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陽鄭氏!
五姓七望之一,大唐的頂尖的世家門閥,甚至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這七家能影響到一國的運轉。
門生故吏遍布天下!
自從三國時期,陳群提出九品中正制時,有多少的寒門士子必須依靠于那些世家門閥之下,才能得以有進身之本,這一年一年的積累下來,甚至在七家的本地中,出現隻知七家之人,不知還有一個大唐皇帝的現象。
數百年下來,誰曉得這七家的積累了多少的門閥。
五姓七望
也是一個可以讓人自豪的身份。
數百年來,這七家人莫不過如此。
當然了,也不會蠢到直接站在前頭,槍打出頭鳥,還沒有那個人那麼蠢那個地步。
安逸久了,就容易出一些另類的人,總想要反抗目前安定的生活。
女子如此,男子亦是這般。
眼前的這位荥陽鄭氏的公子,也就是決議反抗的生活的鄭添鄭七公子。
荥陽鄭氏中,他乃是嫡系子孫,排行老七
崔奇、鄭添兩個人皆是離經叛道之人,但兩個人又有着不同之處。
譬如崔奇,他不願受到家族的約束,就連家主之位都棄之不顧,他這一輩子不願意受到的是世家門閥必須要準守的條條規規。
至于鄭添對于家族低下了頭,唯一反抗的乃是情愛!
鄭添的異類之處,他就是隻娶他愛的女人,不論身份高低貴賤,不允許家族安排他的婚姻,其餘的,一切皆能低下頭來..
這就是鄭添!
一個逼得荥陽鄭家差一點就把他給從鄭家的族譜中踢掉的人。
規矩與禮法!
前者與後者,一直以來都是不容易得到一個平衡,崔奇選擇了禮法,抛棄了規矩,在某種程度上,不曾丢了清河崔家的臉,但是鄭添不同,他算是把荥陽鄭家的臉給丢了一幹二淨。
“其餘幾家如何。”
鄭添眼眸中發出幽冷的光。
“回禀公子,其餘幾家皆到,唯獨清河崔家未曾前來。”
“清河崔家....”鄭添聞言眼睛一亮,一個久違的名字浮現在腦海中,随之啧啧稱奇。
“公子我們是不是...”
跟随在鄭添身上的仆從上前小聲的詢問道。
跟随在鄭添身邊多年,一點見識還是有的。
“就你多嘴。”
鄭添瞪了一眼跟随在身後的侍從。
聞言,自幼就跟随鄭添的侍從得意的笑了笑。
“公子接下來?”
鄭添的性格注定了,所有的世家門閥的公子中的侍從唯獨他的侍從才敢用這樣的語氣與他說話。
“不用急,去告訴張鳴凰,機會本公子已經給他,若是他不好好的把握一番,此事就此揭過,今後不得在尋思報仇的事情。”
機會!
他已經給了,就要看張鳴凰如何去把握。
也千萬不要和他談年紀之類的問題,他這般大年紀事情,所做的事情,就已經做了不少的事情,再說了,前面的路,他鄭添已經為張鳴凰鋪設好了前路。
該需要小心的,他都已經安排好了。
剩下的,幾乎就等于體力活,多多跑跑路的事情。
鄭添的字典中,可沒有坐享其成幾個字眼。
在鄭添看來,成長二字就必須是要靠着身體力行才行,想要坐在幕後,最初就要承受住幕前的累,沒有幾個人是自小就是居于幕後操控着一切。
世界之上,鄭添也不敢肯定有沒有,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張成之子張鳴凰。
“公子,隻是少夫人那邊....”
身後的侍從頗為猶豫的回應道。
“她那邊....”鄭添臉上難得浮現一抹溫情,随之斬釘截鐵道:“她那邊,我親自去解釋。”
“吩咐下去,這一次就讓張鳴凰親自一試,成也好,敗也罷,家中的人萬萬不能插手,倘若有插手現象,務必要告知與我。”
“諾。”
世家門閥從不與人講究公平二字,既然能用權勢來解決的問題,何必義正常的手段來用,從而耗費自己的腦細胞。
但偏偏出了幾個另類,一心求的是公平!
就比如鄭添....
與小輩鬥智鬥勇..
這等事情,鄭添還沒有不要臉到這個地步,對于他而言,他隻需要搭起一個擂台,至于擂台上的人,就有擂台上的人來解決,他一個搭設擂台的人,首先要保證的就是一個公平性!
“張鳴凰,你能不能一鳴驚人,就要看你自己。”
鄭添雙手負在背後,一步一步的邁向馬車上。
“公子,這間書齋,難道您就不感興趣?”
膽大的侍從見鄭添真的邁着步子離去後,侍從立即追随上去,迷惑的問道。
“鄭遷,你的膽子越大。”
鄭添沒有回頭,而是冷的哼了一聲。
聞言,名喚鄭遷的侍從,渾身一抖,立即低下了頭,不敢在繼續看着鄭添。
跟随在鄭添身邊,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子的鄭添,似乎剛才的問話,已經觸及到了鄭添的逆鱗。
“這些日子,你就跟在張鳴凰身邊,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冷漠的聲音從鄭添的口中道了出來。
“諾。”
鄭遷不敢多言,他深知他的主子這是在給他一個警告。
随之,鄭遷快速的離去。
“這間書齋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馬車上,隻剩下鄭添一人,鄭添掀開車簾,看着平康坊内絡繹不絕的書齋門口,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他離經叛道,把荥陽鄭氏的臉給丢了一幹二淨,還能享受着一個荥陽鄭氏嫡系的權利,甚至可以調動荥陽鄭氏大部分的能量為他做事,這一切一切的,隻因為這位離經叛道的鄭添有一個非常好用的腦袋。
好用到,就連荥陽鄭氏這樣把臉面當生命的世家門閥,都能放下臉面來,重新的接納鄭添。
一個書齋,突然出現在長安城内的書齋。
一間書齋的底,按理來說他們想要查還不是簡單的事情,但是偏偏,隻能幕後的人,卻是一點痕迹都沒有...
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就是這間書齋的東家!
沒人會去相信這等荒唐的事情...
剛才,鄭添問侍從鄭遷有幾家來時,得知清河崔氏一動不動時,便明白了過來..
要曉得,當日清河崔氏可是比誰都要積極..
但現在...
“二哥,這是在警告我啊...”
坐在馬車上的鄭添喃喃自語着。
ps:下周恢複正常更新,這周...就這樣吧...獨居要去相親了...
祝我好運..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