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就想找人傾訴一下,還沒有開始打電話,鄭曉曉的的電話就打來了。
“楊傑,你是怎麼回事,受到處分,你知道這對你是相當不利的,你知道嗎?”鄭曉曉說道。
“鄭曉曉,你别說了,我心裡也很難過,可是我覺得我并沒有做錯什麼,我是想保護我的村民。”楊傑說道。
“行了,過程我都已經知道了,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了,不過,你放心,你現在好好奮鬥,以後我會讓你立功受獎,挽回這個影響的。”鄭曉曉說道。
“可是,鄭曉曉,這個記大過我是難以接受的,我不知怎的,就一下子沒有了進取的力量。”楊傑說道。
“楊傑,你不會倒下的,我相信你!記住我的愛,記住我對你的希望,從哪裡跌到就從哪裡爬起來,以後,在官場上你要學會應對,圓滑一些,知道嗎,其實就是成熟一些。”鄭曉曉說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可是原則性的問題,我還是一定要堅持的,這是我的底線。”楊傑說道。
“楊傑,你就是一根筋,行了,具體問題具體對待,有什麼事情,你就先告知我,好吧,我就是你的軍師。”鄭曉曉說道。
“好的,軍師。”楊傑說道,心情有些輕松起來。
楊傑又聽到鄭曉曉說起支持自己的充滿自信的話語,感到她的身後有巨大的背景似的,就再次想問問,可是話到嘴邊,楊傑又咽了回去。楊傑雖然希望鄭曉曉有那樣的背景,可是自己絕對不會過分看重這一切的。楊傑還是希望依靠自己的實力,在仕途上走出一條光明大道來。
“楊傑,我不僅是你的軍師,我還是你的愛人,你的伴侶,你的最重要的女人。”鄭曉曉說道。
楊傑聽到這話,心中再起柔情。
“謝謝你,鄭曉曉,你的話讓我感到很溫暖,很有信心,我已經不再為這件事難過了,我要奮發圖強,再創輝煌!”楊傑說的激情澎湃。
“好,就像你在床上那樣的勇猛無敵。”鄭曉曉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楊傑馬上就滿面通紅了。
鄭曉曉可真會想象,不過,也是,楊傑的那方面的功能太過厲害,每一個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都對楊傑念念不忘。這是生理的因素,更有感情的原因。
“行了,臉紅脖子粗了,是吧?呵呵,你還不如我們女人豪放,不過,我喜歡,我不在你身邊的這些日子,你可一定要潔身自好,不然我會很傷心的。”鄭曉曉說道。
楊傑再一次無地自容了。
“鄭曉曉,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巨大的差距,遇到比我好的,你就把我放棄吧,這樣對你好,不過也許對我也好,我就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了。”楊傑說道。
楊傑隻有這樣回答,因為他早已經不是鄭曉曉心裡的那個清純青年了。盡管楊傑這樣,也是有各種各樣的原因。
“楊傑,你又在胡說八道,你太讓我傷心了。”鄭曉曉要哭了。
“對不起,鄭曉曉,我不應該這樣說,可是我這樣情況,你是知道的,我隻能這樣。”楊傑有點語無倫次地說道。
“行了,楊傑,你就好自為之吧,我也不能對你要求太多了,我好希望我媽媽以後可以答應我們,不過目前還不行啊。”鄭曉曉說道。
“其實,我們就是以後做不了夫妻,你也永遠都是的妹妹,我的好妹妹
,我一生都會為了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楊傑說道。
“不,會的,我們一定會的!”鄭曉曉忽然大聲叫起來。
和鄭曉曉談話結束,緝毒總隊劉總隊長就來了電話。
“楊傑,我的好兄弟,你這次受處分了,怎麼,要不要哥哥我給你出頭呀,我去找鄭書記,我就不相信,撤銷不了一個小小的西遠縣常委會的決議?”劉總隊長說道。
“劉總隊長,千萬不要,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你可能還不知道,我也有錯,我不想麻煩鄭書記了,不就是一個記大過嗎,我背着就是了,以後,我再拿十次獎杯,還不行嗎?”楊傑說道。
“你說的倒也沒錯,不過,你和王浩的關系不行啊,縣官不如現管,兄弟,你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吧,你要學會和領導交往,就算他是錯誤的,也要和他周旋,不要直接頂撞。”劉總隊長說道。
“這個我知道,不過,有些是原則問題,我是不會讓步的,絕不!”楊傑執拗地說道。
“好的,兄弟,我支持你,這幾天,我準備過去一趟,到你那裡,給你打打氣。”劉總隊長說道。
“好,歡迎,熱烈歡迎。”楊傑對劉總隊長這個表态,非常感動,一個省緝毒總隊隊長帶着一幫全副武裝的警察來到西嶺鎮,來到這個景區參觀訪問,對這個景區的發展,也是很有好處的。所以楊傑很興奮。
縣委書記王浩一邊處理了楊傑,一邊就來安撫之策,他親自打電話給楊傑。
“楊傑,我這次處分你,實在是沒有辦法,因為大家都在盯着這件事,他們本來是建議把你撤職的,可是我堅決不同意,我認為你是幹工作的一把好手,以後西嶺鎮的發展就要靠你了,你以後有了成績,我會親自對你表彰。這個記過對你就沒有什麼影響了,你說是不是?”王浩說道。
“好了,王書記,這件事情過去了,隻要你支持西嶺鎮,我個人是無所謂的。”楊傑說道。
“好,你有這個覺悟,真是不錯,在此我表揚你,”王浩說道。
僞君子!楊傑在心裡罵道,可是嘴裡卻還要說些感謝的話。
王浩就是這樣的策略,一方面打壓,讓楊傑沒有前途,一方面利用楊傑,在基層踏踏實實幹些工作,為他獲得業績,助他升遷。
期間劉梓燕,闫嬌也都來了電話。她們也都是非常着急,非常關心楊傑,問個不停,楊傑為了讓她們不要擔心,就盡可能地說的雲淡風輕,毫不在意的樣子,在反複打了幾次電話之後,她們才稍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