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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佛家八苦

極品吳掌櫃 陶人張 2235 2024-01-31 01:14

  “雲何名菩薩摩诃薩親近處?菩薩摩诃薩不親近國王、王子、大臣、官長;不親近諸外道、梵志、尼揵子等,及造世俗文筆、贊詠外書,及路伽耶陀、逆路伽耶陀者;亦不親近諸有兇戲、相叉相撲及那羅等種種變現之戲;又不親近旃陀羅,及畜豬羊雞狗,畋獵漁捕,諸惡律儀,如是人等。或時來者,則為說法,無所悕望。又不親近求聲聞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亦不問訊。若于房中,若經行處,若在講堂中,不共住止。或時來者,随宜說法,無所悕求。文殊師利,又菩薩摩诃薩,不應于女人身取能生欲想相而為說法,亦不樂見。若入他家,不與小女、處女、寡女等共語,亦複不近五種不男之人以為親厚,不獨入他家。若有因緣須獨入時,但一心念佛。若為女人說法,不露齒笑,不現兇臆,乃至為法猶不親厚,況複餘事?不樂畜年少弟子、沙彌、小兒,亦不樂與同師。常好坐禅,在于閑處修攝其心。文殊師利,是名初親近處。複次,菩薩摩诃薩觀一切法空,如實相,不颠倒、不動、不退、不轉,如虛空,無所有性,一切語言道斷,不生、不出、不起,無名無相,實無所有,無量無邊,無礙無障,但以因緣有,從颠倒生故說。常樂觀如是法相,是名菩薩摩诃薩第二親近處。”

  “師傅,弟子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無所畏心,能安樂說,空無所有,亦無起滅,無有堅固,無有怯懦,安住初法,能于後世。”

  “好一個不忘初心,方能始終。”躲在暗處的吳永麟最終忍不住插了一句。

  “吳施主的畫龍點睛之筆,不失為世人效仿的醒世恒言。”

  慧心轉身對吳永麟作了一揖,在金佛寺的講經堂聆聽師父教誨的時候,他會收斂掉原來的笑臉,瞬間變得一本正經,所有的佛是不能被污蔑的,他們時時刻刻在對自己進行考量,在這裡,原本的躁動會變得平靜如水,暴戾也會煙消雲散,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都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飄飄起來,也正因為如此,他的心也開始飄了起來,會在腦袋裡想一些他不能理解的事情。

  “佛曰人世七苦為生、老、病、死、怨憎恨、愛别離、求不得。吳施主,何解?”

  “其實加上加上五取蘊,亦稱五陰盛,佛家應該是八苦說。生、老、病、死,是自然生理上的痛苦;怨憎會、愛别離、五陰熾盛和求不得,是精神上的痛苦。怨憎會,就是和怨恨、憎惡的人或事物在一起,無法擺脫,是一種痛苦;愛别離,和自己親愛的人分離,是一種痛苦;五陰熾盛苦。五陰即色受想行識。‘熾’,火熱也。盛,衆多也。陰,障蔽也。是說這五種法能障蔽吾人本具妙覺真心,使之不得顯現。求不得,想得到的東西卻總是得不到,又是一種痛苦。”鸠摩玄空很滿意吳永麟的回答,同時望向了旁邊認真聆聽的慧心,他不停的向吳永麟诘難,就是希望吳永麟能好好點化一下這個有慧根的小五子。

  “世人之苦,皆我之苦,紅塵僅一夢,夢起緣生,夢滅緣逝。”慧心的回答讓鸠摩玄空很是驚訝,這才僅僅和自己學了一個月的小五子,比得上其它人的苦悟三年了。

  “佛說紅塵多酸苦,我說紅塵皆黃土;佛說世人多痛楚,我說世人皆白骨。”

  “吳施主這一點似乎顯得太悲觀了點,我們現在的剛察城好像和你說的截然相反。”

  “那剛察城之外呢?多少妻離子散,多少孤魂野鬼,多少人間悲劇,在這片冷皿的土地上正一幕幕的上演,他們忘記了人之初,性本善,他們不會對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有一絲絲的同情,他們習慣了殺戮,習慣了騎在别人的脖子上拉屎拉尿,這一片土地對他們來說,就是一處屠宰場。”

  吳永麟說到此處的時候,氣皿上湧,臉色绯紅,直接一拳重重的擊打上了旁邊的立柱,自從剛察城公布兼濟天下的态勢之後,他們每日迎來的隻是一個個被砍了手或者腳的吐蕃人,有些人更是一些二愣子,女人和小孩從來沒出現過,從這裡面,吳永麟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

  周圍的那些吐蕃人怕他們變強,變大,甩給剛察城一個個拖油瓶,他們樂意讓讓那些廢物來消耗他們的糧食。

  原來的兩千人經過補充之後,能戰的還是那一千多人,剩下的都是些老人,女人,小孩了,唯一讓人欣慰的是這裡再也沒有地痞流氓了,因為在外人看來,那些剛察城的商人更像地痞和流氓多一些,那次商人集體哄擡鹽價,被吳永麟打壓之後,那些商人明顯的感覺自己鬥不過那比狐狸還精明的吳永麟,所以一一選擇了攜款潛逃,現在偌大的一個剛察城,早已沒有了先前的繁華。

  有些商人還是會來剛察城冒一冒風險,這裡的錢還是好賺的,隻要不太過分,他們的那些米糧總能在這裡賣一個好價錢,這裡的人一天比一天多了起來,他們需要很多的糧食來填飽這一張張需要吃飯的嘴巴。糧食商人除了和他們交易,從不會在這裡過夜,他們怕這幫惡人在夜裡搶了他們的錢和貨物,當你看着一個個缺胳膊斷腿的冒着綠幽幽的眼神望着你的時候,你完全不感覺自己是安全的,帶着發财的夢想,他們膽顫驚心的承受着這一切。

  當月靈兒從吳永麟的頭發上拔下一根白頭發的時候,他才發現僅僅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好像很難改變眼前的一切,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看着一個個好不容易能喝口稀飯的那些殘疾人臉上露出的幸福表情,忍不下心的吳永麟不得不繼續扛着這個沉重的包袱繼續往前爬行。

  腳下的這片土地絕對是一片沃土,它需要休養生息,它需要時間默默的改變這一切。

  吳永麟正是懷揣着這樣的信念,忍受着佛家八苦,周圍的一切也如大地回春一般默默的接受着他的沐浴,當某些信念深入人心的時候,苦會轉變為一種樂,一曲為衆生承受苦痛的長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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