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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去病點點頭:“就是這樣,這就是我說的那套完整的運行模式,這套模式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用被打敗的戰俘還有部順從的死硬派做奴隸、做苦工,而那些順從者和之前被壓迫的人翻身做了主人之後,生活又過的越來越好,自然會越來越擁護我們天策府,擁護大唐。
這樣潛移默化的一點點改變,等過了十幾二十年,想要真正的改土歸流,不就是一句話的事麼?
至于在這之前的穩定也沒有問題,有天策軍戰無不勝的威懾,加上當地軍隊要加入大量大唐武學出來的軍官,這些土人頭領也要定期去大唐武學學習,加上所有頭領的兒子都要到外面天策府開設的學堂去讀書,一方面是人質,另一方面等他們接班了,就更沒有阻力了。”
竹靈兒幽幽道:“你真是厲害哦,這才是真正的文武雙全,蓋世英雄……要是當年我阿娘有你一半的本事,就不會被閣邏鳳這個狗賊害死了。”
要不怎麼說女人是水做的,前一秒眼睛還亮得放出光來,沒一下眼睛就紅了,一層水汽在眼中彌漫。
想到她從小失了雙親,在仇人家裡生活了九年,每日被仇恨折磨卻不能表現出來,現在雖說大仇得報,卻是孑然一身,無依無靠,蕭去病便覺得有些心疼,但畢竟男女有别,也不能做什麼,隻是陪着她一起傷感。
過了一會,蕭去病突然道:“對了,你的阿娘是越嶲都督,那你阿爹呢,為什麼你阿娘一個女子能做越嶲都督?”
竹靈兒道:“聽阿娘說,阿爹叫唐遠征,是一位大唐将軍的兒子,後來戰死了。阿娘一來是接替阿爹了職位,二來阿娘是白子國和弄棟蠻首領的後代,還有就是……”
她說了一半又不說了。不過蕭去病也沒太在意,倒是弄明白了,這麼說竹靈兒從理論上來說應該叫唐靈兒,是個漢人?其實弄棟蠻蕭去病也知道一點。當初姚州都督張虔陀手下就有很多弄棟蠻,屬于白蠻,比南诏的烏蠻人先進,比他們聰明,會種田會養蠶紡絲織布。可惜就是打不過什麼都不會的烏蠻野人。
兩人又有的沒的說了一會話,太陽很快升得老高,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刮着的風也一下停了,天氣變得十分悶熱起來,蕭去病倒不覺得什麼,竹靈兒和陳大海三個以及幾名親衛額頭上卻都冒出細細的汗珠。
蕭去病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十一點二十,正準備打道回府,竹靈兒卻說天氣太熱,想下水遊泳,然後不等蕭去病反應過來。就撲通一聲跳進了水裡。
船上的蕭去病蕭去病隻能搖頭笑笑,心裡則在YY,這竹靈兒一身的真絲薄紗的衣裙,這一進水再上來的那還不全貼身上了,到時候身材什麼的不就是一覽無遺了。
這竹靈兒不會故意的吧?女人不都是有一些小心機麼,特别是竹靈兒在仇人家裡生活了九年,沒點心機不早暴露了。等下她上來的時候,自己是看呢,還是看呢?還有旁邊這幾名親衛和陳大海這個三個半大孩子,也是個麻煩……
正想東想西的時候。水裡的竹靈兒則開心地遊了起來,發出咯咯的笑聲,蕭去病留意到,幾名親衛看水裡那道身影的眼神都變了。連最大的蕭玄也有些迷住了,這還真是魅惑衆生呢。
蕭去病其實也被吸引住了,竹靈兒水性很好,不愧是洱海邊上長大的,還玩下潛,遊得很歡快。不時誇贊,叫蕭去病下水同遊,蕭去病倒很想去,但還是搖了搖頭。
便在這時,水裡的竹靈兒突然劇烈撲騰起來,大喊抽筋了,然後就開始往下沉。
“不會吧,大姐你住洱海邊,就這樣的水性?”蕭去病明顯有些一愣,船上其他人已經大喊起來,驚愕了差不多一秒,看到水裡的竹靈兒的已經被水沒過了額頭,正咕噜咕噜冒氣泡,顯然正在嗆水,蕭去病也顧不得其他,連手表也沒摘,就一個猛子跳了下去。
這個時候,水也已經沒過了竹靈兒的頭頂,蕭去病在水下找到了她的位置,想繞到背後把她抱住,竹靈兒的雙手拼命撲騰,嘴巴咕噜噜冒着氣泡,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竟然一把就抓住蕭去病的胳膊,然後死死握住。
這個時候蕭去病才反應過來,原來盛夏的湖水,上面一層已經被曬的十分溫暖,下面的水卻依舊冰涼,難怪會抽筋。
蕭去病連忙抓住她的那隻想要掰開,然後遊到她後面去,哪知道不等掰開,她的另一隻手又一把抓住了自己背後的腰帶,兩個人就這麼死死抱在了一起。
蕭去病大窘,其實憑他的内力功夫,在水中閉氣十分鐘都不算事,但竹靈兒卻仍然在不停灌着水,然後另一隻手也一下撲騰到自己的背後,幾乎是用雙手緊緊地箍住了自己,拉着自己往水底沉。
據說溺水的人在驚慌失措下反而力氣會變得非常大,抓住什麼東西就死命地不放手,然後很多救人的人就被他們這樣給連累得同歸于盡了。
不過對蕭去病來講,竹靈兒爆發出再大的力氣也比不過自己,他可以很輕易推開對方,但這樣一來,顯然竹靈兒的胳膊非脫臼甚至扯斷不可。【ㄨ】
眼看幾乎就要沉到湖底,竹靈兒口中的氣泡也越來越少了,蕭去病想了那麼0.1秒,兩隻手不再把她往外面推,任她緊緊抱着自己,伸出左手來,輕輕捏住她的鼻子,右手捏開她的嘴,然後就嘴對嘴地貼了上去。
呼吸到空氣竹靈兒果然掙紮的沒那麼激烈了,雙手雖然依然箍着蕭去病,兩條腿卻不那麼撲騰,嘴巴也将蕭去病的雙唇貼的緊緊的,貪婪地吮吸着蕭去病渡給她的空氣,随後蕭去病松開了右手,用力地向下劃水,配合雙腳踩水,兩人開始慢慢地往上浮。
船上的的衆人簡直急壞了,二十多秒的時間對他們來說簡直有如一年那麼漫長,就在有人急着也想跳下去的時候。就看到兩人一起浮出水面,嘴唇貼着,緊緊抱在一起,幾個人都看傻了。這什麼情況?
“大統領……”
“師父……”
“沒事,拉我上去。”蕭去病松開了貼在一起的嘴,吐了兩口水,拉住一根親衛丢下的繩子,兩三步就踩着繩梯上了船甲闆。
再看竹靈兒。已經喝飽了水暈了過去,頭發像水草一樣披着,閉着眼睛,小臉蒼白,鼻息和心跳倒還有,卻幾不可聞,像是要随時中斷一樣。
蕭去病将竹靈兒的小腹搭在膝蓋上,在後背拍了幾拍,吐出起碼兩斤的水來,随後命令幾名親衛和三個半大的弟子轉過臉去。将她平放在甲闆上,稍微解開她兇前的衣服,開始做起人工呼吸來。
不得不說,竹靈兒的身材真的不錯,此時正值夏天,穿得本就單薄,又多是真絲的薄紗質地,此時就緊緊貼在他凹凸有緻的身軀上,兇前高聳的丘壑、纖細的腰還有修長的雙腿全部都一覽無遺。
嘴對嘴吹過兩口氣之後,竹靈兒的****明顯有上擡。但心跳卻依然弱得幾不可聞,又用雙手在在她的兇口用力按了幾下,随後深吸一口氣,捏着她的鼻子嘴對嘴繼續繼續吹氣。然後再是兇口按壓,如此幾次之後,竹靈兒的心跳明顯變得有力起來,卻依然緊閉着着雙眼沒有知覺一樣。
蕭去病也不确定她是否已經醒了,于是決定再來一套,下一刻。他俯下身子吸了一口氣将兩人的嘴再次貼在一起,剛吹第一口氣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竹靈兒的眼睛一眼,才發她也正悄悄眯縫着眼睛在看自己,然後又趕緊有些驚慌的閉上,心跳也一下加快了許多。
原來這小妮子竟然是早就醒了,至于在做到第幾組的時候醒的,就不知道了。蕭去病連忙松開捏住他鼻子和擡起他下巴的雙手,然後道:“這個是人工呼吸,可不是我要占你便宜啊。”
竹靈兒這才睜開眼睛,一邊咳嗽,一邊與蕭去病對望了片刻,随後就摸索着想從甲闆上爬起來,然後陡然看到兇前的被解開的衣襟,還有全身的幾乎一覽無遺,“啊”的一聲尖叫起來,連忙捂住兇口。
蕭去病心說之前你下水的時候就該想到了啊,然後又忍不住心裡暗笑,還遮什麼遮,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形狀很好看,手感也不錯。
蕭去病環視一下四周,倒沒人敢回過頭來,然後起身往船艙裡走,一邊大喊道:“我去給你拿件衣服,都不許回頭看哈,更不許說出去。”
以蕭去病的威信,回去之後,這件事自然不沒人會說出去,但竹靈兒每次見到蕭去病卻都怪怪的,當然她依然是以蕭去病的侍婢自居,隻是看蕭去病的眼神充了滿幽怨,好像在說什麼都被你看了,還嘴對嘴親了,你要負責。
對此蕭去病也是苦笑,對這件事卻是順其自然的态度,因為沒過多久,他便收到了李倓從洛陽傳過來的消息,看來安祿山已經決定今年就開始造反了。
雖然對這件事情,蕭去病和何可兒是制定過一套預案的,便是發動後世我軍取勝的法寶之一“人~民~戰~争”,在另一個時空,無論是抗日戰争,還是解放戰争,這個法寶都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但在唐朝,這個辦法有沒有用,會造成多大損失,其實蕭去病也是沒底的,所以兩萬天策正規軍自然是越快趕回去越好。
但現在南诏卻一時走不得,自己一戰消滅了六萬多南诏主力,現在“南诏”腹地的白蠻雖然都武裝了起來,并在臨時訓練,但戰鬥力卻弱得很,自己一走,憑借段氏兄弟和這些白蠻肯定抵擋不住八萬吐蕃大軍,自己用心在南诏建立的新秩序,就會瞬間被吐蕃蠻子掃蕩的連渣也不剩。
隻希望消息還暫時能夠封鎖住,隻希望這八萬吐蕃軍援救南诏心切,沒用心查探就一頭趕到洱源來才好,這樣兩萬天策軍就能在那裡打吐蕃軍一個伏擊,叫他們有來無回。
祝禱有靈,蕭去病暗自着急的時候,名叫段三江段氏使者連同八名随同行進到吐蕃境内鐵橋城以北五十裡處,見到正在行軍的吐蕃前軍,随後他被帶到了吐蕃第一大将恩蘭·達紮路恭。
恩蘭·達紮路恭對南诏的的危在旦夕表示十分着急,聞言撫慰了南诏使者,并且表示,自己将急行軍前來援救南诏,請贊普鐘一定要堅持住。
贊普就是吐蕃的皇帝,鐘就是弟弟的意思,南诏和吐蕃聯軍大敗鮮于仲通八萬大軍之後,南诏便和吐蕃正式結為兄弟之國,南诏王是吐蕃贊普的弟弟。
段三江欣喜的感激涕零,随後恩蘭·達紮路恭給九人換了十八匹好馬,要他們不辭辛苦,趕緊返回太和城,向南诏通報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段三江欣喜的離開之後,怎麼也不會想到,就在他剛走不久,名叫張獻誠的白衣翩翩公子便來到了恩蘭·達紮路恭的身邊,兩人臉上同時浮現出一抹詭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