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楓摸着她的小腦袋,笑着說,“當然能了,”他握起小布的手,捏了捏戒指,“你都被我套住了,還想賴賬?
咱們可是有紅本本的。
”
“可是…可是,你媽不喜歡我…”
“要娶你的人是我,又不是我媽!
”
“可是…可是,大家都知道我爸媽的怎麼樣的人,我恨他們,也恨自己…”
“小傻瓜,哪有人恨自己的,你爸媽已經死了,所有的事情都過去了,你又沒什麼錯。
”
小布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憋了一晚上的情緒終于發洩出來,“一楓哥哥,我什麼都不怕,我隻怕你不要我。
我不管什麼配不配的,也不管你爸媽喜不喜歡我,我隻要跟着你就好了,我就這一個願望。
”
楊一楓二話不說,直接用行動回應着嬌妻。
他捧起小布的臉,性感的雙唇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眼淚,雙手熟練地遊走在小布身上。
也許是太需要安慰了,小布也學着主動起來。
她一改往日的羞澀,挺身将楊一楓撲倒。
她的眼淚順勢滴在他的兇膛上,她低頭用唇輕輕吻去。
“小布,相信我,你的一楓哥哥會保護你的,永遠…我發誓…”
小布哽咽着,起身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将自己的美好全部展現在一楓眼前,她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一夜激情。
小布雖然年紀小,但她是非常懂事的,她并不想楊一楓因為自己而與家裡鬧僵,既然楊一楓那麼在乎自己,那她忍一忍又何妨?
!
曾經再苦難的生活都忍下來了,這一點又算什麼?
!
小布以前是清優的保姆,自然會做一手好菜,她每天早上都早起為大家做早餐。
要不是桂嫂阻止,她恐怕連衛生都要搞一搞。
看到母親不屑的眼神,楊一楓會心疼妻子所作的努力付之東流,但看到父親不忍的歎息聲,他又覺得小布終有一天會打動二老。
楊泉信并不是不接受,隻是現實的境況令他不能表态,一邊是跟他一樣倔強的兒子,一邊是結婚三十多年的妻子,他也難做。
一天早上,小布剛下樓,就看見楊一槟坐在庭院的石凳上。
他沉默地看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布好奇地走出門,問,“一槟,你在幹什麼啊?
什麼時候起來的?
”
可是,一槟并沒有理會。
一陣晨風吹來,小布覺得有些涼,不禁打了個寒顫,“一槟,這外面挺涼的,你要不要進來啊?
”
“涼你就進去吧…”一槟背對着她,側了一下臉淡淡地說,馬上又轉了回去。
小布看着他,頭頂已經結起了露珠,在晨光下還發着微光。
她心想,一槟坐在這裡好久了吧,他在想什麼呢?
小布慢慢地走進他,坐在他邊上的石凳上,問,“一槟,你為什麼總是不笑呢?
我好像還沒看到你笑過也…”
“嫂子,我們不熟吧…”
“一回生二回熟啊,我們是親人,難道…”小布的臉色暗下來,默默低下頭,“難道你也嫌棄我的出生嗎?
”
一槟發誓,他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他看着失落的小布,連忙解釋,“嫂子,我沒有嫌棄你,你的出生不管我的事,我嫌棄幹什麼?
”他連解釋都是冷冷的。
小布“撲哧”一笑,清脆得如同清晨的水滴,她擡起頭來,用笑臉對着他,“哈哈,一槟,從我第一天來到這裡,這是你對我說的最長的一句話哦。
嗯,我要記下來才是~”
楊一槟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他真想不通成熟穩重的楊一楓怎麼會喜歡這個鬼馬的小丫頭。
“咦,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小布雙手拖着下巴,充滿疑惑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槟,你這樣會不會很無聊啊?
看你平時也不太出門,躲在房間裡跟個女孩子似的,真奇怪!
”
“我才不是女孩子!
”一槟破天荒地急了。
小布一撅嘴,辯駁道,“我又沒說你是女孩子,我說像嘛,女孩子才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你應該多出來走動走動才對。
”
一槟有些不耐煩了,這個小嫂子,不但頭腦簡單,還麻煩得要命,就會用自己的思維思考别人的事情。
“嫂子,你該做早飯去了。
”
“是哦,晚了大家都起了,吃不到早飯怎麼行…”小布小跑着往回跑,跑到門口,又轉過身來,問,“一槟,你今天要喝粥還是豆漿?
”
“豆漿~”一槟随口說,因為昨天吃的是稀粥。
“哦,那你要喝鹹的還是甜的?
”不等一槟回答,小布又說,“啊,還是鹹的吧,爸媽皿糖都偏高,你年輕,将就一下吧。
”說着,她一蹦一跳進了屋。
楊一槟整個啞言,從沒見過如此瞎熱心的女孩。
但他也不否認,小布的廚藝确實不錯。
不一會兒,陣陣香味從廚房裡飄出。
鄭莎慢慢走下樓,探頭看着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她搖搖頭,眼中還是充滿了鄙夷。
小布啊小布,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點頭的,誰叫你母親是崔友麗,你知道嗎,她曾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把她當妹妹一樣看待,但是,她卻利用我對她的信任而勾引我的丈夫,你說,我還能接受你嗎?
孩子,别怪我無情,這都是命!
小布端着新鮮出爐的豆漿走出廚房,看到樓梯上下來的鄭淑,她頓了頓,将豆漿放在餐桌上,怯怯地說,“媽,您醒啦…要豆漿嗎?
我給你盛一碗?
”
鄭淑沒說話,慢慢走到餐桌前,每天的早餐都很豐富,今天也不例外。
她冷冷地說,“家裡就這麼幾個人,你做這麼多幹什麼,浪費糧食又浪費時間。
”
小布不敢回嘴,隻低下頭去。
鄭淑看大家都還沒動靜,又說,“我們吃桂嫂做的吃慣了,明天還是叫她做吧。
”
“媽…我隻是想為大家做一點事而已…”
“你離開一楓就是為楊家做的最好的事!
”
這時,外面的一槟忽然進來,“大媽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