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醫妃:世子輕點疼 第一百二十二章 :陰狠算計
“不過,二皇子與太子是什麼時候走這麼近的?
”
“二皇子不是一向都很淡然的?
”
“說起來,這麼多年過去,二皇子基本上相當的低調,若不是這個事情我都差點兒要忘記二皇子的存在了。
”
所有的人壓低了聲調緩緩的交談了,隻是這一次都的分陣營的,畢竟這是敏感的話題。
面對突然殺出來的二皇子,所有的人又開始新一輪的洗盤,就不知道二皇子到底是不是太子一派的呢?
耳尖的聽到外頭的聲音。
蘇錦瑟揚起了絲絲得瑟,她要的就是這效果,要将二皇子百裡旭推出來,絕對不能讓他再隐匿,畢竟皇位之争可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不是嗎?
太子雖然穩坐太子的位置,可推翻他的人也是有的。
譬如二皇子?
譬如德仁帝的兄弟吳王?
譬如還有在外地不曾歸來的六皇子。
想到太後的壽辰,六皇子白裡瀾也應該回歸了,這出大戲豈能就這樣呢?
“小姐,您真厲害!
”習秋瞧瞧的伸出了大拇指,可蘇錦瑟的眸子裡卻帶着更濃郁的算計,眉角閃過絲絲冷笑,“啧啧,若是這樣放過他,我這心底不甘心呐!
”輕歎一口氣。
蘇錦瑟想到二皇子百裡旭的陰險。
想到皇甫禦受到的苦難,她的心就莫名其妙的冒着怒火。
更是想到百裡旭居然這筆那的作踐顧千塵的馬車,看似是作踐馬車,其實無非都是沖着顧千塵來的,她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世子爺!
”突然,蘇錦瑟揚起了聲調,“這次進宮,我是要跟皇上好好說道說道的,這裡頭都無法呆人了,再這樣下去,我都要心疼死。
”
“錦瑟,乖,要不我們就不找皇上了?
”
顧千塵迅速的配合着蘇錦瑟,滿臉都是擔憂,“畢竟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錦瑟乖乖,我們先回去吧?
”話雖然這樣說,可誰都能看出來顧千塵的惱怒。
明顯若不是心疼蘇錦瑟恐怕這會兒都要沖進宮了吧?
“天啊,玄親王世子這臉色都變了,看來事情真的很糟糕。
”
“馬車裡到底是什麼景象了?
居然還讓那人無法休息了?
”
好事者都忍不住惦着腳尖,盡量的朝着馬車内廂看了過去……
“世子!
”習秋在蘇錦瑟的示意下故意掀起一角門簾,這樣又能讓大家大概的看着裡面破碎的場面,又不至于讓人覺得是故意的,輕聲道,“這裡壓根就沒辦法休息,可是小姐說這樣不甘心呢。
”
“哼!
”
蘇錦瑟哼了一聲,不滿道,“一個晚上都給二皇子折騰過去了,還休息什麼?
今天我還就是要找皇上說個明白,有這樣搜查逃犯的嗎?
”
“這是查逃犯呢?
還是想給我們安個罪名?
”蘇錦瑟聲調尖銳了幾分,“大半夜的不許回去,就為了拆馬車玩?
可惜我這馬車上什麼都沒有,拆了就拆了,還全砸碎了,嗚嗚嗚,一口水都沒辦法喝了。
”
“世子,你可要找皇上做主,我這裡暗格也徹底毀了,首飾什麼也少了很多。
”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顧千塵的臉色早已經無法形容的了,眸子裡帶着濃濃的怒火,“今天我就帶你在這裡等着皇帝召見,我也想知道我是窩藏了什麼逃犯,要讓太子殿下如此盤查?
”
聲線微揚。
這讓所有的人驚呆了。
這——居然是太子殿下的命令?
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故意挑釁玄親王世子,當下文武百官都閉嘴了,畢竟有些話題是不能在這個時候繼續的,隻是他們的心底更好奇,德仁帝知道之後會是什麼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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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
東宮,太子百裡璟正準備早朝聽到這消息整個臉色陰沉沉,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溫和。
聲音裡帶着濃濃的惱恨,“孤什麼時候讓二弟去盤查玄親王世子了?
孤什麼時候做了這樣的事情?
”瞳孔帶着絲絲皿絲,他倒沒料想自己居然給平日裡不顯山露水的二皇子百裡旭利用上了?
“去,找李先生過來——”百裡璟失去了往日的風範,整個人來回踱步,“看看孤要如何做才能化解這個事情!
”頭隐隐作疼,這些日子他可是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事情。
畢竟太後的壽辰他也是有着很多事情要做,誰知道會遇到這樣不可理喻的事情?
“是,殿下!
”
宮人哪裡敢說什麼,一個一個秉着呼吸,迅速的離開。
“等等!
”突然,太子百裡璟搖搖頭,“來不及了,馬上就要早朝了,還是孤去找李先生好了!
”顧不得尊卑關系了,他此刻隻恨不得能立馬将事情徹底解決。
若不是長期以來良好的習慣,這會兒他都不确定自己能繼續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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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裡旭!
!
”
禦書房,德仁帝剛準備上早朝,聽到這個消息,臉色黑的如同鍋底灰,整個人陰沉沉一片。
拳頭緊緊握着,“朕沒想到自己養了一個好兒子,本事沒有多少,鬧騰事情道是上竄下跳?
呵呵呵——這事情你可查清楚與太子有關嗎?
”
“回皇上,這事情似乎與太子并沒有多大的關系,這會兒太子在東宮也是着急萬分。
”
那人恭謹的跪在地上,“皇上,這會兒玄親王世子還在宮門口等着皇上您的召見,那蘇小姐更是氣的大罵出口。
說是一定要讓皇上您做主。
”
“做主?
做什麼主?
朕難道要将自己的兒子打殺了?
”
想到這個事情,德仁帝的頭就隐隐作痛,好像要炸裂一般,顧千塵也是厲害,故意将事情鬧騰開的,否則完全可以避過早朝,那麼自己也有時間和方法來彌補。
“你也看到了,這事情完全就是顧千塵故意的!
”揮了揮手讓那人離去之後,德仁帝惱恨的将墨硯狠狠的砸落,“席仁,你說這顧千塵什麼時候這般——”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要用什麼詞彙來形容了。
氣的兇膛起伏不定,德仁帝似乎記得自己很多年沒有這麼惱恨過,他饒是再不喜歡百裡旭,也不能把自己兒子作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