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夏夏,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補償你!
”家楠自言自語着,仰頭又是一杯。
她想找朋友出來聊聊天,可是手機翻了幾遍居然找不到任何人,“真是可笑,我居然傷害我最重要的朋友,劉家楠,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啃了。
”
“不管,數到7按到誰就打給誰!
”說着,家楠閉着眼睛開始數數,“1、2、3……7停!
”
家楠迫不及待地睜開眼睛一看,手機屏幕上赫然出現“呆頭鵝”三個字,她模糊不輕地自問,“誰是呆頭鵝?
”她按下通話鍵打了過去。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好聽的男聲,“家楠姐,你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啊,真難得!
”
這聲音好熟悉啊,“喂,請問您貴姓?
”
“家楠姐,我是林肖啊……你在幹什麼,喝醉了?
”林肖一聽她說話大舌頭就知道了。
家楠終于反應過來,“是林肖啊……”吼,我最讨厭的娘娘腔,郁悶,“沒事沒事,我打錯了,呵呵……”
林肖聽得更是擔心,“家楠姐,你在哪裡?
一個人還是跟朋友?
”
聽到朋友兩個字,家楠清了清嗓子說,“朋友啊,我跟夏夏在一起喝酒,呵呵……”她的腦子裡朋友就是夏夏,夏夏就是朋友,“我挂了啊,真沒事,打錯了。
”
“等等……那你們現在在哪裡啊?
”林肖知道家楠在說胡話,機靈地問,“讓夏夏姐告訴我吧。
”
“噓……夏夏說不能告訴你我們在愚人酒吧,挂了,再見!
”家楠把手機仍在桌上,繼續仰頭一杯。
林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酒吧,一眼就看見坐在吧台上東倒西歪的家楠,他立刻趕過去搶下她手裡的酒杯,“家楠,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
家楠大動作地一甩手,“你怎麼來了,不要你管,我還要喝……”她這一揮剛好打到了身邊路過的一個女子,女子酒紅色的大破浪卷格外養眼,濃厚的煙熏妝恰到好處,飽滿豐盈的兇部呼之欲出,整一副妖豔惹火的性感打扮。
她被家楠打到非常不滿,“哪裡來的野丫頭,還不快道歉?
!
”
林肖上前低聲下氣地說,“不好意思,她喝醉了,我替她道歉……”
“呵,小弟弟還真懂事啊……”女子朝林肖抛着媚眼,伸手撫上他的兇膛,我今天真是幸運,遇到這種嫩羊。
誰知家楠更大力地推開女子,擋在林肖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對面的女子,“野雞請自重,不要欺負我小弟。
”
家楠隻不過輕輕一推,女子就順勢跌倒在地,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地說,“我是正經女孩兒,你憑什麼推我……”周圍的人慢慢圍上來看,他們早就聽說了家楠的火爆,現在看坐在地上的女子,不禁都自動站到女子一邊,中間有人叫嚣,“誰在欺負我們的小慧慧啊!
”幾個男人紛紛圍上來。
林肖一看這情況,連忙把家楠拉到身後,“各位各位……我們的錯我們道歉,”他上前扶起女子,“慧慧姐,這過道比較擁擠,不小心打到你你别介意。
”
家楠一看忍氣吞聲的林肖就來氣,她大吼,“林肖你是不是男人,怎麼這麼沒用!
她明明是在裝可憐,你笨你上當!
”
林肖氣得,這家楠耍起酒瘋來真是太危險了。
他轉身從後面摟住家楠的雙手,“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然後快速穿出人群往門口走。
叫慧慧的女人更加不服了,朝旁邊一位經常玩在一起的男人說,“大哥,你就看着我這麼被欺負?
下次有好事不找你了!
”
男子本來就躍躍欲試,現在一經慫恿更加肆無忌憚,他一揮手,“是我兄弟的跟我來!
”另外兩個彪悍的男人追了出去。
家楠醉得東倒西歪,雙手還不停地揮打,嘴裡嚷嚷着要回去喝酒,林肖往後一看,有三個男人正在後面追上來,他二話不說背起家楠就往前跑。
不出意料,他們很快就被包圍了,林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場面,聲音哆嗦地問,“你們想幹什麼?
這是大街上……”
“大街上更帶勁啊,哈哈,小子,你是要群毆還是單挑?
”
這時,在背上的家楠一陣幹嘔,似乎要吐了,林肖馬上放下她,她蹲下就一陣狂嘔。
男人們看得更是火冒三丈,敢情這不識好歹的丫頭還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啊,一個男人捏着手指就一拳送過來。
林肖腦子一片空白,他隻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家楠受傷,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抓住男人的拳頭奮力一推,男人居然被推開了,還連續倒退幾步。
男人冷笑着說,“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這麼娘還有點力氣,都給我上!
”于是,三個男人六個拳頭都往兩人砸來,林肖想也沒想撲在家楠身上。
家楠嘔吐完似乎清醒一點了,她的身體被林肖摟着,鐵錘般的拳頭悉數打在林肖瘦弱的背上,家楠甩開林肖的保護,借着酒勁大吼一聲,“混蛋,都不想活了是吧!
”
三個男人面面相觑,這個女人膽子還真不小,到現在還嘴硬。
而林肖也被激怒了,趁着男人停頓的這會功夫,他反守為攻真的跟他們打起來,命都豁出去了。
家楠甩甩暈乎乎的頭,不管三七二十一見有人打過來她就打回去。
警鳴聲由遠至近傳來,三個鼻青臉腫的男人撒腿就跑。
家楠看着同樣鼻青臉腫的林肖,佩服地舉起大拇指,然後一個沒站穩就往後倒,林肖跨上去扶住她,腼腆地說,“家楠姐,你真能打……”
“廢話,我跆拳道黑帶可不是吹牛的……”家楠把昏昏的頭靠在林肖肩膀上,“我喝醉了,好暈啊……”
林肖硬直了身子一動都不敢動,“家楠姐……我送你回家吧!
”
“好!
”
夜深了,大山裡開始起霧,本來在皎潔的月光下還能看到路,現在伸手不見五指,一般人怕是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們隻能盡量朝北面前行。
大業趁大家睡熟,摸着黑來到夏夏和清優的屋子,輕輕推她們。
夏夏跟清優被推醒了,睜大了眼睛看清來人正是大業,她們一陣竊喜。
大業用刀子劃斷兩人手腳的繩索,低聲說,“小聲一點,在後面跟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