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的三月還是很暖和的,今天中午有二十來度,陳詩蓮跟鄒文房都沒穿太多。
此時的鄒文房八爪魚一般使出死亡纏繞的絕招,想重現以前的絕技。
隻見他雙腿纏在陳詩蓮腰間,雙臂使勁抱住她的身子,腦袋還使勁往陳詩蓮的柔軟處擠。
陳詩蓮大驚之下,卻沒有慌了手腳。
她本可以強硬地一招就把他給掙開的,隻是她怕傷了他,根本不敢發力。
被這麼一纏,兇前還傳來熱氣,陳詩蓮都覺得身子有些軟了。
但是,什麼時候都不要低估女人,硬的不行,她還能來軟的。
陳詩蓮還是太了解鄒文房了,直接就閉眼準備醞釀情緒。
鄒文房正奸計得逞地在媳婦身上予取予求地施為,可是陳詩蓮一點不反抗,也不出聲,鄒文房就奇怪了,擡起頭一看,事情要遭。
他的美麗嬌妻眼睛正緊閉着,嘴角微微向下彎,還有那像是啜泣的鼻息。
鄒文房哪裡還敢胡作非為,連忙解開了鉗制,跳了下來。
他拉着快要哭出來的陳詩蓮的手,走到床邊,扶做好,輕聲安慰:“詩蓮,别哭啊,我不敢了。
”
也不知道怎麼滴,陳詩蓮在鄒文房面前就是有哭不完的淚。
鄒文房叫她别哭,醞釀了好一會情緒的陳詩蓮眼睛一睜開,淚水就如決堤洪水一般流了出來。
不是說陳詩蓮多麼像演員,隻能說陳詩蓮在自己男人面前更加真實,能表現出自己内心的所有情緒,根本不怕出醜。
鄒文房可是疼媳婦的男人,怎麼能惹媳婦哭呢?
他坐在他身邊,把她摟了過來,任淚水在他兇前滴落。
鄒文房前幾天才惹她哭泣流淚,當時還說再不惹她哭泣的,可是今天又惹媳婦生氣哭了。
鄒文房舉起沒摟着她的右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臉上扇去,“啪,啪。
”
陳詩蓮淚眼模糊,直到鄒文房扇了自己兩下才聽到聲音,第三下被她阻止了。
她坐直身子,把他扳過他的腦袋,憐愛地摸了摸他紅了的右臉,“你怎麼這麼傻啊?
那我那是騙你的啊,你幹嘛打自己啊,你不知道打在你臉上,我會心疼的啊?
”
聽到這,鄒文房内疚得暗了的心瞬間就明亮了。
他同樣深情地摸着陳詩蓮的臉,還抓了她的一隻手往他的左兇口摸去,“我見不得你哭啊,你哭了,我會心疼的要命的。
”
小夫妻兩陰雨轉晴,又開始互訴衷腸。
為了讓陳詩蓮開心,鄒文房還把今天第一次的音樂課當個笑話說了出來。
出身書香門第的陳詩蓮,對琴棋書畫都有涉獵。
聽到鄒文房的遭遇後,他開玩笑道:“我還以為你學什麼都很快呢,沒想到你也有弱點啊。
竟然是個五音不全的學霸,哈哈哈哈。
”
鄒文房本來隻是想給她講一個笑話,卻把自己給搭了進去,他隻能苦着臉,一臉無奈地看着她發笑。
陳詩蓮可不放過這個取笑他的機會,“天才的鄒文房同學,你起來一下,給老師唱歌曲兒聽聽,唱得好老師有賞。
”
看着媳婦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鄒文房自己都有點樂了,還配合着唱了一句剛剛秀香唱的歌:“春風它吻上了我的臉~”
說他是唱歌吧,其實是高估了,隻能說是陰陽怪調地讀出來的。
陳詩蓮抱着肚子笑了起來,鄒文房也是在一旁傻樂地“嘿嘿”笑着。
笑過之後,小兩口又開始咬耳朵,說起了其他開心事,陳詩蓮還不小心把婆婆給出賣了,說出了“哭”是婆婆教的絕招。
“詩蓮,你剛剛說你哭是跟我娘學的啊?
”鄒文房吃了一驚,暗道:難怪家裡老頭這麼聽老娘的話呢。
“對啊,婆婆說過,對付自家男人的辦法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陳詩蓮也不遮掩了,直接就說了出來,還看好戲一般盯着鄒文房看。
那意思就像是在說:你要是還敢惹我,我就使出後面的招數。
鄒文房果斷認輸,還抱怨老娘不該教這些,“别啊,媳婦,這話你可别聽,娘也真是的,這教什麼不好,偏偏教這個。
”
“你師娘還教我要好好管你,就像她對你老師一樣。
”陳詩蓮又一不小心把師娘也給出賣了,依舊戲谑地看着鄒文房。
鄒文房想起自己的“千字不識一”老師的幸福生活,要是陳詩蓮也像師娘一樣,那該如何是好啊?
他猛地搖了搖頭,求饒道:“别别别别,媳婦你還是聽娘的話吧,我最喜歡漂亮又賢惠的你了。
”
陳詩蓮也隻是說說而已,她性子裡本就不是那麼強勢的人。
要不是之前她是經曆多了,成了遊擊隊一員,養成了那些隊裡的習慣,她才不願意天天冷若冰霜的呢。
她更願意像現在這樣,有了依靠,雖然還是個小小的依靠,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小嬌妻。
陳詩蓮聽到鄒文房話,笑了起來,人比花嬌,笑似春風化雪。
鄒文房看得食指大動,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餓虎撲食。
。
。
。
。
。
有道是:車到山前必有路,情到深處自然濃。
鄒文房很好地把握了時機,順利推倒,夢想成真,當了一回馳騁疆場的大将軍。
“哎呦,好累啊,”兩人雲溪印象後,鄒文房喘着粗氣,像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又像是意猶未盡。
一邊的陳詩蓮恨不得起身掐死他,可是現在她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更别說去掐他了。
鄒文房的那招“你别看我矮,邊做邊吃奶”,還真不是蓋的,連武力值如此高的陳詩蓮都被折騰累了。
休息了一會以後,陳詩蓮才想起來正事還沒說呢,就跟他荒唐了一中午,轉眼都要去上課了。
她也隻得留到晚上再說了,現在沒時間,她也沒心思、沒力氣去說了。
她想着下午還是去找馬道婆問問這個叫羅茜的女人的來曆,不然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跑出來一個秀香的姑姑,秀香無法接受不說,她也很難接受。
休息好了,也收拾妥當了,鄒文房才帶着臉紅紅的秀香出門去上學了,陳詩蓮留在家裡收拾殘局。
她将房間整理好,該換的換了,該洗的洗了。
一切弄妥當以後,陳詩蓮決定出門去找馬道婆問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