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夏漠風又在小李子及一群宮女的伺候下,穿好了那身象征無上尊貴,無上權力的衣袍。
這個時代的龍袍和中國古代的有些不同,至少夏漠風穿這件有些不同。
衣袍的顔色不是明黃色,而是顯得更加深沉,更加威嚴的玄色,不過,這衣袍的樣式卻同樣複雜,一層一層再一層,而且袍子上的刺繡,都是用金線繡上的金龍。
剛剛穿上衣服,夏漠風連早膳都來不及傳,就有小太監跑進來禀告“太後駕到!”
小太監才禀告完,“參加太後娘娘”的呼喝聲,已經到了夏漠風寝室的門口。
揮揮手讓小太監下去,太後便領着一群人,仿佛龍卷風一般,沖了進來。
夏漠風敢發誓,從他有記憶以來,還從未見過這個雍容華貴,極盡優雅,整個夏國最有權勢的女人,走得這麼匆忙,這麼急切過。那邁出步子的大小,和頻率,是說小跑過來的,都不為過。
不過,夏漠風墨黑色的眼眸中,流轉着點點譏诮,他已經警告過整個寝宮的人,要他們不能把他回來的消息散播出去,可是太後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内趕了過來,看來她為了能快點見到他這個,向來不喜歡順着她意做事的兒子,連安插在他寝宮中的眼線,也舍得丢棄了。
“風兒!風兒……風兒你終于回來了!”
看着自己離宮将近三個月,并且在這三個月中音信全無的兒子,太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個在全國最複雜、最混亂的權力中心打滾了一輩子,對于一道命令便能奪去别人的性命已經麻木,已經堅強到有些漠然的女人,所有的擔心,所有的憂慮,所有的思念,全都化成了沾濕眼角的淚水。
抛開了所有的身份,此刻的她,隻是一個想念兒子的娘親而已。
夏漠風讓全部下人退了下去,諾大一間寝室中隻剩下這母子兩個面對面。
或許是太久沒有這樣面對面地站着一起過,或許是太久沒有這麼平靜地相處過,兩人都隐隐有些唏噓。
“風兒……”
太後激動地望着夏漠風,喚他名字的聲音,有了些許哽咽。
“風兒,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這幾個月究竟去哪兒了?”
夏漠風眼中微微的波動瞬間斂去,表情回複一貫冷然,看着太後,輕輕冷笑:“我當然要回來,這不正是你頒下皇榜的目的麼。”
聽他這麼一說,太後神情中因他回宮的欣喜雖未退去,但那欣喜中已經染上了一些難過,一些尴尬,一些焦急。
“風兒,哀家是真的很擔心你,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是啊,你的這個‘下策’真的很有用,不是麼?”夏漠風戴着半張面具的臉,繼續譏嘲地冷笑,“既然你想得到這麼有用的計策,那就應該沒有忘記我曾經說過的話吧?”
他冷漠的神情蓦地閃過幾絲陰狠:“朕說過,朕的皇後隻能是湘兒一個人!”
“可是她已經……”
“朕不管她怎麼樣,這個後位永遠都是她的,也隻能是她的!”
太後猛地一震,她臉色有些蒼白地看着夏漠風,眼中閃過陣陣失落,陣陣痛苦:“風兒,你要何時才能清醒……”
“朕一直都很清醒!”夏漠風目光堅決地回望太後,“朕清醒地知道朕在做什麼,該做什麼,要做什麼!”
“風兒,你還沒醒,你還沒醒!”太後慘白着一張臉,大受刺激,大受打擊,大為失望地搖着頭。
“你為了那個女子,已經放下這個江山,這個國家不管,多久了?你為了那個女子,已經沒有理會夏國百姓的死活,多久了?你為了那個女子,日日泡在酒缸中,堂堂一國之君,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多久了?你還不醒悟,你還要這樣下去!值得嗎,值得嗎?”
(塵塵有話說:首先,感謝筒子們的支持!特别是有一位朋友,感謝你把塵塵的文讀得那麼仔細,還逐字逐句地推敲,說塵塵亂用成語,連量體裁衣的意思都不懂,文化水平太差。我隻是想說,量體裁衣,它不一定是個成語,也可以作為,量體和裁衣,兩個詞語來連用。好吧,就算退一萬步講,它是一個成語,但是這個成語除了它的比喻意義之外,它還有字面的本身意義,就是“按照身材剪裁衣裳”。雖然塵塵的文化水平不算太高,但是應該也不算太差,雖然我讀研是學的管理,但是念本科是念的漢語言文學,一些基本用語應該還是不會搞錯。當然,作者不是神,作者也是人,寫文的時候難免會犯這些那些的錯誤,塵塵也很歡迎大家多多拍磚批評,但是某些個别朋友要評判之前,特别是要進行人身攻擊的批評之前,能不能麻煩自己先搞搞清楚!
再次感謝支持塵塵的朋友,謝謝大家給塵塵的鼓勵,塵塵希望能和大家好好交流,歡迎大家加入塵塵的群:29684531,賊窩,敲門磚是文中任一人名,謝謝大家,希望都能來玩兒!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