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我求你了(1)
聞言,冷悅看了那個說話的夏兒一眼:“你倒是懂事啊!知道我心裡一肚子的火,需要有個聽話的人讓我出出氣。”
秦北歐有四個侍女,分别是春兒,夏兒,秋兒與冬兒,聽說春兒似乎去執行别的任務了,這府裡就剩下夏秋冬這三個人。
“悅月公主,我家爺說了,隻要您高興,怎麼樣都可以,但唯一不可以的就是您離開我們的視線,你要做什麼的時候,我們三人,起碼得有一個人跟着您,所以冬兒,你去吧!别讓悅月公主不高興。”最後的話,夏兒是對冬兒說的。
冬兒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隻能應了聲是就離開了。
見狀,冷悅好像找到什麼發洩渠道似的,她呵呵一笑,不些頑味的指着夏兒:“既然如此,那你,去給我找盆洗澡水,我要沐浴,現在還有秋兒在,應該可是吧?”
冷悅雖然是那麼問着,可是她的話也不是不容拒絕,畢竟這可是夏兒自己說的,隻要還有一人在她跟前就可以了,那她為什麼要客氣。
夏兒不着痕迹的皺了皺眉,但還是應了聲:“是!”
咦?
有機會!
宮長生雙眼一亮,本以為沒有機會了,結果剛要離開,冷悅竟然就支開了兩個人,她是發現自己了嗎?
還是純粹的就像她自己說的,她就是想發洩,因為被監視着,所以心裡一肚子火?
但不管如何,這總是機會,隻要把那個秋兒也解決掉就可以了。
宮長生還在想着怎麼不着痕迹的把秋兒解決,可是他還沒有動手,秋兒竟然已經倒下了。
宮長生一怔,這才發現冷悅手中竟然有一根細細的金針。
“出來吧!”冷悅淡淡的聲音不緊不慢。
宮長生再次怔了,但回神,他便勾起了唇:“你怎麼知道的?”
冷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的氣息我太熟悉了,當你出現在這座院子中,我就已經察覺,不然你以為我吃飽沒事幹,故意尋這幾個丫鬟的開心?”
宮長生妖魅的瞳眸微微輕笑:“我們走吧!在她們發現之前趕緊離開,不然我們連城門都同不去。”
“現在離開,我們也出不去。”冷悅一聲歎氣:“你沒發現嗎?現在的雨宮,進城容易出城難,這是秦北歐親自下的命令。”
進城不需要任何盤查,可是出城卻必須要有令牌,否則就連蒼蠅都出不去。
聞言,宮長生皺起了眉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他隻知道進城的時候挺容易的,而且進來之後他也沒有出城,而是一直在打探冷悅的消息,所以還不知道出城的情況。
“那現在怎麼辦?如果出不了城,就算離開秦王府,我們也很快就會被捉回來,而且這次為了隐蔽,我隻帶了柏雨,并沒有其他支援。”宮長生又道。
“所以我現在還不能離開!”冷悅有些無奈的說道。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立即離開雨國,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她有萬全之策,否則就算離開了秦王府,她也走不出雨國。
“可是不離開的話,難道你真的要與秦北歐大婚嗎?”宮長生最擔心的其實還是這個。
如果冷悅待在秦王府并沒有什麼危害,或者不會有人逼迫她,他還能忍着,畢竟住在秦王府也不過是暫時的,可是冷悅若被逼着與秦北歐成親,那結果就不同了。
先不說冷悅與秦北歐大婚所産生的影響,隻是看着她嫁給别的男人,宮長生就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這可是他喜歡的女人,之前有聞人敬我,知道冷悅與聞人敬我是相愛的,而且聞人敬我又是自己的兄弟,所以他才退讓。
可是這回,他絕對不會讓冷悅嫁給别人,就算是聞人敬我,他也不會再退讓。
冷悅稍想,片刻,她雙眼一亮:“有了!”
“怎麼了?想到辦法了。”
“想到了,你先回去吧!”冷悅輕快的說道。
“你先給我說說辦法。”宮長生不放心的說道。
他這是擔心冷悅這個辦法成不成,畢竟秦北歐可不是一般的人。
“生病!”
“生病?”宮長生一愣:“你是說,你要裝病嗎?”
“當然不是裝,如果是裝的,立馬就會被人揭穿。”因為雨國又不是她一個人會醫術,這麼撇腳的辦法,她是不會用的。
聞言,宮長生立即皺起了眉頭:“你不會真想讓自己生病吧?那可是折騰自己。”
雖然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可是一想到冷悅生病的樣子,宮長生心裡就很不舒服,狠不得替她生病似的。
“呵呵,我才沒那麼傻呢!誰說生病的人一定是我,他也可以生病啊!而且我若想要一個人‘生病’,這病就不會那麼容易好起來。”冷悅神秘的笑了笑。
原來如此!
聽聞冷悅的話,宮長生總算平靜了下來,而且笑得有些幸災樂禍:“不錯不錯,這樣的确不錯。”
隻要不是冷悅生病就好。
而且能讓秦北歐‘生病’的話,他也是很高興的。
知道冷悅已經有對策之後,宮長生趕緊離開秦王府,而在宮長生離開之後,拿蓮子羹的冬兒也回來了,可是看見暈倒在地的秋兒,立即驚呼了起來。
“秋兒,秋兒,你怎麼了?”冬兒趕緊跑了過去,連喊了兩聲都沒有得到回應:“你對她做了什麼?”
冷悅淡漠的挑了挑眉:“什麼也沒做,她是自己突然暈倒的,而且我若是做了什麼的話,我還會在這裡等着你回來?”
聞言,冬兒也找不到話反駁,畢竟冷悅說的也不無道理,以冷悅現在的處境,冷悅應該會想方設法的離開,可是在秋兒暈倒之時,她卻還坐在這裡。
“自己暈倒?她也沒逃?”
聽到冬兒她們的彙報,秦北歐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因為這情況太讓人疑惑了。
可是明明人都暈倒了,也沒有人把守,以冷悅的能力,她不應該留在秦王府才是,然而偏偏,冷悅卻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