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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孤島上的高人

極品吳掌櫃 陶人張 4831 2024-01-31 01:14

  吳永麟拿着那張“儒茗樓”的地契,正思考着這件事情如何處理,突然一陣香風撲面而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麗人已經撲入了他的懷中,口中喃喃自語:“你真棒。”

  “你又沒試過,你怎麼知道?要不我們今晚試試?”吳永麟故意調戲在懷中撒嬌的宋凝雪,雙手遊弋到了那豐滿的腰身,有進一步往下探索的趨勢。

  “讨厭,人家來找你是有正事的。”

  “我剛剛說的也是正事啊,沒有比這更正的正事了。”吳永麟感受着兇前的兩團火熱摩挲着自己的兇膛,舒服的有點心猿意馬起來,在凝脂般的小腰上輕輕的撫摸着。

  宋凝雪渾身開始莫名的燥熱起來,臉紅耳臊,一雙如夢似幻的媚眼不敢去捕捉吳永麟眼中的灼熱,平時大膽的作風此時偃旗息鼓,反而像一個未經世事的無知少女,慌的小鹿亂撞,對于吳永麟這種無理近乎無恥的要求,她居然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絕。最後,滿臉委屈的開始在吳永麟寬廣的兇前慢慢抽泣起來,并揮舞她的粉拳,在吳永麟的兇口輕輕敲打起來,口中不自覺的喃喃自語:“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反而吳永麟最後忍不住笑了出來,輕言細語的對她勸慰道:“剛剛和你開個玩笑,你居然還當真了,你放心,不八擡大轎的把你娶過門,我怎能做出如此厚顔無恥的事情出來。”

  宋凝雪破涕為笑,其實她雖然表面看起來非常大膽,但那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她骨子裡非常的保守,在紅衫寨無意間見證阿香和阿勇的百年好合之禮後,她才發覺被自己所愛的人娶進門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她當時的感覺是,如果自己是那位新娘,而新郎非吳永麟莫屬不可,那一夜她做夢都是笑着的,而後隻要回憶起與吳永麟的點點滴滴,再想起那些日子與他的肌膚之親,她隻希望這個木頭能早一點提出這個要求,那她會豪不猶豫的答應他。

  “被你一打岔,差點忘了正事了,裡面有一位貴人請你過去,說有要事和你相商。”宋凝雪收回意亂情迷的眼神,鎮定的說道。

  “是不是允文公?”

  “你怎麼知道?”宋凝雪大吃一驚,想不到所有的事情都瞞不過這位情郎。

  “你是不是好奇我怎麼知道蕭邦他們的陰謀的?我就不告訴你,你都不答應我的要求。”

  “你那個要求太過分了,大不了人家讓你親一下嘛。”宋凝雪說完,害羞的閉上了眼睛,緊張的等着任君采劼,兩手的大拇指疊加在一起不停的轉着圈。

  還沒等宋凝雪反應過來,她突然渾身像觸電一般,每一個毛孔都吐露出一種舒暢,讓她如無骨般癱軟在吳永麟的懷中,自己飽滿的雙唇正被吳永麟貪婪的吸掇着,她想推開他,但渾身都使不上一絲力氣,她反而很迷戀這種感覺,直到吳永麟懸崖勒馬,放開了這朵多情的玫瑰,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你太壞了,人家又沒讓你親那裡。”宋凝雪耳根紅的像落日的紅霞,與雪白的背脊交相輝映,煞是好看,把吳永麟反而看呆了。

  “厄,下次你最好指定一個範圍,這樣不至于親錯位置哈。你想知道的事情晚上我回去再告訴你,但是有條件的哦,我要再親你一下,哈哈哈。”吳永麟風也似的逃離而去,留下回過神來的宋凝雪,她就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紅玫瑰,此時被雨露滋潤,綻放出她嬌豔無邊的美麗。望着情人離去的背影,她也癡了。

  推開“儒茗樓”角落裡毫不起眼的一間包間大門,吳永麟閃了進去,并随手将門拴上了,見到早已等候在那多時的允文公,他居然發現自己有點局促,也許是他發現這個人太深藏不露了。

  允文公此時穿着一身最普通的皂青色布衫,可能由于為了掩人耳目臨時準備的,露出他那滾圓滾圓的身軀,下肋有一處居然都撐破了,露出裡面的漢衫,吳永麟對他會心一笑,不帶一絲戲谑之味,讓初次見面的允文公好感頓生。

  “我要感謝先生對我們全府上下的救命之恩。”允文公居然躬身向吳永麟行禮。

  吳永麟連忙過去扶起他那胖胖的身軀,發自内心的說道:“舉手之勞而已,文公對小可行此大禮,有點折煞小人了。”

  允文公投來一個贊許的眼神,此人知書達理,對如此大恩居功不喜,真乃一謙謙君子,好奇的問道:“吳掌櫃是怎麼知道他們會嫁禍老夫的呢?”

  “其實這也要感謝我門外的那位紅顔知己,是她告知了我這一切,我當時就覺得奇怪,為什麼蕭王府要買那麼多的外傷藥?最近好像也沒有要出兵衛朝的趨勢啊。

  後來我的一個下人丫頭紅袖又無意間遇到了文公府上的一位管家,聽說他也是去蕭王府借藥,他們當時雖然沒有立刻答應,但答應晚上會将貴府需要的外傷藥悉數送到。

  就是幾包藥而已,至于這麼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嗎?我當時覺得這裡面可能有貓膩,就讓那個丫頭尾随上了那些人。

  果然不出所料,在貴府藥房的一根柱子下面發現了用來栽贓嫁禍的金刀蟒袍,所以我才讓那個丫頭和貴府的管家來了這一出請君入甕的好戲,為了保密,所以未将事情的真相提前告知文公,還望文公不要降罪于您忠誠的管家,此事都是我一人策劃的,要怪罪就怪我吧。”

  “哈哈哈哈,吳掌櫃何罪之有,這一出好戲演的太妙了,我回去對管家一定好好獎賞,隻是這一出鬧得王府上下雞犬不靈的,我這口氣咽不下啊。想不到我隻是想當一個清閑一點的王爺,這些人居然還是把手伸到我這裡來了,這真是太可惡了。”

  允文公是陪蠻世祖打下江山的肱骨之臣,此人年輕的時候忠勇敦厚,好大不喜功,大事成了之後,便退了下來,或許他深知伴君如伴虎,隻是裝糊塗,要不然這麼多年,那些陪蠻世祖的有功之臣悉數被殺,唯有他在這動蕩的局勢中活了下來,自然有他的為人處事之法的。

  而他那個傻兒子更成為了他心中的一塊心病,也許是往昔的殺戮過多,報應給了下一代,自己唯一的一個兒子,由于自己常年在外征戰,家裡的那些下人疏于照顧,居然在小的時候因為高燒不退,最後變成了一個二愣子。雖然後面自己娶了幾房小妾,可惜那些不争氣的肚子隻給他生了一個丫頭。想到自己的下一代都不可能在朝中有多大作為,便斷了念想,遠離黨争,保持中立,對于一些關鍵的時刻,偶爾發些肺腑之言。這些年作了一個快意人生的閑散王爺,這不,這才短短數年,身寬體胖,往昔的英武身軀被一塊塊肥肉堆滿,和其他大戶人家的老爺已經沒有什麼區别了。

  吳永麟聽着老人在哪裡絮絮叨叨,喃喃自語,為此人的身世驚歎不已,用不相信的眼光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允文公,内心感歎不已,果然歲月是把殺豬刀啊:白了頭發,肥了大腸,軟了香蕉。

  “允文公想不想報這一侮辱之仇?”吳永麟見老人說累了,給了一個允文公大膽的建議。

  “隻是蕭邦此時權勢傾天,我這個時候公然與他作對,這不是自尋死路嗎?我這一身老骨頭倒無所謂,隻是家裡的傻兒子和女兒,如果我都倒下了,他們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活。”老人說完這些,兩眼暗淡,長籲短歎,和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簡直沒什麼區别。

  “他們畢竟當着皇差,吃着皇糧,我們沒必要和他們鬧的不快,更不會主動去招惹他們。隻是讓今天來貴府搗亂的那幫人吃點苦頭,讓他們知道允文公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如果下次再想嫁禍你們,也要讓他們有所顧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别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難道任由他在我們脖子上拉屎拉尿。”

  允文公拽緊拳頭,臉紅耳赤,一雙平時渾渾噩噩的眼睛兩眼目露兇光,一股報複的火焰在兇中被點燃了。

  “我們可以這樣......”吳永麟在允文公耳邊輕輕講着自己的計劃,把老頭逗的一樂一樂的,最後拍手稱快,紅光滿面,剛剛的煩惱早已一掃而光,為這吳掌櫃的妙計贊不絕口。

  吳永麟後來又将宋凝雪叫了進來,對宋凝雪交代了她需要完成的任務,本來她還不樂意,但想想不用被那傻大個纏着,還是欣然領命而去。宋凝雪将吳永麟的計劃講給了紅袖聽後,那丫頭反而不樂意了,當想想傻大個苦命的童年,還是勉強答應了。

  *************

  蕭邦聽說嫁禍允文公的計劃居然失敗了,早已沒有了看棋的興趣,向蕭後告了請退,拉了一臉茫然的胡正彥,奔向蕭府而去,新一輪的報複即将拉開序幕。

  蕭後看見蕭邦走後,連忙屏退了跟來的侍衛與下人,房間裡隻剩下了哈蜜兒和她,此時拉下平時高高在上,目不斜視的架子,拿起一塊酥心糖,對旁邊的哈蜜兒笑嘻嘻的說道:“哈蜜兒,能告訴姐姐,你那個‘十厄勢’的破解之法是誰教的你?”

  哈蜜兒氣鼓鼓的說道:“姐姐,你怎麼不相信我呢?那破解之法确實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我沒有騙你,先生說過,說謊的小孩要張長鼻子的。”

  “那是誰教你下棋的呢?是那位先生嗎?”

  “是很遠的一處小島,島上住着一位尼姑,是她教我下棋的。”說完,哈蜜兒開始在紙上畫圈,最後畫出了一副地圖。

  蕭後最後古怪的笑了一下,捏了捏藏在懷中的那張珍貴地圖,想不到自己被人戲弄了一番,自己還異想天開的去找到這個地方,找到那人口中的那位高人。了解了事情真相的蕭後,不但不惱怒,最後忍不住反而開心的大笑起來,把一旁剛剛将酥心糖放進嘴巴的哈蜜兒弄的莫名其妙的。

  “是誰剛剛說過的,說謊的小孩要張長鼻子的哦。”

  “哎,你們大人真狡猾,你們自己的事情,為難我一個小孩子有意思嗎?”

  “那你告訴我教你這麼講的先生是誰啊?我猜一猜,和教你下棋的是同一個人吧。”此時蕭後心裡其實已經知道了是誰在故弄玄虛,但是為了證明這一想法,想從當事人哈蜜兒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哎,你們大人的事情真的是太複雜了,你們喜歡打啞謎當面打啊,我隻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哦。”

  “是不是剛剛台上和胡國師對弈的吳掌櫃?”

  “我可沒這麼說,你想知道答案你自己去問他,他讓我千萬别告訴别人。”

  “好的,放心吧,我不會告訴第三個人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來拉鈎。”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蓋章。”哈蜜兒說完,看着一臉彷徨的蕭後,鄙視的說了一句:“真笨,來我教你,先生教我一遍我就學會了。”

  蕭後望着一臉童心的哈蜜兒,越看越是喜愛,很多稀奇古怪的詞語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是那麼有趣,她真的很想認真的了解下這位吳掌櫃是怎樣的一個人了,想想自己和他的三個賭約,還有兩個還沒有兌現,但他卻有點不忍心用掉剩餘的兩個了。

  她的頭偶爾會無端的疼,特别是和吳永麟有關的時候,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她覺得有必要和那個吳掌櫃深入的接觸一下了。如果不是礙于這個身份,剛剛在從哈蜜兒得知此人的身份,她都有一種立馬去飛身見他的沖動,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當知道那個所謂的遠方小島的高人的笑話後,心情一下就放松了下來,她望了望台上空蕩蕩的那張圍棋桌,雖然下面的人還在互毆,她卻提不起一絲興趣,更不想去管束下這幫人,讓這幫人發洩一下也好,要不然真容易憋出一身病出來。而自己心中何不是憋了一肚子氣,但她與台下的那些人不同,至少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許現在的這個局面是最好的,他置身事外,沒把自己陷入這灘爛泥之中。

  如果當時他破解了這個棋局,以她對胡正彥的了解,這個小雞肚腸的國師必然會魚死網破,對吳永麟大打出手,甚至可能殺了他滅口,她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怕。

  而這個時候哈蜜兒站了出來,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破了這個僵局。這個吳掌櫃平時應該訓練過哈蜜兒,他雖然沒有将破解之法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但隻要教授她一些方法,她一定會舉一反三,循序漸進,利用她的智慧,輕松的看出裡面的門道,從而一棋破僵局。

  這樣的聰明人,綁架哈蜜兒的那幫人的下場她聽說過了,堂而皇之的送蠻王入關她也見識過了,這次撲朔迷離的混亂局面他更是輕松的化解了,這樣的人,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而我與他到底有些什麼關系,她現在真的很想弄清楚這一切,解決讓自己頭痛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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