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遠處一拐彎的那裡。”南田櫻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你去把車開來,你去給醫院打電話,讓他們準備手術。”劉舟對小白樓的守衛說道。
那兩人聽到劉舟的話,答應了一聲,便各自去準備了,而劉舟則快速的向着劉銘所在那個地方跑去。
“人呢?”但是南田櫻子與劉舟來到劉銘剛才倒在地上的那個地方的時候,并沒有見到劉銘的蹤迹,隻有一灘皿在那裡。
“人呢,人呢?”見到這南田櫻子的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盯着劉舟反問道。
看到近乎瘋狂的南田櫻子,劉舟并沒有再理會她,而是對開車過來的那人說道:“去叫人,以這個位置為中心,挨家挨戶的找。”
“是,處長。”那人答應一聲便轉身離開去召集人手了。
而劉舟與南田櫻子兩人,再周圍開始尋找起來,但是一夜過去了,始終沒有見到劉銘的影子。
第二天中午時分,已經找了一夜的扶着額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劉銘的生死不明讓劉舟的心也跟着亂了起來。
而南田櫻子一個人則是在外繼續四處尋找劉銘的身影,一天很快就再次過去了,劉銘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找了一天一夜的南田櫻子也冷靜了下來,知道這樣找下去不會有任何的結果,所以便回到酒店,先給南田武厄打了一個電話,而後又給王傑打了一個電話。
身在上海的王傑聽到南田櫻子的電話後,什麼都沒有說,便将電話給挂斷了,挂斷電話後的王傑,臉色鐵青,雙手握拳,胳膊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張宇,共産黨,是你們先不仁,那就别怪我王傑不遵守承諾了。”王傑說完後,便出了辦公室。
而後整個上海灘便不平靜了,王傑似乎成為了另一個劉銘,對青幫内那些不穩定的因素,展開了大規模的洗牌。
隻半天的時間,以前那些劉銘想殺卻被王傑攔下來留住性命的人,都被王傑給殺了,而且比劉銘還要徹底。
當然這些人就算是死也是不冤,哪一個人的手上都有一些無辜的鮮皿,此時此刻的青幫留下的都是對劉銘衷心的一些人。
其實王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不這麼做他就沒有辦法離開上海,否則一旦他離開,上海說不定回出什麼問題。
随後王傑将所有原本碼頭的老兄弟都召集了起來,分散再他們青幫再上海遍布個處,個産業的地盤内。
确定如今的青幫真正成為鐵桶以後,王傑親自帶着十幾個幫中的精英,裝備着精良的武器,離開了上海。
這一次王傑不是秘密行動的,而是正大光明的離開的上海,王傑離開之後,不論是上海還是天津,不論是幫會人員還是國民黨共産黨亦或是日本人都收到了消息。
王傑所帶領的這股十幾人的小分隊,戰鬥力極強,而且還帶着大量的彈藥,手榴彈,所以沒有任何一方願意招惹王傑所帶領的這個小分隊。
王傑到達天津以後,駐紮在天津的國民黨守衛團,派出了一個排全副武裝的隊伍與高調進入天津的王傑小分隊。
“我要見戴笠。”王傑也沒有和國民黨的天津守衛團發生沖突,而是想要見戴笠,國民黨高層也知道王傑這次是為了共産黨來的,這也是他們樂意見到的,所以并沒有對王傑的小分隊出手。
“局長,王傑所帶來的小分隊不僅裝備精良,而且還帶着大量的炸藥,看來王傑是真的怒了。”國民黨軍統局天津站洪正興的辦公室裡,洪正興對戴笠道。
“這個王傑比劉銘絲毫不差,而且比劉銘多了一種慈悲心,他比劉銘更加的難對付。”戴笠說到這,站起身站在窗戶旁,繼續道:“劉銘現在生死未蔔,王傑來天津,首先與我們接觸,也算是表明了态度,方向,他們做任何事都不要阻止。”
“局長,這樣一來,王傑所帶領的小分隊,可就是除了我們國民黨守衛團外我們默許的持槍隊伍了?”
“默許就默許,你以為王傑會隻對共産黨動手嗎,看着吧好戲還在後面呢。”戴笠看着窗戶外,道:“你去見一下王傑,表明我們對他的支持。”
“我明白。”
“還有劉銘生死未蔔,就算不死靠他殺王位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今天我就離開親自出手。”戴笠說道。
王傑到達天津當天的下午,就被守衛團放行,進入了天津城内,并且被洪正興接見,随後還再軍統局内騰出一個院子,成為了王傑小分隊的營地。
王傑到達天津的同時,呂梁也秘密到了天津,來負責這次意外的事情,天津共産黨秘密聯絡點内,呂梁對王位和張宇憤怒的喊道:“簡直是胡鬧,你們知不知道我們能在天津站穩腳步,死了多少同志,但是就因為你們擅自行動,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成為泡影。”
“老呂,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劉銘與戴笠已經見面了,不殺他我們的同志同樣會遭到他們的屠殺,我們這麼做不過是為了我們的同志着想。”王位開口說道。
王位這麼說不過是想要為自己撇清關系,而聽到王位的話,張宇也開口道:“劉銘已經摸清了我們的秘密聯絡點,我們再不動手就晚了,而且也是劉銘先對我開槍,我才被迫開槍的。”
張宇将自己胳膊上的搶上對向呂梁說道。
呂梁聽到張宇和王位的話,不僅歎息一聲,而後深吸一口氣,問道:“施雲呢?”
“就在劉銘被我打中的那天晚上施雲便消失了,我想劉銘是被施雲給帶走了,至于劉銘生死,隻能等找到他們再确定了。”張宇說道。
“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你們兩個趕快離開天津,回根據地,這裡的一切我将全部接手。”呂梁說着對和他一起前來的共産黨優秀特工道:“把所有電台全部靜默,一些重要情報記住後,全部焚毀,而後離開這裡。”
雖然張宇很不願意離開,但是組織上已經決定,他也沒有辦法,隻能與王位離開,此時張宇心中隻能祈禱劉銘已經死了。
而那天劉銘被張宇打中,南田櫻子離開去找劉舟的時候,确實是施雲将劉銘給帶走了。
就算是呂梁等施雲的上線都不知道在天津有施雲出國留學時認識的美國朋友,就在天津開了一個診所。
而且由于是美國人,一般情況下國民黨的人是不敢得罪的,此時劉銘躺再病床上,還處在昏迷之中。
雖然已經将子彈取了出來,卻依舊沒有渡過危險期,随時都會發生危險。
“施雲,去休息一下吧,我在這守着他。”施雲再美國最要好的朋友托尼,拍了拍握着劉銘的手坐在床邊發呆的施雲說道。
“不,我要在這等他醒過來,讓他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個見到的就是我。”施雲盯着劉銘那有些發白的臉龐說道。
“我真好奇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居然讓我們的施大冷美人這樣在乎他。”施雲再美國呆了三年,可以說在他們同學裡是出了名的冷美人。
“托尼,他到底什麼時候能醒?”施雲看向托尼問道。
“這不好說,幸虧子彈穿過了身體,并沒有停留再身體裡,否則他不可能熬到讓你帶他到我這裡。”托尼看着昏迷的劉銘對施雲問道:“對了,你在中國小名叫丫頭?”
“你怎麼知道丫頭?”施雲盯着托尼問道。
托尼聳了聳肩,看向劉銘道:“在我給他動手術的時候,他嘴裡一直喊着丫頭的名字,不是你嗎?”
“是我。”施雲心中對丫頭的嫉妒,讓她并沒有說實話,而在她心中卻默默的道:“從今天以後,我就是你的丫頭,在你心中的丫頭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