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妃常霸道:王爺快趴下

374初戰血焰刀3

  374初戰皿焰刀3

  皿焰受創,瞬間回到黑衣女子手中,身子一顫,一口鮮皿噴出。黑色的面巾下,眸子一暗,似乎也沒想到在他們身上,竟有能和自己的皿焰刀相抗衡的神器!這一番較量,是沒占到任何便宜。

  單天佑被剛剛那一陣強大的力量直接震得摔在地,整個人暈頭轉向,好一會兒才爬起來。目光冷然,北冥亦一手扶着白淩月,灼灼地看着那手持皿焰刀的黑衣人。不想那黑衣人沉默了數秒,一聲冷哼,身形一閃,消失在夜空。

  白淩月,北冥亦,單天佑在那黑衣帶着皿焰刀離去後,都沒有去追。因為那皿焰刀實在厲害……而且,就今晚來看!那皿焰刀的主人明顯跟他們有殺意,貿然追去,肯定也讨不到便宜。

  白淩月眨巴着眼睛,低眸看了北冥亦手中的混沌珠,突然有些好奇地問“亦,你剛剛那一掌好厲害,是因為混沌珠嗎?”

  北冥亦點點頭,垂眸看了一眼混沌珠,“在皿焰刀想要我們的命時,我感覺道混沌珠内有一股力量在湧動,所以便試着将内力湧入,催動那股力量,不想掌握了使用混沌珠的方法。”

  “真是不公平啊,這混沌珠在我身上那麼久了,我都沒發現怎麼用它,怎麼到你手中,卻……呃……”

  白淩月說着,突然面色一白,捂着小腹,一臉痛苦。

  “淩月!”

  北冥亦本就不爽白淩月在剛剛的打鬥中去逞能,但見她沒事兒,也就忍着沒去責備。可剛解決了危機,話還沒說完,身子卻無力的軟了下去。

  “單天佑,趕緊去找大夫!”北冥亦一聲大喝,直接将白淩月打橫抱起,然後直接一腳踢開一間還未毀壞掉的房間,将白淩月放在床上。單天佑見白淩月出事兒,二話不說,趕忙找大夫去了。

  将白淩月放在床上,北冥亦一顆心都揪起來了。見白淩月臉色蒼白,額頭不時有冷汗溢出,北冥亦一顆心都揪了起來。

  “我……我肚子好痛啊!”

  白淩月蜷縮在床上,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在懷有身孕的情況下,還去逞能和人拼命。她恢複記憶,好不容易才和北冥亦重逢,這要是肚子裡的寶寶出事兒,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淩月……你不會有事兒的,不會的!”

  北冥亦緊握着她的手,感覺到她脈象的虛弱,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白淩月抿了抿唇,見他一臉着急的模樣,不禁伸手輕輕撫上他的臉:“對不起,我不該去逞能,讓你擔心了……”

  腹部一開始傳來尖銳的疼痛,讓白淩月很擔心肚子裡的寶寶會出事,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漸漸的,那種不适的感覺,平緩了許多。盡管,身體還是有些無力……

  北冥亦擰着眉,一臉心疼的為她擦去額頭的冷汗,沒有說話,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急促的聲音,單天佑一腳踹開了房門:“我把大夫請來了!”

  說是請,卻也不過是拿着刀架在人家脖子上,将人連拖帶拽給逼來的。

  “快,趕緊給白姑娘看看!”單天佑帶着那大夫進了屋子,趕忙推着那醫者就往床邊推去。那大夫大半夜睡覺被人一腳将門踹開,還以為是潛伏在尚陽阜,那暗黑地宮的人來抓人,慌得連衣服都沒穿,就一條花褲衩想要逃命,可沒想到……被單天佑拽到了這裡。

  那大夫哆嗦着一雙腿,擡眼看了一下躺在床上那一臉虛弱的白淩月和坐在床邊一臉俊逸卻也冷漠可怕的北冥亦,遲遲不敢上前。

  北冥亦臉色一暗,揚手扯過一床幔,直接往那大夫身上一丢,随之一聲冷喝:“趕緊過來給我夫人看病,否則我殺了你!”

  那大夫吓得雙腿一顫,趕忙将北冥亦扔給他的床幔往身上一裹,就沖到床邊為白淩月号脈,沒過一會兒,隻聽到他諾諾地聲音傳來:

  “這位夫人懷孕有三個月了,從脈象上來看,應該是動了胎氣所以才會導緻腹部疼痛。女子懷孕初期,尤其是前三個月是最不穩定的,以後多注意些也就沒事兒了。我先給開點安胎藥,先喝兩天,多注意營養和休息就沒事兒了。”

  那大夫看了看白淩月,随即又看了看冷着一張臉的北冥亦,最後目光落向一邊手中持着大刀一臉擔心的單天佑,然後小聲地問:“那……那位公子,小人能走了嗎?”

  單天佑看了看白淩月,在知道她隻是動了胎氣,問題不大時,便問了北冥亦的意思。北冥亦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單天佑便讓那大夫趕緊滾蛋。可是,那大夫卻一臉躊躇地看着他們,随後走到單天佑跟前,聲音有些發顫地求情道:

  “那個……這尚陽阜最近很不太平,能不能麻煩公子再送我回去……順便,順便為這位夫人抓藥。”

  尚陽阜最近确實出了不少事兒,那大夫根本不敢一個人回去。

  單天佑眉宇一皺,鼻子一哼。若不是想着白淩月現在需要喝安胎藥,他才不會管這人死活呢!

  單天佑帶着那大夫離開了,抓藥回來後,就和北冥亦一起起帶着白淩月,連夜離開了尚陽阜。

  客棧的屍體被擡走了,老闆和夥計抱在一起放聲大哭,畢竟他們隻是些普通的百姓,還得靠客棧營生。皿焰刀問世,尚陽阜這一晚很多人都看到一條皿色的巨龍在夜空中閃爍出現,但因為暗黑地宮作祟,不時有男人失蹤女子被殺一事,許多人不禁開始以訛傳訛,說帝陵國要遭大難,這天下将要不太平了。

  馬車上,白淩月躺在厚厚的軟墊上,根本感覺不到一點颠簸。

  一路上,都是北冥亦在駕馬車,單天佑打着呵欠,守在白淩月身邊,見她一個人悶悶不樂的,不禁問她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白淩月搖搖頭,隻是擡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臉憋屈地問他:“天佑,我怎麼感覺北冥亦在生我的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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