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心中有魔(3)
一個得性。
這叔侄倆都是魔鬼,沒看他家爺都喝成這樣的嗎?
竟然都說喝死算了。
聞人敬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隻知道,他的心好疼好疼,所以隻想喝酒,隻是把自己灌醉,這樣,他就不會相起傷心事了。
可是不知喝到何時,他感覺自己似乎被灌了什麼,那是很難喝的東西,當他喝完的時候,脖頸一陣疼痛,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小,小王爺,您怎麼把我家爺劈暈了?”肖清恒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想到宮長生竟然這麼心狠。
宮長生呵呵一笑:“你不是說看他喝擔心嗎?這樣就不用擔心了。”
他絕對不會承認,他是故意的,誰讓這小子讓冷悅傷心了,所以不管誰對誰錯,他就是想趁機‘教訓’一下聞人敬我這個小子。
肖清恒:“……”
聞人敬我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當他張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床上,而且……
“清恒,我這是怎麼了?我脖子怎麼這麼痛?”
“呃……那個,爺,您不記得了嗎?”肖清恒看着他,欲言又止,心想着要不要告訴他。
“記得什麼?”
“您喝酒了。”肖清恒給着提示。
“哦!”
聞人敬我烏黑的瞳眸閃過一抹沉疼,似乎想起了什麼。
他想起來了,因為冷悅的話,他很傷心,所以跑回來就一直在喝悶酒。
可是後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也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他隻知道,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床上了。
“可是我就是喝個酒而已,這跟我脖子疼有什麼關系?”聞人敬我說着很是懷疑的看着肖清恒,又道:“是不是你把我搬上床的時候摔了,又或者是撞了。”
“當然不是。”肖清恒立即否認,他也不想背這個黑鍋,所以說道:“是小王爺啦,我說看你喝這麼多擔心,然後他就把你劈暈了,說是這樣就不用擔心了,所以這事真的不怪我,不關我的事。”
“原來是那個臭小子。”聞人敬我咬牙切齒。
那個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爺,您該上朝了!”肖清恒突然如此說道。
聞言,聞人敬我這才發現,這天剛亮,正是上朝之時,可是想到上朝之後,宮帝也許會再次問上和親的事,他就不願意進宮。
“爺,您已經兩天沒上朝了,今天再不去,陛下肯定會龍顔大怒,畢竟您可是一直都沒有告假呢!”
“你不會替我告假啊?”聞人敬我瞪着眼,心想着肖清恒這個做下屬的是怎麼回事,這種事還需要他交代嗎?
“爺,不是清恒不想替您告假,但太子殿下說了,他說您若沒死的話就自己去說,想來他是不相信您病了之類的話,也知道您是故意不上朝。”肖清恒一臉無辜。
“這兩個小子,一個個都惡心我是吧?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們。”聞人敬我翻了個白眼,但說來也奇怪,經過這兩個小子一整,好像心情也沒有那麼壞了。
“沐浴更衣!”
聞人敬我迅速洗去身上的酒氣,然後才換上官服上朝。
朝堂之上,宮帝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但已經可以處理公事,所以這些天也開始早朝了,所以當聞人敬我來到金銮殿前,宮帝已經高高的坐上龍椅中。
“宣,敬王爺觐見!”
得到召喚,聞人敬我整了整朝服,然後才走進莊嚴的宮殿。
“臣,聞人敬我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聞人敬我畢恭畢敬的行禮問安。
宮帝:“平身!”
“謝陛下!”
“敬王,前幾天朕與你們說的話,你們商量得怎麼樣?”
宮帝舊事從提,聞人敬我微微低下了頭,說道:“回陛下,微臣心中已有心上人,若是答應和親,那是對金珂郡主的不尊,也是對悅月公主的不忠,所以微臣沒有辦法答應,至于金珂郡主,如果她非得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放棄與我朝和議,那麼微臣不得不懷疑,她這麼做到底是什麼目的。”
“而且據微臣所知,金珂郡主經常去公主府找悅月公主閑談,而悅月公主也一直秉行禮貌好生招待,可是金珂郡主明知道微臣與悅月公主兩情相悅,卻依然橫插一腳,這不是有失品德嗎?這樣的人,就算和議,誰能保證她以後不會在宮雲中鬧出什麼事?沒準……”
聞人敬我說着聲音微頓,又道:“沒準她就是風帝安排在我們身邊的一雙眼睛,所以還請陛下慎重。”
“陛下,兒臣覺得敬王說的也不無道理,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金珂郡主卻明知故意而為,她這相當于拆散敬王與悅月公主,所以其心可疑。”宮似景也上前附議道。
宮長生:“皇兄,悅月公主可是您的救命恩人,就因為金珂郡主看上敬王,難道我們就要拆散這兩個人嗎?而且這麼做多讓人心寒啊!”
聞人敬我,與宮長生,宮似景你一言我一語的,聽得宮帝都頭大了,這些道理宮帝何嘗不懂。
可是現在不是還有一個和議在中間夾着嗎?
不答應,那樣或者可以彙報冷悅的救命之恩,可是那麼做會令兩國無法平息戰亂。
而他是一國之君,得站在君王的立場上考慮,所以理智來說,如果是用聞人敬我與冷悅的感表換取兩國的和平,這是必須答應的事情。
“那你們有什麼好的法子?”宮帝隻能這麼問道。
“一個字,拖!”聞人敬我伸出一根手指。
聞言,宮帝雙眼一亮,雙眼閃過一抹狡黠。
突然,宮帝撫着額頭,一副痛苦似的說道:“哎呀,朕突然不舒服,可能是病還沒有好清楚,朕得回冷宮好好休養一陣子,這段時間有什麼事的話諸位大臣就去找太子,當然,大事太子解決不了的話就等朕病好了再說。”
衆臣:“……”
聞人敬我,宮長生,宮長似:“……”
衆人看着宮帝,嘴角莫不是狠狠的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