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急忙問道:“可是武二郎?”
柴進點頭道:“正是武二郎,二郎在此間已經半年了。”
宋清急忙拉住武松的手道:“早就聽聞清河武松的大名,卻是不想今日得見。”
武松朝柴進問道:“不知這位兄弟是--”
柴進笑道:“這位就是郓城宋押司的兄弟宋清,因為奸人誣陷,卻是在梁山落了草。”
武松急忙行禮道:“早就聽聞令兄弟的大名,卻不曾想今日得見。”
衆人坐定,宋清問武松道:“二郎為何在柴大官人莊上啊?”
武松答道:“小人在清河縣,因喝醉了酒,和本處機密相争,小人一拳頭過去将人打死了。”
原著中卻是武松後來得知機密隻是被打昏過去,并沒有死,武松回家的路上,才引出來武松打虎的事情。
宋清心道:武松竟然打死了人,不如就此引他上梁山。
宋清便道:“我看二郎這般武藝,這般氣魄,不如和我一起上梁山把?”
那武松在柴大官人府上過得也不如意,俗話說得好,久病床前無孝子,何況柴大官人和武松又無親無故的。加上武松愛飲酒,多次酒後傷人,因此多惹得門客私下告狀。
武松點點頭道:“那梁山寨主不是王倫麼?”
林沖哈哈一笑,将火并王倫之事說了出來。
武松一聽,急忙答道:“承蒙宋頭領不棄,小人願往。”
柴進是個慣會在酒桌上喝酒的人,這番又遇到宋江的嫡系傳人宋清,兩人心情大好,直喝到了日落時分。
宋清心情好是因為收的一員虎将,又和柴進說了個清楚。
柴進心情好卻是因為這武松時常醉酒,也算是送走了半個瘟神,再加上宋清的頻頻舉杯。
喝完了酒,幾人就去休息,自有下人領着諸人去房中。
一夜無話,第二日宋清帶上武松林沖高寵等人卻是要辭行。
柴進道:“四郎剛來了滄州,怎麼如此的就要走?”
宋清笑呵呵的道:“前番我在高寵莊上殺了人,我和林教頭無事,隻是高寵母子二人定會被通緝。隻怕不過數日就會有行文下來,到時候我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柴進點點頭對管家道:“去取一些金銀,拿給四郎做盤纏。”
柴進接着說道:“我與令兄相交久已,我寫封書信,麻煩四郎帶給宋押司。”
宋清點點頭,柴進拿過來紙筆,寫了一封書信,信中多是問候以及邀請宋江來滄州玩耍居多,并沒有其他的内容。
柴進寫罷,那邊管家卻取出來了兩盤金子,兩盤銀子。
宋清謙讓再三,終究拗不過柴大官人,等到書信墨迹幹了,便帶上書信和金銀就此告辭。
回去的時候雖然人多了,但是心情也是舒暢了許多,大概有四五日光陰就到了郓城。
宋清沒有回宋家莊,畢竟身份不方便。
林教頭駐馬看着前面一個人對着宋清道:“前面莫不是東京的楊統制?”
宋清點點頭道:“走,過去看看。”
衆人走了過去,隻見一個人帶着涼笠兒,穿着青紗衫子挎着一口腰刀,臉上諾大個青色胎記,不是楊志又是何人?
宋清沒有看到那生辰綱,心中直道:莫不是已經被那晁蓋劫了去?
林沖看着稍顯緊張的楊志道:“楊制使,可還認得林沖。”
楊志當然認識林沖,今年年初王倫要林沖拿投名狀,林沖正巧遇到了丢了花石綱的楊志。兩人鬥了一場,後來王倫将兩人勸開,兩人因此相識。
楊志點點頭道:“自然認得林教頭。”
宋清等人下馬,宋清道:“楊制使因何到此?”
楊志看了一眼林沖,林沖急忙道:“這位兄弟是郓城宋押司的兄弟宋清,如今在梁山上做第一把交椅。”
楊志問道:“梁山不是那王倫做寨主麼?這位可是小神仙宋清?”
林沖哈哈一笑道:“那王倫妒賢嫉能,前幾日被俺一刀砍了。隻是不知道這小神仙宋清從何而來?”
楊志點點頭道:“俺也不甚明白,隻是路上聽人傳小神仙宋清能生死人肉白骨,把死去多時的林家娘子救了回來。”
宋清搖搖頭道:“哪裡什麼生死人肉白骨,小人又不是神仙,隻是那林家娘子還沒死絕罷了。不知楊制使因何到此,不如随我去山上喝幾杯水酒?“
楊志道:“宋頭領是濟州地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可否幫小人查幾個濠州的販棗的客商?”
看着宋清疑惑的眼神,楊志道:“俺自從辭别了林教頭便來到了大名府,那梁中書待我甚厚,提拔我為提轄,派我往東京運送生辰綱,不曾想昨日在黃泥崗上被幾個販棗的客商使了蒙汗藥,生辰綱被那些人劫了去。”
宋清點點頭道:“此事易而,不知楊制使準備去哪裡?”
楊志看着宋清行了一禮道:“俺那盤纏都被賊人劫走了,還望頭領收留小人。”
宋清急忙扶起來楊志道:“楊制使卻是見外了,隻管來梁山喝上幾杯水酒,等到抓到了賊人再送制使回大名府。”
楊志感激的看了宋清一眼,他其實從内心來說也十分不願意落草,如此這番言語卻是很對楊志的口味。
楊志道:“多謝宋頭領了。”
宋清等人來到李家道口的時候天色已晚,早早就有小喽啰将朱貴喚了出來。
“大頭領回來了,俺這就讓人開船過來。”朱貴拱手道。
宋清點點頭,将身後的高寵母子,武松,楊志等人介紹了下。
諸人見過了禮,那邊船已經出來了。
宋清等人上了船回到聚義廳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宋清也不便叫醒諸位頭領,命小頭目去将諸位安排住下,另外準備些晚飯送到各人房間裡,自是不提。
宋清尋了些涼水洗了洗身上的灰塵,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本來王倫的房間最大,也最氣派,但是宋清嫌棄住過死人,便在王倫房間旁邊尋了間房屋。
宋清身子極其疲憊,也懶得點燈,便摸着黑往床上摸索去。隻感覺自己摸到一團柔軟,出于本能,宋清還捏了一下,心道:好大,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