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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純粹手滑了

極品吳掌櫃 陶人張 4600 2024-01-31 01:14

  尾巴甩不掉,而且這些人越來越頻繁的開始活動,雖然那兩千多人沒有什麼感覺,但隻要每次看見嶽飛等人無精打采的回來,吳永麟便知道嶽飛等人一宿都沒有眨過眼。

  倘若有一處固定的住所,或許還能組織起有效防線,對來擾之敵進行有效的反擊。但現在他們就是一隊流竄的匪人,以西夷人的話來講,他們想什麼時候弄死你就弄死你,高興了,讓你多活一刻。

  如果不是西夷人和衛朝現在戰事打的如火如荼,無暇顧及他們,隻派了有限的兵力對他們進行圍剿,他們的日子估計會過的更慘。

  吳永麟幾乎每日都會帶着他們行走一段,從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但這處峽谷卻好像始終走不出去一般,越往前走,山還是山,谷還是谷。望着遠處被冰川覆蓋的連綿山巒,他有一個還不是太成熟的想法,如果自己的時空之旅僅僅隻是改變了人和物,那麼千萬年由于闆塊的不停擠壓形成的地理環境會不會還是保持着原本的面貌?

  “零零柒,上次給你說的事情你還沒有答應我呢。”與吳永麟百尺竿頭更近一步之後,兩人之間開始如若旁人的彼此暧昧的稱呼‘月月’,‘麟麟’,但旁邊的人那裡受得了如此肉麻的稱呼,看着他們不停的起雞皮疙瘩,吳永麟給自己取了一個更加響亮的代号---時不利兮追不逝,國産‘零零柒’,本來吳永麟給月靈兒也取了個‘零零八’,但月靈兒也不知道被誰鼓噪了一下,她要做大,以這位花花大少的性子,将來一定少不了幾妻幾妾,所以她要做家裡最大的,她要當‘零零一’,這個家裡的大老婆。

  “首長大人,您看我着日理萬機的,那裡還記得你什麼時候說過什麼話?”吳永麟腦袋裡完全不記得答應月靈兒什麼事情了。

  “我就知道你從來就沒把我說過的話當回事。”

  “哪裡敢啊,您看我着不是在拼命運轉我這不曾停歇的鋼鐵之軀嘛,佳人所謂何事啊?”吳永麟想套美人的話,不停的訴苦,示好。

  “算了,本首長不和你計較了,你給阿香兒子的名字想好沒有呢?”

  “這件事情啊,這......”吳永麟望着遠處的冰川,突然想起了後世這座連綿之峰有一個氣勢磅礴的名字,祁連,是了,就是它,他們的孩子就叫祁連。

  當吳永麟将這個名字告訴給月靈兒之後,麗人原本氣鼓鼓的樣子被欣喜之情所取代,自己這未來相公果然肚子裡面還藏着那麼一點墨水,一個人不停的默念了數遍,走的時候冒出一句讓吳永麟啼笑皆非的話:“将來我們的兒子一定要取名比祁連更有氣勢。”

  那比這祁連山更有霸氣的名字,隻能稱呼為珠穆朗瑪了,吳永麟百無聊賴的笑了笑,這八字沒一撇,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難道今夜有戲?吳永麟想起麗人剛剛不經意的一言,早已無心議事,還沒等和周勳,茅子興,張虎等人的每日例會讨論完畢,早已找了個溜之大吉的借口,匆匆忙忙的朝月靈兒的香閨摸了過來。

  本來他已經悉悉索索的将自己脫的一身精光,等着麗人的投懷送抱,但直到自己熬不住沉沉睡去,月靈兒都還沒有回來。

  這段時間,為了給還在坐月子的阿香補充營養,張虎等人會去周圍的林子裡去打一些野味,但正值冬季,山裡的動物都冬眠了,偶爾附近一些敢冒頭的,早就被這數千人的隊伍收入腹中了,沒辦法,張虎等人不得不到更遠的地方打獵,有些時候,甚至到天亮都見不到他們返回的影子。月靈兒給阿香說出他們的兒子叫祁連之後,更是身受鼓舞,天還沒黑就帶着月茹,春紅等人再次進山碰碰運氣去了。因為張虎和阿勇這個時間點了都還沒有回來,而他的兒子祁連,已經餓的哭了好幾遍了。

  紅袖這個丫頭平時看着一副吃貨的樣子,做起事情來還挺細心,這小祁連的小皮襖子,開叉小褲子,小毛靴子,都是她縫補的,更是對床上的阿香照顧的無微不至,作為一個丫頭,她完全是合格的。

  畢竟吳永麟還沒将月靈兒娶過門,而且現在的條件也不允許,所以紅袖這些日子還是和月靈兒睡在一處的,兩人晚上說些悄悄話,這日子也過的相當惬意自在。當紅袖哈欠連天,着衣而眠的撫上那光溜溜的屁股蛋子,冒出一句話之後,讓原本很享受的吳永麟瞬間跌入了冰谷:“月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曉得去阿香那裡叫上我一聲,害我在那裡等你到半夜。”

  當吳永麟聽見一個人黑燈瞎火的摸進被子的時候,早已經醒了,想不到這位女子還挺主動,直接摸上了自己最敏感的屁股,當他正準備轉身和心愛之人來個香香嘴的時候,才從麗人剛才的言語中發現此時回來的是紅袖。吳永麟也不答她,但身體卻吓得沒有了一絲暖意,你明顯還能感覺他還在輕輕的顫抖,感受着紅袖溫柔的手掌在自己的屁股蛋子上輕輕的撫上之後,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吳永麟暗自慶幸,一動也動的躺在那裡,心裡的苦隻有他自己才能體會。

  “月姐,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啊?你給我講講你和吳掌櫃在一起的感覺嘛。我現在隻要每天一見到他,就想和他怄氣,就想逗逗他,看他哪裡都覺得都不順眼。”

  吳永麟心想,難道紅袖喜歡的人是我?不可能啊,怎麼一點征兆和迹象都沒有呢?

  “這與以前跟吳掌櫃怄氣是不同的,我和他經常會吵的臉紅耳赤,而且心跳的很厲害。”當紅袖說出自己并不是她的菜之後,那顆七上八下的心才恢複了平靜。

  “而且很多時候我是故意找他的麻煩,那個時候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隻要看見他和其他的女子打個招呼或者說上一句話,我就心裡有一種失落與無名火起,月姐,你給我說說,我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還沒等吳永麟開口答複,兀自喃喃自語的紅袖又開始滿腹女兒家心事,完全把吳永麟當成了傾吐的對象。

  “其實我挺羨慕你和吳掌櫃的,至少那個吳掌櫃敢當着衆人的面和你那個,再看看那個榆木腦袋,除長了一身看得過去的肉疙瘩,他滿腦袋裝的是豆腐花?除了每日給我送一點野味,難道就不能有點其它的表示?

  明明喜歡人家,就是不肯主動開口,難道讓我這個女兒家反過來去求他,萬一他被其它寨子裡的其它女子捷足先登了怎麼辦?這個傻蛋,簡直急死個人。”

  吳永麟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更是換來紅袖一陣輕輕的捶打,這不打還好,紅袖一不小心,手滑了一下,直接探入了吳永麟的火熱之處,紅袖又湊近嗅了嗅和自己同眠之人,那人居然有一股很強的陽剛之氣。

  紅袖大驚失色之下,早已吓的彈跳而起,從旁邊抽出了一把短劍,口齒不清的說道:“誰,誰,你是誰?”

  但吳永麟就是不吭聲,因為他現在根本不具備逃跑的一切條件:原本褪去的衣服早已被自己丢的到處都是,一時半會是穿不齊整的,紅袖正擋在門口,自己根本無路可逃,自己這一身清潔溜溜的樣子,以不變應萬變為最好,最後為了提點一下紅袖,他清咳了幾聲。

  這紅袖怎麼可能聽不出是吳永麟的聲音,一時意會,這尴尬的場面最好的解決辦法,便是悄悄的走開,但為了提醒下床上之人,她走的時候抛出了一句離開的信号:“阿香姐那裡我好像忘記什麼了,我先過去找找看。”

  吳永麟聽見紅袖離開之後,早已彈射而起,慌忙的四處找回自己丢失的衣服和褲子,而正當他四下裡尋找一隻不知所蹤的靴子的時候,月靈兒卻回來了。

  看着衣衫不整,慌慌張張的吳永麟,月靈兒恨恨的盯着做了虧心事的吳永麟那雙閃爍其詞的雙眼,再看看跑向阿香那邊的紅袖,忍不住對着吳永麟來了一個大嘴巴子。

  “你這個畜生,你怎麼連我的丫頭都不放過?”

  “誤會,誤會,都是一場誤會,其實我和紅袖什麼都沒發生。”

  “你這個流氓,騙子,我真的看錯你了。”月靈兒還沒說完,早已傷心的聲淚俱下。

  “真的,比珍珠還真,如果我倆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吳永麟想想這個美麗的誤會,自己被人吃豆腐了,還被人甩了一耳光,這股憋屈真的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但為了平息這位不清楚事情真相的内心之人的怒火,撫慰她那顆受傷的心靈,還是發了這個讓他心虛不已的毒誓。

  “真的?你真的沒把紅袖怎麼樣?”

  “如果我真的對她有什麼越軌行為,你覺得她會像剛剛那個樣子就跑了?”

  “你這人壞死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月靈兒聽見吳永麟發那麼毒的誓言,早已信了七分,當世的人是不會随便發誓的,因為他們相信因果循環,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後來紅袖給吳永麟的兒子們洗澡的時候,一個還不樂意,當時紅袖就脫口而出,又不是沒摸過你爹的,紅袖羞的再也不敢看目光熠熠的月靈兒了。

  吳永麟剛剛被紅袖這一搗亂,早已沒有了剛剛與麗人一親香澤的興趣了,但還是把月靈兒抱在懷中輕言細語的安慰,這氤氲的癢麻麻的氣息卻把月靈兒弄的渾身一顫,身體竟然莫名的開始燥熱起來,當兩人正準備有進一步的動作的時候,慌忙跑進來的月茹再次攪合了兩人的好事。

  “月姐,吳管事,你們快過去看看,張虎和阿勇抓回了一隻小貓貓,好可愛哦。”

  “一隻貓有什麼好看的,現在我正在和你們月姐商讨一件重要的人生大事,此事關乎什麼時候有小月月的頭等大事。”吳永麟如若旁人的正準備汲取月靈兒的小嘴,卻被她嗔怒的躲開了。

  “今天的事情還沒完呢,等你哪天有誠意了再說。月茹,走,我們去看看那隻小貓貓。”月靈兒說完這些,早已牽起月茹,風一般的離去,留下了一臉懵逼的吳永麟在原地獨自發楞。

  這女人怎麼都愛耍小心眼,想想剛剛自己的糊塗錯誤,吳永麟發現自己又多了一個人的小秘密,既然這樣,也成全下這個傻大個,紅袖口中的漢子,當然是想媳婦都想瘋了的單身漢張虎。

  小貓小狗等小動物對于女子的殺傷力是巨大的,女人對于小動物有一種天生的母性與呵護之情,如果男人利用好這點,往往能攻破一座毫無破綻的壁壘,可能直接俘獲麗人的芳心。

  張虎望着将那隻小貓抱在懷中的紅袖,居然伫立在一旁傻笑,他曾經很多次告訴她,她懷中受傷的那隻小貓是隻小豹子,但紅袖就是不肯相信,這就是一隻溫柔可愛的小貓。

  貓與豹本來就屬于同一科,小時候是很難區分的,望着還不會發出任何聲音,伸出還未長齊的爪子在紅袖的手心撓癢癢,偶爾探出稚嫩的小舌在紅袖的手指上舔來舔去,再看看小貓那隻摔傷的左前腿,紅袖忍不住焦急的詢問旁邊的張虎:“這個小家夥不要緊吧?這條腿還能長好嗎?”

  “放心吧,它還小,隻要用竹闆幫它固定住它那隻腿,會好起來的。”

  “張大哥,你懂的真多。”張虎為今天自己居然沒有被挨罵驚奇不已,其實不言而喻,一是紅袖畢竟今天做了虧心事,二是這乖巧可愛的小動物早已經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此刻是她的同情心和愛心無限泛濫的時候,哪裡還有時間和精力為難張虎呢。

  望着隻有自己才懂的月靈兒投來的目光,紅袖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下,但畢竟還沒和吳永麟發生一些不可挽回的錯誤,兩人因為這一隻小動物,早已冰釋前嫌,各自愛撫着這隻受傷的小貓。

  匆匆趕來的吳永麟輕咳了一聲,早已吓的紅袖鑽進了阿香的帳裡面,月靈兒用狐疑的眼光望向了鎮定自若的吳永麟,看着吳永麟盯得出神的小貓,月靈兒知道,這個一向滿肚子壞水的家夥又要做些什麼讓人咬牙切齒的壞事了。

  當這次吳永麟并沒有算計人,而是算計了一隻動物,而且還将這件事做的漂漂亮亮,讓其他人對吳永麟的大智慧欽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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