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争風吃醋(4)
不然又怎麼會說什麼本人站在面前卻不知的話。
隻是他也沒想到,前後之間會相差那麼大,不過也不影響他喜歡那美麗的樣貌,因為他相信,以他的身份,隻要他喜歡,最終,不管冷悅是什麼人,她都會變成自己的。
而那時候,隻要他讓冷悅時時刻刻打扮成漂亮的模樣,那道小小的傷疤,他還是可以忽略的。
打定了主意,金之劍下了怒火,一副優雅的姿态,驕傲的昂着頭:“你說的也對,本公子對你家小姐是不熟悉,不過沒關系,等以後熟悉了,自然就了解了,你說是吧?”
嘁~。
雲溪撇了撇嘴:“有本事跟着我們再說吧!”
他們這群人當中,就連冷悅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且冷悅的跟蹤與反追蹤的能力特别強,更别說除了冷悅之外,他們都是冷悅的侍衛,所以真要不想讓人跟着,一般人,還真跟不上他們。
不過……
回到房中,雲溪就把剛剛的事情跟冷悅說了一遍,知道那個公子哥兒是風國攝政王的侄兒,冷悅反倒是起興趣了。
“那位攝政王的侄兒似乎要跟着我是嗎?”
“小姐,您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看着冷悅臉上那頑味的笑容,雲溪就知道,冷悅肯定又在打什麼主意,而且還一定不是什麼好主意。
果然,就在雲溪那麼想的時候,冷悅說道:“他要跟就讓他跟着吧!反正我們應該是‘同路’。”
這裡是入城的大門,而在這裡遇見,顯而易見,金之若不是準備出城,那就是剛從城外回來。
如果是剛回來的話,那麼金之必然會回攝政王府,或者是回金府,而她的目的不就是風國的皇城首都。
有金之的‘帶路’,相信他們這一路上都不會有什麼危險,而且路上也許還能套些自己想知道的問題,一舉兩得。
聞言,雲溪微微皺起了眉頭:“小姐,那男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您看他看您的眼神,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金之在雲溪的眼裡就是一個仗勢欺人的主,不就是仗着金烈對他的寵愛,所以無法無天,見着漂亮的女人就想把人拐走,隻除了暫時還沒有強行搶人。
不過最終會不會強搶,誰也不知道,要是路上金之有什麼歪腦筋,出了什麼問題,那可怎麼辦。
明白雲溪在擔憂什麼,冷悅沉吟半響,然後對着空無一人的地方說道:“言凡,你負責盯着他,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給我廢了他。”
“是!”暗處,言凡傳來淡淡的聲音,毫無起伏,也讓人猜不透他此時的心思。
第二天一早,冷悅他們在房裡用了餐,然後便準備起程,而他們也沒有特意去叫金之,讓他跟着,因為冷悅知道,就算她不開這個口,金之也會跟着。
果然,他們剛下了樓,金之就立即一副優雅公子的姿态走了過來,看似謙謙君子的拱手說道:“姑娘早啊!昨夜休息得可好?”
“勞金公子費心了,很好。”冷悅淡淡的說道。
聽聞冷悅的稱呼,金之微微一笑:“看來姑娘連本公子的名諱都知道了,那就更簡單了,我叫金之,那麼姑娘怎麼稱呼呢?”
“楚!”冷悅隻是丢出一個字。
金之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冷悅竟然這麼吝啬,竟然連全名都不說,不想他也不在意,隻是笑眯眯的喊了一聲:“原來是楚姑娘,不知楚姑娘接下來準備去哪呢?若是順路,我們可以一起走。”
“風國皇城,首都。”
聞言,金之更是雙眼一亮:“原來楚姑娘也要去首都,那正好,在下也準備回首都呢!”
“公子,您……”
這時,金之身邊的奴才開口了,但他剛張嘴,就被金之瞪了一眼,因為剛剛他可是撒謊了,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回首都,而是準備出城,隻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畢竟美人在側,他哪裡還有心思去管那些小事。
那主仆兩的神色,冷悅看在眼裡,眸中閃過一抹是芒。
果然如此呢!
她就說了,在這個地方相遇,若不是出城就是回去,不過看來他們是準備出城,但因為自己的出現,金之改為回城了。
“楚姑娘,你是準備什麼時候起程呢?本公子的馬車就在外頭,要不我們……”
“我家小姐自己的馬車,不需要你的。”這時,雲溪打斷金之的聲音。
讓冷悅去做金之的馬車?
那不是送羊入狼口嗎?
就金之那看着冷飛就兩眼發光的眼神,她才不放心她家小姐與那豬哥獨處呢!
“金公子若是覺得自己坐馬車覺得寂寞,要不我來陪陪你?”利白很是猥瑣的盯着金之。
金之心裡一陣惡心,趕緊說道:“不,不用了,本公子自己就可以了,我們在下一站再聚。”
說罷,金之趕緊上了馬車。
身後,冷悅嘴角微微抽搐,有些好笑的道:“你這小子,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好’這口?”
利白翻了個白眼:“主子,你别太沒良心了,你也不想想我這個做屬下的多不容易,要不是為了‘保’你清白,我能這麼‘犧牲’自己麼?”
要不是擔心金之那豬哥不死心,他能說出那種惡心的話嗎?
可是自己幫了她倒好,她還來擠兌自己,真是太沒良心了。
聞言,冷悅噗哧一聲,笑了:“好了好了,你的苦心與用心我知道了。”
冷悅笑得有些無奈,利白是怎麼想的,她哪能不知道,不就是擔心自己被‘吃’掉麼?
不過這個擔心似乎有點多餘,因為剛剛她已經觀察過,金之似乎不會武功,所以就算上了金之的馬車,真要鬧起來,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沒準還會被她一針刺下去,一路上都做個一二三的木頭人。
這一路上,金之都不斷的打着機會想要與冷悅獨處,但可惜,冷悅身邊就像是穿了防彈衣,任憑金之找着借口,他也找不到任何獨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