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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爹是左相

科技大唐 第79号 2608 2024-01-31 01:14

  第八章我爹是左相

  PS:昨天更新的時候把一章粘貼錯了,而且還發了兩遍,現在已經改過來了,為了彌補一下,奉上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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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旨的時候,長孫澹懵了。

  這個爵位來的也未免容易些了吧,自己今年可才剛剛貴庚十六歲,不靠祖蔭就能獲得開國縣男的爵位絕對算得上是年輕有為了。

  建國初期大肆分封爵位已經過去了,現在是嫌這爵位太多了。

  中國古代的爵位和西方的爵位是不一樣的,中國是封而不建,即你有封地,但沒有封地的治權,隻有封地的部分收益權,西方才是真正的封建。

  所以不管什麼時候,爵位過多過濫對中央政府都是一項沉重的負擔,所以一旦度過需要大肆收買人心的初創階段,這勳貴們就會被清理一批,其一是防止功高震主為繼位的君主鋪平道路,二就是削減中央政府的支出。

  封爵這事對長孫澹來說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可是他卻不知道這個爵位卻是有些低了,是被長孫無忌特意壓制的,這點是在拜訪王珪的時候王珪特意告訴他的。

  “你父親是不是對你有什麼成見?
”王珪和長孫澹叙過舊後王珪就直接問了。

  “這倒是沒有,不知伯父為何由此一問?
”長孫澹裝傻充愣。

  “那你知道這次你封爵的事情嗎?
”王珪又問到。

  “小侄惶恐,不知這卻是為什麼?
”長孫澹答道。

  這不是長孫澹矯情,而是他根本就不能理解農作物單産翻番對大唐王朝的意義。

  中國古代一直實行重農抑商的策略,這不是統治者可以壓制的結果,而是底下的農業生産力造成的,如果不能實現解決這個問題,那麼工業化和資産階級的萌芽那都會是無根之萍。
“無農不穩”這四個字是懸在統治者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而長孫澹的新技術絕對對得起這個爵位。

  “本來我是保舉你為開國伯的,可是房相等都覺得你現在就躺在功勞薄上混吃等死卻是不好的,于是就打算封你為開國縣子。
可是你父親卻是極力反對,所以就成了目前的狀況。
”王珪将這些朝堂上的事情解釋給了長孫澹。
對王珪來說,長孫無忌和他的私交也還不錯,自己雖然是王家的旁系,可是現在卻被綁上了陛下的戰車,以目前的大勢來看,這皇家是絕對要打壓舊有世家,同時也絕不會允許新的世家誕生的。

  “這個,可能是父親覺得我還太小了吧!
”長孫澹的演技不算高明,可是這稚嫩的演技裡面是真七分假三分的,是以王珪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你大哥在這宮裡當了千牛備身。
”王珪點到為止,有的時候種下一粒種子比移栽一棵大樹更有潛力。
在王珪看來,這長孫無忌偏袒長孫沖的意圖已經很是明顯了,如果這長孫澹有野心的話,它遲早會發芽的。

  “回來了這麼多天,一直沒有見到,原來大哥去做禁軍了。
”長孫澹沒有過多的表示。

  長孫澹又和王珪聊了一會,他一直不明白,這王珪為什麼對他是如此的上心。

  從王珪的永甯郡公府出來,長孫澹和王鐵膽遊蕩在長安城的大街上。

  這吳江東和張忠兩人算是将茶莊的生意越做越好,自己反倒是沒了事情。

  這工部工部屯田司員外郎的職位還要一個月左右才去履職,除了這官職和爵位外,長孫澹還被意外的賜了一座府邸,不過地段卻是不好。

  這長安城裡富貴之家多居住在這城東,而長孫澹被賞賜的宅子卻是在城西萬年縣的地界裡。
長安城被朱雀大街分作兩半,城東歸長安縣,城西歸萬年縣。

  走在這前往城西的路上,長孫澹意外的遇上了一個人。

  有些時候,墨菲定律總是會時不時的出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回長安也有好幾天的時間,雖然住在一起,但并沒有碰到過長孫沖,可是今天在王珪府上一提,這不想見也見上了。

  不管怎麼說,這是不能回避的,隻好硬着頭皮上前。

  “見過大哥。
”有些時候,早點出生還是有些好處的,站着位置排隊還是很有利的。

  “嗯,六弟什麼時候回來的?
”長孫澹的口吻淡淡的,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回來幾天了,一直沒有碰上大哥。
”長孫澹拜訪窦氏的時候給長孫沖和每一個兄弟姐妹都有一份禮物,不貴重但倒也頗廢了一番心思。

  “這個可就是你那個庶出的胞弟?
”長孫沖旁邊一個和長孫沖打扮差不多的人開了口,年紀和長孫沖倒也相仿,腦門上仿佛印了大大的四個字“我是武夫”,這人就是房玄齡次子房遺愛。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打臉得需要知道挨打的是誰,要是些小蝦米出手還嫌手疼了。

  “我爹是左相。
”看來這拼爹是自古有之。

  “哦!”本來長孫澹還打算打臉了,可是聽見是房玄齡的兒子,也就息了這個念頭。
不管什麼時候有些人還是要從心裡去尊敬的。

  “你什麼意思?
”長孫澹沒有回應,淡淡的一句,誰知卻是将房遺愛給徹底激怒了。
很多時候,對一個人最大的蔑視莫過于無視。

  “鐵膽,你聽到狗吠了嗎?
”長孫澹開啟了毒舌模式。

  王鐵膽知道這長孫澹又要挖坑了,可是這話卻不是自己能接的,在軍伍裡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這點基本的為人處世的原則還是有的。

  “什麼狗吠?
”房遺愛夯的有些可愛。

  “怎麼這狗又叫了?
”長孫澹盯着房遺愛說,這房遺愛旁邊的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很快又收住了。

  “你……”房遺愛臉漲的通紅,本來他和長孫澹素不相識,這事跟他是沒有多大關系的,可是作為頭頂“别人家孩子”光環的長孫澹仇恨拉的有點多,這房遺愛才打算教訓一下他的。

  作為夯貨的代表人物,房遺愛完美的體現了“錘子”精神,準備發揚“你敢說我,我就敢打你”的“大流氓”精神,準備從肉體上讓長孫澹記住今天的這一幕。

  可是被同伴死死的按住了,不是長孫澹從氣勢上壓過了他們,而是一隊巡城的武侯過來了,被武侯揍一頓,然後等自己家裡人來撈人,這個臉就丢大發了。

  “六弟,這一年多不見,卻是比以往更勝一籌了。
”和房遺愛不同,作為長孫無忌接班人的長孫沖對局勢的判斷和忍耐遠遠超過了房遺愛,此事可以說是由他而起,所以他必須得出面。
這句話還隐含有“今天到此為止,咱們走着瞧的意思”。

  長孫澹對于這個警告基本是不加理會的,原本的計劃中,這就是應有之義,所以這隻是遲早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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