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奇葩父女(1)
“這個該死的混蛋,果然是不安好心。”聞人敬我怒目橫眉。
宮長生也冷下了眼:“竟然還在我們面前裝無辜,真該把他們暗殺了。”
“行了行了,能平安回來就行了,這事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就算當面說出來,他們隻要說一句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拿什麼制服他們?而且這事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若不是他們搞些小動作,我也不會與風帝相見,起碼我們與風帝得到了聯系,這對日後的事情很有幫助。”冷悅說道。
冷悅的話,宮長生與聞人敬我雖然還是覺得生氣,但也知道這是事實,所以也沒有再說些什麼,但唯有在心裡,他們已經暗暗下了決心。
将來,等他們的計劃成功之後,他們一定要好好揍一頓金烈與金之,還有那個叫周齊的混蛋。
不久之後,雲溪果然也被送回來了。
知道冷悅平安無事,雲溪很是高興,可是聽了事情的經過,她卻很是生氣與自責。
“小姐,對不起,又讓您遇危險了,我真不是一個合格的侍女。”雲溪自責的說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冷悅在她的保護下出事,每次都是那麼的讓她難過。
聞言,冷悅淡淡輕笑:“好了,你這個傻丫頭,我有說過怪罪你之類的話嗎?這事我也知道你盡力了,所以你也無需自責,而且既然是我自己要去的,那麼其中的危險,我也早就預想過,所以你真的不需要感到愧疚。”
冷悅的寬容,雲溪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所以隻能說道:“謝謝小姐。”
“行了,都打起精神,還是想想以後怎麼辦吧!”冷悅說道。
這次的事情,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隻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冷悅不能說穿,金之那邊也裝不知道,這事也算暫時揭過了。
起碼在他們來風國的目的達到之前,他們還不能與金烈等人撕破臉。
接下來的那幾天,因為已經與風帝取得了聯系,所以冷悅一直在想着對策,而他們若想報仇,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金烈從攝政王的位置上拉下來。
因為隻有失去了那層身份,金家才會少了那層保護傘,可是他們到底要怎麼做才可以把金烈接下台呢?
為此,冷悅腦子都快想破了,可是還是沒有想出辦法來。
“你們有沒有什麼想法?”冷悅問道。
雖然早就想過,他們的計劃隻能從内部着手,否則隻能是硬戰,可是風帝的勢力太弱了,單憑依靠風帝恐怕還不行,然而在風帝,除了風帝,他們還有什麼人能拉攏的呢?
冷悅讓聞人敬我與宮長生都留意着各個派系,還有各系的紛争,查看可有收為己用的勢力。
然而經觀察後,這才發現,金烈在風國那是多麼駭人的龐然大物。
不僅是朝臣,又或者是江湖派系,基本上都已經收為麾下,所以要動金家,恐怕比登天還難。
不過唯一慶幸的是,除了小派系,還有一些大的江湖勢力似乎并不願為人所用,畢竟他們都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不願意依附他人也是很正常,所以也還能争取一下。
隻是這些人連金烈這個風國的龐然大物都不願意跟随,冷悅他們就算是勸說,也不一定有收獲。
但總歸是機會,不試又怎麼知道不可以呢?
“比起拉攏那些勢力,現在我們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我們還被人盯着,行動起來也不方便。”冷悅說道。
聞言,聞人敬我首先點了點頭:“的确如此,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你準備哪天行動?我可以引開他們。”
冷悅稍想,然後說道:“就明天吧!”
“好,明天我把人引開,你見機行事。”聞人敬我說道。
第二天,聞人敬我突然風風火火的帶着一些人往城門外跑,收到消息的金烈也趕緊讓人跟着,就連周齊也被他調了過去。
這廂,知道聞人敬我已經把人引開,冷悅立即從牆頭翻了過去,悄悄的消失在金府,而在她前腳剛走,宮生長也跟了上去。
“你怎麼也跟來了?”發現宮長生,冷悅問道。
宮長生緩緩的勾起了唇:“當然是擔心你自己應付不來,而且這又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問題,難道我還不能幫忙?”
“可是你也不在金府的話,萬一金之去找我,發現了可怎麼辦?”
留個人把守,省得到時候被發現了還沒有人應對,但偏偏,冷宮長生也跟了出來。
“而且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們這種江湖人士最講究的就是義氣,隻要我不得罪他們,他們也不會對我怎麼樣,所以就算談不攏,他們也絕不會對我出手,頂多就是把我轟出門罷了。”冷悅又說道。
若不是了解那些江湖人士的習慣,她也沒敢自己去冒險,畢竟這裡可不是宮雲國,四處危機,她也還沒有狂妄到覺得自己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哈哈,這樣嗎?”宮長生尴尬的笑了笑,他總不能說,他其實就是想趁機與冷悅單獨相處吧?
這不是好不容易有個機會麼?
聞人敬我出去了,也不會跟來,他若跟着出去,起碼多一點單獨的機會。
冷悅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但宮長生已經跟出來了,她也不好說讓他回去,所以隻能把他也帶上了。
不久之後,冷悅與宮長生來到一座府邸。
這府邸從門外看并沒有什麼特别之處,就像一般的家族那般,門前擺着石獅,門口站着個門房。
那門房看來孔夫有力,一看就是練家子。
“你們是誰,為何站在我們古家門前?”那門房問道。
“這位小哥,我們是來找你們家主古兵的,能通傳一聲嗎?”冷悅開口說道。
“原來是找我們家主的,稍等。”那守房的門房還算客氣的道。
見那門房走了進去,宮長生有些贊賞的說道:“這若是一般的大家族,就算是個看門的,也比一般的大人物還要嚣張,可是剛剛那小哥卻挺有禮貌的,看來官場果然不如江湖草莽那般豪爽,不講究那麼多的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