已經在做那種事情一樣。
這次掃毒收獲甚豐,一共繳獲了50公斤的毒品,抓了幾十名毒販,搗毀十幾處窩點,戰果十分輝煌。
劉總隊長身先士卒,意氣風發,鬥志昂揚,在大獲全勝之後,劉總隊長對所有緝毒幹警講話。
“最近一段時間辛苦大家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你們依然勤勤懇懇地工作,對我本人也是頗為操心,在這裡,我感謝大家。”劉總隊長說完,就對大家鞠了一躬。
大家看到劉總隊長這樣,一時緊張,想阻止劉總隊長,這樣的禮節他們承受不了啊。可是又都沒有開口,大家就齊刷刷也對劉總隊長鞠躬了。
劉總隊長看見了,趕緊阻攔大家。
“好了,大家不要這樣,我受不了大家對我這樣的禮節。”劉總隊長說道。
“不,劉總隊長,我們真的應該對你這樣的,在你受傷,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挺身而出的,可是我們沒有,我們心裡有顧忌,我們都有些自私自利,我們應該向你檢讨,我們也應該好好反省,和你的崇高人格相比,我們真的是相差太遠了。”一個緝毒警察說道。
“對,劉總隊長,這就是我們的心裡話,我們對不起你。”其他的緝毒警察也這樣說道。
“好了,這些事情我們就不要提了,現在我們已經站在了一起,這就是天大的好事,我們以後要精誠合作,從重從快打擊毒販,消滅毒品,力争讓我們省緝毒總隊,成為全省,全國的模範集體。”劉總隊長說道。
“好!好!”緝毒警察們紛紛響應。
衆志成城,氣氛熱烈而感人。
豹子得知山虎被楊傑除掉,再有他的多處窩點,被劉總隊長帶人蕩平,氣得暴跳如雷。
“劉總隊長,楊傑,你們就是我的死敵,我和你們不共戴天,我要殺了你們,我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豹子怒吼。
豹子在大發雷霆之後,就打通了王浩的電話。
“王浩,你要不惜一切代價,讓劉總隊長下台,我也會積極配合你,現在劉總隊長對我的危害很大,我必須要報複他,我們要雙管齊下,狠狠地打擊劉總隊長的嚣張氣焰。”豹子說道。
“其實,我倒是有一個建議,就是你可以對劉總隊長的兒子下手,這樣就可以起到四兩撥千斤作用,打蛇要打七寸,我覺得這就是劉總隊長的七寸,劉總隊長的軟肋。”王浩說道。
“好,這個主意不錯,這個劉總隊長兒子的情況,你就詳細給我搞清楚,我派人動手。”豹子說道。
“好的,我會留意,再有,針對楊傑也要有計劃,這個人不除,劉總隊長也就很難被打倒。”王浩說道。
“好,這個我也想過,楊傑的娘還在,我打算把他娘綁架了,和綁架劉總隊長的兒子,一起行動,我要讓他們給我磕頭求饒,哈哈哈,他們就等着吧,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這個我馬上安排,在合适的時間,就一起行動,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在把他們折磨好了以後,我就把他們統統殺掉!”豹子惡狠狠地說道。
“好,事情解決之後,我就建議你要收斂了,不要做的太過分了,這樣就會牽連到我的。”王浩說道。
“哼,王浩,你就打你心裡的小九九,這事以後再說,你放心,隻要你以後對我對我忠誠,我就會保護你,不會把你的事情說出去的,還會盡可能配合你,讓你步步高升。”豹子說道。
“好,希望你信守承諾,說到做到。”王浩說道。
王浩的意思就是希望豹子有所收斂,毒品肆虐,要是引起國家高層的主意,那就會對王浩不利了,所以王浩不想豹子在西大省,西陽市鬧得動靜太大,再有他還是希望豹子繼續對他支持,王浩的政治野心很大。
他是既想利用豹子,又怕豹子做的太過分。也就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