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非常搞笑的一幕,蕭天銳心中一陣暗自發笑,這幫老色鬼老不修,下口也不知道節制一下,笑完自己也是臉色一紅,想起前幾天小兒子蕭敬遠拿回香水之時自己也不是這般模樣?無他,都是香水惹的禍而已。
還真應了那句話,天下男人一般賤!
可為什麼隻有那麼一點點的香水就能引發男人如此大的性趣,讓一個二個平時道貌岸然,老實穩重的大臣們如此失态呢,蕭天銳不解之餘更多的是糾結,糾結自己還要不要讓兒子拿更多的香水回來?
是拿呢,是拿呢,還是拿?
而京城女人,自然是把紅塵笑香水視為一個絕世的寶貝,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女人們不管是為了争寵或者讨自己心愛的人喜歡,又或是青樓女子想多一些自己擁趸,不管她們是出于什麼目的,反正這香水都可以稱得上是一把絕佳的殺手锏。
你連個紅塵笑香水都沒有你還争什麼争,争了也是白争。
再說即使不把它用在争寵男人身上,自己塗抹出去也有面子是不是,總這比那些厚厚香脂香膏好用多了,這點作為女人的她們自然有着最深刻的體會。
這樣一來,第二天四城的夢幻屋的生意自然更是火爆起來,排隊的女人們有些更是天不亮就自動的排起了隊伍,等待夢幻屋開門。
女人們一看香水依然隻能一人買一瓶,無奈之下隻好退而求其次,買一瓶香水之後再買兩塊香皂,畢竟香皂可比澡胰子或皂角好用一萬倍。
當然也這隻是一般家世的女人才有此想法,那些頂級豪門或皇宮裡的女人則對香皂需求尚小,她們有更奢侈的花瓣浴湯可用,但這也沒有香皂來得便捷呀!況且即使洗了花瓣浴湯也可以抹香皂是不是。
不過秦飛開始的時候本來就沒有把香皂作為主打産品,所以價格也就定得便宜了一些,隻五兩銀子一塊。
雖然香皂價格是便宜了一點,但抵不過量大呀,女人洗澡可用用,男人洗澡自然也可以用,細算下來香皂的利潤居然也達到了令人吃驚的地步。
對于香水來說,既然有需求,那自然也免不了炒作,女人們眼見香水不能輕易買到,很多人自然而然的便把目光轉向了可以買到香水的地方,這就催生了一些倒賣香水的不法之徒,其中就有西城那些昨天購買得多的商人。
于是香水的黑市就應運而生,經過不法之徒的大力渲染,他們居然把一瓶紅塵笑香水炒到了一百甚至一百五十兩銀子的地步。
對此秦飛并不想用錦衣衛的力量去進行過多的幹預,這種免費給自己産品打廣告的行為他還求之不得呢。
再說商品的價格高那是物以稀為貴,買不到的東西其自然是好東西,貴一點就變得理所當然,這其中能平抑價格的不二法寶當然是往市場投入更多的商品,他相信随着自己工廠的大力生産和女人們在這個購買高峰的瘋狂過後,香水的價格自然也會歸于理智,那樣黑市的商人自然也就慢慢消失了。
因此,第二天秦飛一點完卯便往封地的恒源祥工廠跑。
剛到封地,秦飛便見工廠周圍居然多了一倍不止的兵衛,正驚奇間,許傑從裡面走了出來。
“秦飛,你來了。”看着秦飛,許傑臉笑得有些爛。
“咦,許傑,你平時不怎麼往這兒跑嘛,今天怎麼也來了?”
對于一反常态的許傑,秦飛有點驚奇。
許傑苦笑了一下,“還不是昨天我回家給爺爺吹噓香水如何如何的賺錢,貨又是如何如何的緊俏,他心疼之餘便連夜着人又找了六個花匠讓我帶到這兒來。”
對于香水大賣許世勣自然求之不得,反正他也不想許傑去上陣殺敵,現在賺點錢當然是極好的,錢誰還嫌多啊,是不是?
至于許傑以後的路,他大不了頂着一個國公爺的身份去軍中弄個閑職也就是了,這樣有權有錢有身份實在是太美滿不過。
“這些多出來的兵衛又是怎麼一回事?”秦飛繼續問道。
許傑灑然一笑,“還不是聖上見香水香皂利潤驚人,這才從京衛指揮使司加派了三百兵丁前來加強保衛工作,以防止有不法之徒前來破壞。”
秦飛也呵呵的笑了起來,是啊,這香水香皂的利潤這麼巨大,說其是一座金山也不為過,窮怕了的趙烨自然不願任何不相幹的人前來搗亂了,而恒源祥的工地又是重中之重,萬一一個不好香水香皂的配方洩露出去了,變得人人都可以制造香水,那還怎麼賺錢?
現在倒好,趙烨和許世勣把秦飛想要做的事情都給他做完了,他自然也落得輕松,咦,不對,還有一件事。
“許傑,你給那些工匠加工資,哦,不對,是加工錢沒有?”
許傑點了點頭,“這還要你說,出門前爺爺早就吩咐過我了,說工匠是香水大賣的保證,現在要讓他們加時加工,可也得讓質量得到保證,這樣就不能在工錢上太虧待了他們。”
“呵呵,看來許爺爺是個明白人!”
“那是當然!”許傑傲然道,“額,不過他還是沒有你秦飛厲害,他一輩子都賺不了這麼多錢!”
秦飛頭一偏,“還有呢?”
“他沒有你會寫詩......”
“他沒有你會治理水利......”
“還有呢?”秦飛人有點飄了。
“還有,他沒有你詭計多端,沒有你會泡女人......”看着有些自得模樣的秦飛,許傑氣道。
咦,這兩句不這麼順耳呀,“許傑,你給我打住打住,這個不算,呵呵!”
許傑不理,“算,這麼不算了呢,你看你一路走來也不知道坑了多少人,騙了多少清白女子!問你一句,那個小鳳仙你泡到手沒?”
秦飛一陣無語,“許傑,我們可是兄弟呢,你用不着這樣揭我的傷疤吧!”
“嘿嘿嘿......”
“秦飛,說真的,我都有點佩服你了,我雖然頂着一個小國公爺的頭銜,但和你比起來簡直連一個屁都算不上,感覺自己這十多年算是白活了。”
許傑歎着氣,語氣顯得十分沮喪。
秦飛深吸了一口氣,心道,完了,平時傲嬌的纨绔小公爺犯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