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總裁請吩咐~”唉,人家是總裁,比酒店總經理還大,能不聽他的話麼!
周韓含蓄地說,“你私下去問一下服務生,半年前誰記得我來過酒店,把一個喝醉的女人交給了她…記住,不能聲張!
”
鄭少華有些迷惑,如果總裁是想找女人,那還帶着甯夏夏幹什麼。
他連忙哈腰點頭,“哦哦,知道了。
”
周韓轉向夏夏,提高音量說,“老婆大人,我們休息去~”
澳洲這邊,兩人輕松地提前開始了“蜜月”,上海那邊,大家夥可急壞了頭。
甯大士埋怨着,“夏夏這孩子怎麼還這麼不懂事?
有了身孕還到處亂跑,都結婚的人了還這麼沒分寸!
親家啊,真是對不住啊~”話說他并不知道容嘉大着肚子找周韓的事情。
林莎難為情地看了周志高一眼,周志高微微點頭,林莎支支吾吾地開口,“夏夏他爸,你别生氣…其實是我們家周韓不好…唉,他以前在澳洲的秘書跑到上海找他…大着肚子!
”她張開手指,“五個月了…”
甯大士張口結巴,一邊的沈岩馬上說,“爸,他們兩個現在去澳洲就是查這件事情,周韓說是個誤會,我覺得吧,大家稍安勿躁,婚禮可以延遲…澳洲的親戚朋友們就當讓他們來上海旅遊也不錯啊~”
沈岩用手肘一推身邊的周楊,周楊會意立馬接話,“對啊對啊,我馬上去安排。
”
施慧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裡正偷着樂,周韓一直都是榮耀的代名詞,把周楊的光輝全部掩蓋着,現在周韓鬧出這麼一條醜聞,如果事情是真的,那可有好戲看了。
但是她嘴上還是跟着着急,“對對對,兒子你快去安排安排,别讓親戚們趕來還掃興,上海的親戚還好,澳洲的親戚可都是大老遠趕來的。
”
“嗯…”
眼看着庭院裡的客人慢慢多起來,周志高也淡定不住了,“我看還得我去招呼…臭小子!
”
剛進機場海關的楊一楓收到周韓的消息,忍不住一陣咒罵,“這兩人在搞什麼鬼!
”
“怎麼了?
”小布瞪大眼睛問。
“婚禮取消,他們人在澳洲,讓我們去天韓大酒店!
”
“額…為什麼取消了?
”
楊一楓伸手攬住小布,“鬼知道!
”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1709套房,楊一楓一進門就說,“你們倆個在搞什麼?
周韓,你要是再晚個五分鐘通知我,我現在已經在半空中了。
”
小布靈巧的身子穿過兩個男人中間的空隙,來到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夏夏面前,“夏夏姐,今天不是結婚的大日子嗎?
為什麼取消婚禮?
我還等着穿那件小白紗裙呢,這下不能穿了…”
門口倆男人對視一笑,敢情小布去參加婚禮是為了穿她的小白紗裙?
暈翻!
夏夏也撲哧一笑,拉着小布坐在身邊,“穿小白紗裙的機會多了去了,”她不懷好意地往後看了一眼楊一楓,又轉頭對小布說,“你的一楓哥哥參加派對時,你跟他一起去,不就可以穿了嗎?
機會很多哦~”
“是嗎?
”小布疑惑地看着楊一楓。
楊一楓指着夏夏,“甯小姐,周大嫂,總裁夫人,你可别害我,我已經收山了。
”他伸手搭上周韓的肩膀,“以前派對多也是周韓面子大啊。
”
周韓一聳肩膀把他的手甩下,徑自走進裡面,“别提以前,誰都有過去。
”他臭着一張臉,一屁股坐進沙發裡。
“周韓哥哥怎麼了?
”連小布都看得出周韓的不快。
夏夏白了周韓一眼,問,“楊一楓總經理,我問你,半年前在澳洲,就是我回上海的那段時間裡,周韓有沒有亂搞男女關系,跟公司的員工?
”
啥?
!
楊一楓一臉吃驚,好哇,這架勢敢情是夫妻倆正鬧别扭啊,他摸着腦袋故意說,“你回上海又沒跟他打招呼,一聲不吭就走了,他享受自由的樂趣也是應該麼~”
“楊一楓,你說什麼呢!
”周韓站起來大吼,“認真回答,不準開玩笑。
”
夏夏揮揮手,“得了得了,不用說了,我知道我管不着,我就是自己走的,甘願走的!
”
見狀,楊一楓忽然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妙,他們倆夫妻是真的在鬧别扭,而且是很嚴重的問題。
他一本正經地問,“周韓怎麼了?
好端端的取消婚禮,跑來澳洲幹什麼?
”
夏夏悶着氣,緊咬着嘴唇。
周韓一臉無奈地說,“我以前的秘書劉容嘉跑到上海,說她懷了我的孩子,已經五個月了…”隻見楊一楓和小布都是一臉驚訝樣,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接着說,“現在正在住院,胎盤前置,很危險。
”
“真是你的?
怎麼那麼不小心!
”說實話,一般情況下他是相信是周韓的,可是礙于甯夏夏在場,他不能多說什麼。
“靠,你就認為是我的!
”周韓又一次華麗麗地被污蔑了,“不是我的,我根本沒有碰過她!
半年前有一次是一起吃飯來着,她喝得比較醉,我作為老闆總不能扔下她不管是不是,我又不知道她家在哪裡,所以就帶到酒店來了…不過我可沒進房,交給一個女服務生照顧她了。
現在平白無故挺個大肚子說是我的,我是招誰惹誰了我,這個黑鍋還背着不能卸下來了!
”
小布聽得雲裡霧裡,“兩個女的也能有小孩?
哇哦,這麼說親嘴會懷孕也不稀奇喽?
”
其他三人再次暈翻!
“周韓,你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容嘉還躺在醫院裡,這件事情必須馬上解決,不然躺醫院的那個人可能就是我了…被你氣的!
”夏夏轉過頭去背對着周韓。
楊一楓摸着下巴,認真地分析,“酒店出入口一般都有攝像頭,找出錄像帶就一清二楚了。
”
夏夏周韓兩眼放光,“真的?
!
”兩人異口同聲問。
“嗯…不過,”楊一楓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發,“酒店機房三個月一次清理,這都半年前的情了,八成已經沒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