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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凰後天驕:冷王的枭寵

第144章 陳嶼時死了

  然而事實告訴我們,永遠都不要輕敵。
于是花涼城在經過了兩三個時辰不止不休的找解藥的過程中,真是恨不得要打自己一嘴巴。

  因為這瘟疫實在來的蹊跷。

  這症狀也是和普通的瘟疫不同。

  沒有流膿沒有任何傷口,中了這瘟疫的人隻是一個勁兒的咳,像是要把命也咳出來一樣。

  應該是中了一種不知名的毒,但是什麼毒,又是經過什麼東西而傳播……

  全都一無所知。

  不過這瘟疫來的這樣巧,有很大的可能是夜日暮使的手腳。
因為這個時間隻能有夜日暮不想讓他們前進!

  花涼城微微眯眼,看向遠處此起彼伏的山路。
眼前是荒蕪的山路,身後是衆人此起彼伏的咳嗽聲,劃破了原本平靜的夜。

  天上星辰萬千鬥轉星移。

  風蘭卿看花涼城一會這個看看那個摸摸那個,時不時蹙眉時不時大笑的模樣,終是忍不住心下的好奇發問:“你對這瘟疫當真有辦法可解?

  花涼城看也不看他,擺了擺手便繼續往前走了,“哪是什麼瘟疫?
那分明就是毒。

  “毒?
”風蘭卿微微皺眉,“不可能,若是毒的話怎麼會以這樣快的速度傳染?

  花涼城嗅了嗅手邊的野草,皺了皺眉扔下了,這才一本正經的回頭看他:“那敢問王爺,他們是不是都吃一種飯?

  “這怎麼會?
統領大軍的将軍怎會跟那戰場士兵相提并論?
莫說一種飯了,便是廚子都不一樣。
”風蘭卿說到這裡像是明白了什麼,又道,“所以你是想說是飯的事情嗎?
這個絕對不可能,因為若當真如此的話,為何将領和那士兵也都中了毒?
下毒的人是怎樣做到的?

  “王爺啊,你可真是迂腐。

  風蘭卿緊緊蹙眉,拂袖道:“這有什麼可迂腐的,這世道本就如此,大人能和流民吃一樣的飯嗎?

  花涼城輕歎了一聲,半嘲諷的口吻道:“所以啊,王爺你就是眼光太淺啊。
如果是飯沒有問題,那麼……”她的眸光陡然變得尖銳,“水呢?
難道水也分三六九等?

  風蘭卿的目光也不由沉了下來。

  是的,他倒是忘了這個。

  聲音沉重了許多:“何人下毒,是何種毒,該怎樣解現在都一個不知……”

  “不不不。
”相思伸手一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嘴角是勢在必得的笑,“這個毒,我知道該怎樣解。

  風蘭卿不由的挑眉看她。

  花涼城掩嘴輕笑,星眸若星,幾乎要勾走了他的魂魄。
鬥轉星移,四周有流螢處處飛舞,停落在她發上,襯的她猶如仙子。
饒是冷情如他,風蘭卿也不由的看癡了片刻。

  “走吧王爺,我帶你去找找這個毒的來處。

  二人來到一處小溪流旁停下。

  水流潺潺,一縷白色的水流從山縫間流下來,雖是溪流狹隘,但是水流卻格外的急。

  花涼城俯下身用手掬起一捧水放在鼻尖嗅了嗅,果真聞到了一股怪異的香味。
有點類似的有名香水,泛着幽幽的香,聞着很舒服,不像其他的毒,帶着刺鼻的味道。
想來也就是這個原因,所以士兵們才沒感覺到什麼異常吧。

  花涼城凝眸想了想。

  中這個毒的症狀……有點類似相思初遇風不負的時候,她誤打誤撞把風不負踹下船後惹的風不負得的那個瘟疫的症狀。

  相思看似是随意從家裡的拿的草藥,但其實是秦父好生配好的。

  裡面放置了什麼呢……

  花涼城皺了眉去想,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站起身便往山下跑去,後來遙遙傳來風蘭卿困惑的聲音:

  “花涼城?

  她隻顧的擺了擺手。

  風蘭卿看了看她離去的身影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便又轉了頭去看腳下源源不斷的流水。

  花涼城跑的極快,也不去管門口的士兵看到她驚詫的目光,直接掀開了軍帳的簾子,吩咐幕僚準備紙筆。
那些一生隻會紙上功夫的幕僚見到她就被吓軟了腿,怔怔的躲到一邊也不敢說話自然也不敢上前給她研磨找紙。

  花涼城皺眉,最後也值得恨得咬牙,便自己親手上陣去拿,拿起筆提了幾個字便扔給了距離最近的一個白面幕僚,故意冷了聲音:“幾天不見認不得本将了?
給你,速度去按照這個方子抓藥,熬開了後分發給中毒的士兵喝了,一日三次,毒自然就解了。

  那幕僚顫顫巍巍的接過,腳都軟了,走怎麼也不敢走,便帶了哭腔的問:“将、将軍,你……你究竟、究竟是人是鬼啊……”

  花涼城吃驚的挑眉:“我好好的在這裡站着,你覺得我是人是鬼?

  那幕僚都快被吓哭了:“可是王爺、王爺說您死了啊……”

  花涼城翻了個白眼。

  好、好一個風蘭卿,居然說她死了,明知她活的好好的居然還這樣說……

  恨恨咬牙:“我現在這不好好的活着嗎?
你居然還以為我是鬼?
你眼睛是出氣用的嗎?
那王爺是個瞎子智障便算了,你怎麼也這麼不長眼?

  智障是什麼意思他沒聽懂,但是瞎子這個意思他是懂的,想來這個智障也不是什麼好話。
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大膽的人,居然敢辱罵當朝王爺……

  那幕僚被驚到了,竟是怕的連哭都忘了。

  花涼城恨恨擺手,真是越看這人迂腐的臉越氣的慌,“滾滾滾,快滾下去熬你的藥!

  幕僚急忙撿起紙,當即便奪門而出。

  花涼城頭痛的揉了揉頭,也懶得再深究什麼,大眼掃視了一圈其他跪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幕僚們,卻唯獨沒見陳嶼時,不由的好奇的問道:“陳嶼時去哪裡了?

  雖是說那個人不知是敵是友,但是如今他肯聽她的令,還有那種莫名其妙哀傷的眼神,她便知道這個人不會是敵人。

  衆人面面相觑了半晌,其中的一個人弱弱的道:“陳幕僚也染了瘟疫,此下無解藥,疫情越發嚴重,他咳的已經沒個人形,現下大概是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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