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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凰後天驕:冷王的枭寵

第288章 突然出來的大哥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多年他都不願意去回想。
可若是無聊的時候,去想想倒也不錯,也總算是給這黯然無光的生活添了幾分色彩。

  長老被巨蟒給直接一口吞了下去。

  然後其餘的幾位長老跑的跑散的散,卻也是都不約而同的打散了想謀反的主意,然後因為那條巨蟒的原因,還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服從和敬畏。

  隻是他的腿,卻是真的廢了。

  後來,他遇到了一個師傅,那師傅教啊他功夫,後來還給他引來了雪蝶來護住這個地下王城。

  他這個王做的也是越發的如魚得水。

  隻是凡事都是不完美的,他的腿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什麼都可以改變,可腿卻是說沒就沒了。

  然後在他二十一歲這年,他的二弟卻跑了出去揚言說要去找他妹妹。
還說妹妹這麼久都沒回來一定是不在這裡了。
他也并未多想,心想他雖然頑劣,可如何到達地上的世界,他這個王都不知道這小孩子能知道嗎?

  然後他這一去就是好幾年。

  他四處查找卻就是沒得到他的一絲蛛絲馬迹,後來……意外至極的,臣民們竟然在這暗河的下流處發現了一個女人。

  他驚詫至極,可惜那個老婆娘卻是個傻子,無論他怎麼問怎麼說她就是不說話,整日裡不知道神神叨叨的念叨些什麼。

  他聽得心煩,幹脆就直接叫人把她給推了下去,順着暗河把她扔了下去。
然後又命令你衆人在那一片方位裡好好的調查,是不是有暗道機關什麼的。

  可惜的是他們一無所獲。

  然後……

  不久後前來造訪了兩個人。

  那個女人和他額心的朱砂痣格外的像,并且她額心的花開了一瓣。

  他幾乎是瞬間便确定了她可能就是她的妹妹。

  談話間他又好奇的看了一眼被她纏在手心處的鞭子,隻感覺心亂如麻。
他的娘親喜歡用鞭子,所以根據占蔔得知,他的妹妹也是格外喜歡鞭子的。
他心幾乎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但是他還是想着再等等。

  于是出現了之後的巨蟒事件。

  母親曾對他說過,巨蟒隻對他們的皿液忌憚和敬畏,所以當初咬了他一口察覺到了他的皿液才會立刻把他吐開了,後來還幫了他去平了反叛。

  但是這巨蟒也是脾氣極為暴躁的。

  若是旁人碰它肯定會被咬一口不輕的。

  然後這個女子再一次讓他見識到了奇迹。

  他終于可以認定。

  這個女子就是他妹妹了。

  可是他現在這個模樣,和廢人無異,這一生都要埋在這個久不見光的地下世界裡,他怎麼能讓他的妹妹這下半生也享受着這樣的日子?

  所以一切都該他承擔的好。

  花涼城吓了一跳。

  急忙的松開了手。

  男子猛不防的又被扔開了手,感覺很是莫名其妙,卻也是輕聲笑起來:“怎麼了嗎,姑娘?
我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對。

  花涼城急忙别過頭去。

  努力平複了下心底掀起來的驚濤駭浪,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一些:“無妨無妨,不過是我擔心有燙到王上,讓王上不悅了……”

  “這算什麼?
”男子輕笑道,“正好我的弟弟妹妹也不在,我看你面善又和你有緣,不如以後你也别喚我王上了公子了,你喚我大哥吧,我喚你小妹。
行嗎?

  花涼城心一跳。

  想起自己剛才探知到了這男人的心底,他最後的一句話和他現在的話相對,果真是一個妹控的好哥哥啊……

  花涼城揚唇一笑,聲音雖小卻堅定:“我這一生也沒有什麼兄弟姐妹,有幾個姐姐和一個二哥,卻都是巴不得我早日去死的。
親情對我來說,實在是貧瘠。
不過若是我無緣無故的多了一個做王的哥哥,想來我這一生也是算有格外風光的時候的吧。

  “是啊,有我護着你。

  花涼城擡頭去看,就看到男人的眸子裡似乎聚了些許的淚花,待她一擡眼卻又隻剩下了平靜。

  花涼城低下了頭。

  外面噼裡啪啦的炸開了幾道響。

  花涼城擡頭去看,就看到西面在有人放煙花,煙花在半空中綻放,像是倏忽而綻的昙花,一閃而逝的美依舊動人心魂。

  “哥,你說母親會是一個什麼人呢?

  花涼城突然對那張厚重的面具下的臉來了興趣。

  連他這個大兒子都從未見過她們的臉,始終深藏在面具之下,後來還又莫名和奇妙的消失了,花涼城始終覺得不對勁。

  還有她……

  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了地上。

  還做了花府的廢柴五小姐?

  九命之前有對她說過,說她和花水曼的皿不相融,她隻是微微一笑并未當真罷了。

  可現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還有她額心的這個朱砂痣,這男人額上也有一枚一模一樣的。

  并且他額上的那枚朱砂痣……哦不,那朵七瓣花,怎麼會和花若雪臉上的一樣?

  這是有什麼象征什麼意義嗎?

  男人頓了頓忽的有些虛無的笑了,帶了一聲歎息:“母親是一個很美的人。

  花涼城脫口而出:“她一直戴着面具,你怎麼會知道她是個很美的人?

  男人默了默:“你怎麼會知道她一直戴着面具?

  花涼城一懵,頓了頓,看到男人眸子裡的不解和懷疑忙道:“你剛才……你剛才說的啊。

  男人遲疑了片刻,眸子裡的懷疑不解已經少了大半,喃喃的道:“是嗎。

  “是啊,你剛才說母親和父親一直都戴着面具的,那面具還很厚重。

  男人低下頭看,輕輕笑了一聲:“對,他們長年累月的戴着面具,說是我們地下王國的詛咒,其實就連我也沒有看到過他們究竟是什麼模樣。
不過你既然是我的妹妹,又這麼漂亮,想來母親也是很漂亮的。

  花涼城嘴角抽了抽。

  她問的是那人什麼性格啊好不了。

  花涼城也懶得再多說,便又問道:“那哥,你的真名叫什麼呢?

  “我姓古,單名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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