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眼底,鳳妖妖隻是一個實力微弱,面上元力化霧,根本看不清容顔,毫無存在的女子。
根本就沒有人懷疑是她自己真的懂這些藥材。
但他們隻能在心底歎息自己的運氣。
這次的篩選,直接淘汰了四十人。
哀聲怨載一片。
“沒想到你運氣那麼好!”
流青走過來,眸光溫潤。
鳳妖妖攤了攤手,笑眯眯道:“是啊,沒想到我竟然蒙也蒙到了第一,不過運氣也算是實力的一部分,不是麼?”
流青搖頭失笑。
“接下來,通過篩選的人,都來記錄下名字,一個時辰後,便開始下一輪的淘汰!”
畢竟煉丹尊者隻有幾個,他們每個人也隻會收一個徒弟,自然是需要一個個都淘汰的!
通過的衆人開始按照先前的序号排隊上前。
鳳妖妖眸光掃了一圈,忽然覺得有點無聊。
這氣氛一點都不緊張,也沒有什麼很難的啊。
“序号!名字。”
到她了,鳳妖妖淡淡道:“六十六,墨塵!”
那女人拿筆的手一頓,擡眸掃了她一眼,在看到她元力化霧的時候皺了皺眉,然後低頭。
鳳妖妖眉梢一挑,沒說話。
什麼眼神?
流程走的很快。
當衆人都報完名字後,那長老再次出現道:“現在你們所有人都跟着本長老,去往皇級神塔!”
衆人一愣,随即紛紛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竟然是皇級神塔?!怎麼會玩這麼大!?”
“是啊,看來尊者這次很是注重培養新的煉丹師啊!”
鳳妖妖耳朵動了動,眯了眯眸子。
這皇級神塔是什麼地方?
“小姐,”無所不知的神鴉出聲了:“這皇級神塔是皇級神教标志性的建築物,而且聽說這神塔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神物。”
“裡面似乎包羅了很多珍貴的東西,有心法,有武技,甚至還有一些更加尊貴的藥材和武器。”
“這皇級神塔一共有九層,每一層都會有一個很強大的魔獸守護,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會沒命出來。”
鳳妖妖眉梢一挑:“這樣麼……”
可讓他們進去到底是為了什麼?
總不能是去送死吧?!
似乎注意到衆人的神情,長老輕笑道:“這次我們皇級神塔的開放,就是為了讓你們更加深入的了解我們皇級神教!”
“當然,更重要的,就是為了挖掘你們煉丹的天賦。”
長老笑道:“隻要你們有能力從皇級神塔裡面帶出東西,或者讓很多無主之物認主,那麼就算你們沒有煉丹的天賦,依舊會被我皇級神教其他長老收為徒弟!”
衆人面色驚喜不已:“這是真的嗎?”
“自然!”長老笑容不變:“當然,期間你們不可以故意的互相殘殺,如果你們因為一件東西而争執,隻能通過挑戰來規定輸赢!”
“本長老也會在皇級神塔水晶處,觀察你們的情況的!”
那水晶可不是說如監視器一樣,将衆人的一言一行都給投影出來。
而是分為了九層,如果有人進入了某一層,那一層就會亮起來。
至于怎麼樣才能通過,那可就不是賽者能知道的了。
此時,一個雲霧缭繞的半山上,周圍有幾個老者正盤膝而坐。
他們中央處,同樣出現了一個水晶石。
上面顯示出了皇級神塔的第一層情況,旁邊還有九層并沒有亮起的格子。
“我說加藍,你徒弟都已經死了,你還在這裡幹什麼?”一老者諷刺一笑:“難道也想趁此機會收徒不成?”
加藍面色一變:“加綠,你怎麼說話的!?”
皇甫清流的死去一直是他心底的痛,畢竟那麼好的一個苗子。
可他根本無法去星隕大陸為他報仇。
首先他隻是個棋子罷了,死了,就沒用了,自然不會費多大的力氣。
其次,他也有自身的原因不可以去那等下界,此事隻能作罷了。
加綠尊者冷笑一聲:“你最好沒有打着和我們搶人的目的!”
加藍尊者面色冷凝,沒有說話。
此時的衆人,已經在長老的帶領下,自傳送陣中進入了這個傳說中的皇級神塔中。
剛進入,一股充沛的靈氣的席卷而來,讓衆人臉上都露出了舒适的笑容。
“真不愧是皇級神塔,就憑這靈氣,就是外界的好幾倍!”
“是啊,我都感覺自己的境界有點松動了。”
他們倒是很想在這裡盤膝打坐修煉一番。
然而時間并不等人。
他們看着空曠的大殿,中央有一個大大的碑,上面有着一排排的字。
看着很是平常,但是隻要略微的感受一下,就能感覺一股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
衆人的眼神皆不約而同的看向長老。
長老淡淡道:“本長老就送你們到這裡了,你們能上幾層,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說着,他轉身離開。
衆人面面相觑。
觀察了片刻,一人不确定道:“奇怪啊,這裡為何沒有通向第二層的樓梯?”
其他衆人也發現了這種情況,整個大殿,就隻有這一個碑豎在這,根本就沒有其他東西。
就在這時,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來:“大家,你們看這中央的碑,是不是要領悟一下這上面的意思,第二層就會出現?!”
所有人聞聲看過去。
流青正負手站在碑前,目光沉思的看着上面的字。
衆人也紛紛聚集了過去,點了點頭:“有可能啊!”
可上面的每一個字他們都是認識的。
然而合在一起,說實話,他們還真的看不懂什麼意思。
忽然,有人眼尖的發現不遠處牆壁上,有一個個壁畫,走過去,随即的摸了摸,不知道摸到了哪裡,牆壁一陣吸力,轉瞬就将其給吸入了。
衆人紛紛對視,不确定道:“這是……進入第二層了?”
“有可能!”
空氣寂靜了一瞬,然後所有人都沖了過去,紛紛的在牆壁上摩挲着。
不消片刻,不少人皆被吸入。
鳳妖妖見此情況,眼角一抽:“這麼容易的麼?”
“我也覺得不是這麼容易!”也有幾個人并沒有動,他們面色都帶着警惕:“如果是這麼容易的話,那這個碑豎在這到底是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