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雲峰很想告訴大後磐媛,因為一千多年以後,你的子孫後代對中土百姓犯下了滔天罪孽,所以,這是來提前讨債。
隻不過,這在邏輯上沒法說的通,曆來隻有父債子還,從沒有子債父償,更何況還是讓一千多年前的老祖宗償債?
迅速收起這個荒謬的想法,雲峰義正嚴辭道:“你的洛陽官話說的很是地道,看來對我中土典籍沒少下苦功,那麼孤問你,《漢書》可曾讀過?
《漢書、匈奴傳贊》有雲:至單于鹹棄其愛子,昧利不顧,侵掠所獲,歲钜萬計!
今rì孤把醜話摞在這兒,孤就是來侵掠的!
哼!
弱小種族,沒有資格享受和平生活!
”
“你!
”一瞬間,大後磐媛面孔漲的通紅,怔怔看着雲峰說不出話來,她沒料到,一個人竟然能把惡行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仿佛錯的是自已的大倭國,而不是這滿手皿腥的秦王!
弱小是自已的錯嗎?
自已難道不想強大?
親衛們、女羅刹以及荀灌娘諸女也皆是面面相觎,心裡都不由豎起了=大拇指,這種話,換了任何正常人都沒法說出口啊,不!
是根本想不到!
..
雲峰以征服者的姿态俯視向大後磐媛,冷哼道:“何況你大鹪鹩倭國也不是什麼好鳥,一百多年前,你們的息長足姬命大後侵掠新羅,新羅百姓又有何錯?
他們何其無辜?
憑什麼每年要向你們獻上八十船的貢品?
再說這近百年來,你大鹪鹩倭國滅掉了周圍多少城邦部族?
哼!
自已屁股上有屎,就不要說别人沒擦幹淨!
”
“你這惡賊。
滿口卧穢語。
老娘和你拼了!
”大後磐媛給揭了傷疤。
頓時惱羞成怒,情緒再次失控,咔滋一聲!
亮出滿口細白碎牙,猛撲向雲峰,朝他脖子狠狠咬去!
雲峰如何能讓咬到?
給打上幾拳還是看在她是美女的份上,權當撒嬌了事,而且大後磐媛不是自已的女人,自已沒有哄她開心的義務。
雖然說。
雲峰對她的美sè不動心那是不可能,但是也明白,這個女人可是萬萬不能招惹了。
雲峰裝作措手不及,讓大後磐媛撲入懷中,嗯!
一股淡雅宜神的櫻花幽香撲鼻而來,滿足的嗅吸了一大口之後,這才側過脖子,閃過那含怒一咬!
接着雙手前推,很自然的,準準按上大後磐媛那飽滿而又軟乎乎的兇脯。
堂而皇之的把她推開了來!
通過這一按,雲峰能清晰的感覺到。
大後磐媛沒穿亵衣,身上僅着内外兩層薄薄的單衣,這如同現代女xìng出門不帶罩罩,令人禁不住的暗生神往,同時,又讓他想起了前世看過的反映昭和時代(1926年至1945年)的小電影,那時的倭女非但不穿内褲,更連底褲都不穿,裙底坦蕩蕩,裙子一掀,方便無比!
雲峰情不自禁的凝功雙目,望向大後磐媛的下半身,這一留意,果不其然,兩瓣白花花的圓弧影子乍現于眼前。
大後磐媛一瞬間面孔漲成了皿紅sè,她連忙一手橫擋兇前,一手豎遮向下,同時雙腿緊緊一夾,好象真的不着片縷暴露在了雲峰的目光之下!
她渾身泛起了一陣無力感,恨不能挖個地洞一頭鑽進去,這個人不但殘暴無情,竟然還是個猥瑣下流胚子,天哪!
我大倭國究竟是遭了哪樁子孽啊,角鹿笥飯大神,你為何還不降道天雷把這yín徒給劈死啊!
雲峰公然輕薄大後磐媛,在場的女人們都看不下去了,包括百依百順的女羅刹們,均是紅着臉暗中啐罵,“咳咳~~!
”荀灌娘立刻輕咳兩聲,示以提醒。
雲峰趕緊收回目光,“哈哈哈哈~~”滿意的放聲長笑道:“孤本不是個好人,素來也不以好人自诩!
也罷,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十五,明rì發兵,把你的父族葛城國一并滅了!
”說着,轉頭喝道:“楊遠,明rì一早,你暫領五千軍,去攻打葛城國!
”
“遵命!
”楊遠興奮的舔了舔嘴唇,施禮應下!
這道命令不吝于一道晴空霹靂,大後磐媛面sè急變,再也顧不得羞惱,斥罵之辭堪堪要脫口而出,又猛然想起,這人是鐵打的面皮,不怕咒罵!
一時之間,芳心亂如鹿撞,卻無計可施,看向雲峰的目光中竟不自覺的布滿了哀求之sè。
雲峰顯然很滿意于大後磐媛的前後變化,瞧?
這個剛剛對自已又打又罵的女人不也服軟了嗎?
他也不多說,面帶玩弄獵物般的微微笑看了過去,他突然發現,大後磐媛與庾文君較為類似,通過羞辱她能給自已帶來心理上的快感。
“撲通!
”出乎雲峰意料的是,大後磐媛竟跪了下來,俏面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之辭,過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擡頭直視雲峰,咬咬牙道:“妾自信有幾分薄sè,而且妾還能記得,大王曾向先夫讨要過妾,如果大王願意放過葛城國,妾自願以身相侍,終生不悔!
”
“呃?
”雲峰卻是一怔,不由得打量起了大後磐媛,此時的她,低眉順眼,極為乖巧,剛剛那狂暴的氣勢已完全為楚楚動人所取代,仿佛這才是真正的她,天生就該被男人摟在懷裡疼愛。
雲峰莫名的産生了一種沖動,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快把這個尤物摟入懷裡答應吧,你怎能如此狠心去傷她的心?
但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雲峰立刻抵擋住了大後磐媛的媚惑!
如今的他,已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了,對美sè的抵抗力或多或少還是有一點的。
‘這又是一隻禍國殃民的妖jīng啊!
’盡管如此,雲峰還是忍不住的暗暗贊歎着,卻猛然感覺後背迅速升起了一股寒意,不用說,肯定是來自于荀灌娘師徒倆的不滿目光!
“哼!
”雲峰當即冷哼一聲:“大鹪鹩倭國大後殿下,請你莫要忘了自已的身份,你是孤的俘虜,沒有資格提條件,孤如果強行上你,你還能反抗不成?
自殺那回事你想都别想,這世道,活下來難,想死也得看孤同不同意,如果你真的不經批準就死,會有很多人為你陪葬,不相信你盡可一試!
不過,孤對你們倭女,可是向來不感興趣!
所以,請你放心罷。
”
這就是羞辱,**裸的羞辱啊!
大後磐媛敢發誓,這一生從未受過如此羞辱!
她的那張俏面已于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臊的一片通紅,滿臉的羞憤yù絕之sè!
本想屈身事仇以保全家族,卻沒料到這人會毫不留情的一口拒絕!
她真想一頭撞上殿角的立柱,索xìng死了算了,也省得活着被當作笑料流傳!
但是她明白,雲峰的恐吓之辭絕不是兒戲,落在這人手裡,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大後磐媛怔怔站立當場,手足無措,泫然yù涕,她有些摸不透雲峰的想法,從表面上看,秦王很可能真的對倭女不屑一顧,否則自已身為倭島第一美人,他怎會不為自已的美貌所動呢?
難道他是一名雄才大略的君主?
可是中土曆史上,包括倭島曆史,有這麼猥瑣下流的雄才大略君主嗎?
大後磐媛分明記得,秦王趁勢摸了自已的兇,這絕不是無意中的不小心,因為他對着頂端那兩粒小小凸起捏了一下,又毫不避諱的直視自已下身,女兒家的那處怎麼可以如此放肆的盯着看?
這一切一切都在說明,秦王并不是對自已不動心,難道是嫌自已不夠美?
她下意識的打量起了跟随雲峰一同進來的女人們。
與這幾個女人相比,自已的個頭稍顯吃虧,但其他方面如臉蛋、氣質、身形的勻稱度,自已不但不弱,除了極個别的一兩人能與自已打個平手,比其他人還略勝一籌,這又是為何?
莫非是嫌棄自已不是處女?
大後磐媛突然靈光一現,不自覺的回頭看了看倭女中唯一保持處子之身的衣通姬,難道秦王真正中意的女人是她?
對了,定然如此!
該如何才能勸說衣通姬心甘情願的給秦王侍寝呢?
大後磐媛暗暗轉動起了念頭,大鹪鹩倭國既然被滅了,那麼再痛恨、再懊悔都已無濟無事,她希望能夠使她的父族免遭劫難,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除了拿身體做為交易,還能有什麼值得出手呢?
在大後磐媛的想象中,雲峰對那種事有潔癖,她隻能把心思打在衣通姬身上。
可是事實上,雲峰自已都沒留意到,今天這話已是重複了三遍,正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越描越黑的意味!
庾文君卻是明白這人的心思,小聲嘀咕道:“将軍太過份了,這名大後雖然提的要求也很可份,但将軍怎能半點也不顧女兒家的顔面,把話說這麼難聽呢?
不過,師尊您可要留個心眼,将軍今天老是說他對倭女不感興趣,照文君看,他定是心裡有鬼,要不然提一次就夠了,幹嘛老要挂在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師尊您可得看緊點!
”
不待荀灌娘發表見解,仿佛為了證明自已的清白,雲峰一把将正尋思着勸說之辭的大後磐媛拉了起來,向親衛們道:“這個女人誰要?
想要的就站出來,孤當場把她賜下!
”
“你!
”大後磐媛一驚,狠狠向外一掙,但她如何能掙的開來?
極為屈辱的被雲峰抓住手臂,有如一件貨物在向衆人展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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