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流氓
嚴不聞擺擺手,回到辦公桌前,聽着房間裡面的水聲,估計是洗澡了。于是自己就整理了一些資料,上面都是調查出來的總商會裡面領導層的家庭情況。這時候,阮玲玉忽然開門看了嚴不聞一眼,露着個腦袋,從露出的鎖骨上面的一部分來看,隻裹了一身浴袍,看到嚴不聞頂着台燈忙活着,不由笑着,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誰讓他剛才對自己态度不好來着。等嚴不聞回頭,又迅速的将門“啪”地關上,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
“無聊。”嚴不聞收拾了一下,将兩個椅子一搭,蓋了層毛毯,将就着睡下。這段時間忙多休少,導緻嚴不聞很疲倦,躺下沒多久就已經睡着了。等到半夜的時候,忽然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裡屋門被打開,透出裡面黃色的暖光,一人裹着白色的浴袍走了出來,為了不弄出聲響,還特意赤着白皙的小腳,走到嚴不聞旁邊後,推搡了一下,見嚴不聞沒動靜,膽子才大了一點,罵道:“睡的跟豬一樣。”
然後看見桌子上放置的資料,心中好奇,他整天在忙些什麼:“什麼?”
她看了一遍,發現是一些人的資料,按照上面的介紹,都是總商會裡面的要員,估計是統計什麼數據吧。她這麼想着,快速的翻着,資料一沓總共五十多位總商會的要員,還挺多的,她看了一會,正準備放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背後有動靜,有熱呼呼的東西抓住了她的腿。
“啊!”她吓得尖叫起來,但随後立馬捂住自己嘴,想要将聲音降到最低,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醒啦?”
她正準備跑開,但出乎意料的是,後面并沒有什麼反應,她緊張的扭頭看了看,發現隻不過他側了個身子,手腕旁邊一抓正好抓到她小腿上。她松了口氣:“原來沒醒,吓我一大跳。”
“拜拜!”用手在他臉上拍了一下,輕笑道:“你可繼續睡吧,我回房了。”
阮玲玉笑了笑,心想他不打呼,真是個好習慣。阮玲玉腳邁開,将他抓住她小腿的手扒開了一點,腿慢慢抽開,準備回去,阮玲玉小步一走。就在這時,感覺到自己的浴袍勾到了什麼,就因為剛才的一快步,依照慣性,将整個浴袍扯了下來,都來不及拉住。
更尴尬的是,阮玲玉裡面并沒有穿衣服,就這麼浴袍被拉了下來,自己赤身裸體地站着,還保持着走的姿勢,配合房間透露的光,要是有人在肯定能看的一清二楚,一毛一發都沒有遮擋。愣了兩秒,阮玲玉才在這種極度尴尬的場面下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挂的保持着前進的姿勢,這讓阮玲玉臉瞬間通紅,羞愧、可恥、尴尬的情緒擁堵在她的兇腔中。光溜溜的,如果在洗澡間這種狹隘的場所還好,但現在竟然在他的辦公室,還在他面前,雖然他睡着,看不見,但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恥感。
剩下的一秒,阮玲玉趕緊蹲下,将暴露的部位縮減到最小。現在阮玲玉就隻有一個想法,趕緊拿回自己的浴袍,裹着身子,逃回房間,才能徹底解決自己的羞恥感。阮玲玉轉着身子,手在後面摸着,終于摸到了自己的浴袍,阮玲玉露出了難為情的笑容,想将浴袍抽過來。
阮玲玉蹲在地上,手慢慢的抽着浴袍,總算抽回了大半,正要全部抽回來的時候,浴袍那端突然出現了一股力量,就這麼從阮玲玉手中将浴袍奪走,浴袍徹底從阮玲玉手中脫出。阮玲玉還沒從驚吓中反應過來,随後心中湧現的慌亂和慢慢的羞恥,讓她的眼淚都開始在眼眶打轉。
“你,這麼冷嗎?”阮玲玉平複了心情,安慰了自己半分鐘,然後擡頭,蹲着,小腳挪移着,用雙腿的膝蓋遮擋住兇部,頭擡高,想看看浴袍怎麼了。她以為他醒了,所以并不感輕舉妄動,隻是蹲着不出聲。随後發現,隻不過自己的浴袍被他抽過去當了蓋毯,人還是沒醒,還是睡着的,阮玲玉長長的吐了口氣:“老天有眼。”
放松的阮玲玉,差點沒穩住往後倒,還好自己反應快,及時用手在後面撐了一下。然後開始考慮如何将自己的浴袍拿回。
“你說,十一月的天,你蓋那麼多幹什麼,你不是還有一件毛毯。”阮玲玉小聲抱怨着,左手放在浴袍一角,小心的慢慢抽,而右手則是拎着他放在浴袍上的手,挪到一旁。很快,浴袍被抽出了大半,阮玲玉總算開心的笑了,這時,他忽然打了個噴嚏,十一月的天也能讓人着涼。
阮玲玉心砰砰地跳,自己是不是太不厚道,如果他感冒了怎麼辦?但随後急于想抹除自己羞恥感的念頭占了上風,他感冒就感冒,和我有什麼關系,誰讓他不多蓋點。
阮玲玉将浴袍拿着,裹着,笑着看着他:“拜拜啦,你要是感冒,我給你抓點藥,但這浴袍可是我的呀。”
阮玲玉手指迅速的系着,但還沒系好,就感覺到面前一暗,他翻了個身子,直接從兩張椅子上翻了下去,撲倒了阮玲玉。
“呀!”浴袍滑落,阮玲玉感到一身重壓,驚道。
不過這才是開頭,更讓阮玲玉震驚的還在後面,他一頭撲進了她的懷裡,他的整張臉埋在自己的兇部上,他好像感覺還挺舒服的樣子,頭還挪了一下,擺正了一個好位置,繼續熟睡着,他已經把她的身體當成了舒服的墊毯。并且似乎嗅到了一股母香味,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敏感的部位貿然受到這樣的刺激,一股電流迅速傳導了她的全身。
更可怕的是,他手還在下面摸索着,從大腿一直往上,放在自己臀部的位置,而因為自己并沒有一絲衣物遮擋,肌膚的感觸更加強烈,一絲絲電流讓她的軀體變化着,激顫着。自己的膝蓋更能感受到他身體的改變,尤其是抵住的那部位的變硬。
這種身體自然的變化,感覺讓阮玲玉很是害怕,但又不敢拒絕,終于,阮玲玉心一橫,猛地推開,口中碎念道:“流氓!”
也不顧他醒,也不顧拿着浴袍,迅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将門“啪”地關上,也不怕他聽到,好像巴不得他醒。自己則靠在門闆上,心情慢慢平複,剛才的感覺實在太過于奇妙,讓她現在都在細細回味。
阮玲玉緩緩蹲下,将頭埋在自己膝蓋上,雙手環抱着,聽着小水滴滴落在地闆上輕微的聲音,手摸了一下,濕漉漉的。身上滾燙滾燙的:“難道……這就是我的第一次……”
“啊!”阮玲玉回到床上,裹着被子,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腦海中還在胡亂思考着,索性将頭埋在枕頭裡,将身體蜷縮着,什麼都不想。
第二天,嚴不聞是被窗外刺烈的陽光叫醒的,摸摸頭,有點昏沉,驚訝的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下還鋪了層白色浴袍,身上蓋着一層被子。随後鼻子嗅了嗅,有種味道,難怪早上有點昏沉,原來是遺了。
嚴不聞不以為意,準備起來的時候,發現桌子上阮玲玉留下的字條:“睡的跟豬一樣,怎麼拉你都不醒,我又不能拉你去床上,隻能給你墊張浴袍,蓋層被子。我還有事,先走了,還有,你昨晚實在是太流氓了,好好反省!”
嚴不聞笑了笑,不知道阮玲玉說的“流氓”是什麼?然後轉頭一看,看到自己從椅子上睡掉地上,這麼能折騰,确實很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