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夫人太叛逆,總裁前夫來認罪

  随着薄荊舟的這句話落下,那種仿佛要将人撕裂的疼痛感也瞬間消失了。

  沈晚瓷的酒意清醒了些,她豁然從沙發上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

  身上的衣服雖然被扒得差不多了,但褲子還好好的穿在身上。

  再看薄荊舟,還是那副衣冠禽獸的模樣。

  “那這半個小時你在幹嘛?”

  她好不容易豁出去,想着把欠他的恩情還了,而且,薄荊舟有病,她自己多多少少也有點,總不能因為這個原因,這輩子都孤獨終老吧。

  薄荊舟雖然不是個好丈夫,但是是個好床伴,無論身材容貌,都是她喜歡的。

  所以,一舉兩得。

  怕自己臨陣脫逃,她回來還特意給自己灌了瓶酒,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結果,做了個寂寞。

  薄荊舟:“親你。”

  沈晚瓷無語的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又羞又惱:“你閉嘴。”

  薄荊舟起身,去酒櫃裡又拎了瓶酒過來,這酒是上次陳栩帶過來的,“要不要喝一杯?”

  沈晚瓷看了眼他手上的酒瓶,翻了個白眼:“你别以為我不知道,這酒是催情的。”

  “醫生說可以多試幾次。”

  “......”

  “我們再來一次,”薄荊舟握住她的手,安撫的意味很重:“相信我,這次肯定不會再讓你疼了。”

  他神色專注,眼睛熠熠生輝。

  一時間,沈晚瓷幾乎分不清他是在說這事,還是在說婚姻。

  ......

  莊園裡。

  本來要離開的姜二爺因為這一變故,又轉身折了回來。

  姜沂合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在姜家卻規矩的很,“二叔,這人腦子有毛病,一心就想着送她兒子出國留學,前段時間我去京都博物館的時候,這人知道我之前生活在國外,就非纏着我讓我給她兒子牽線,我不答應,她就懷恨在心......”

  白月月不是在拘留所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莊園?

  還有,她兒子的出國名額被取消了是怎麼回事?

  送個人出國留學,對她而言簡直是動動手指的事,而且白月月的兒子成績也好,更不需要她費事,左右不過是缺錢而已。

  她就算再怎麼沒腦子,也不至于為了這麼點錢給自己留這麼大一個後患。

  所以這一切――都是沈晚瓷故意給她設的計。

  一定是。

  要不然白月月怎麼會知道她在莊園,還出現的這麼巧,偏偏在她二叔離開的時候。

  事發突然,姜沂合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處理,隻能不停敗壞白月月的形象。

  “陸烽,”姜二爺打斷她的話:“帶沂合去休息室坐一會兒。”

  姜沂合急了:“二叔......”

  姜二爺擡頭看了她一眼,“你現在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見他動怒,姜沂合隻好跟着陸烽去了隔壁的休息間,臨走時,警告的看了眼白月月。

  陸烽盯她盯的緊,她連話都不敢和白月月說,隻能指望這個蠢女人不要那麼蠢,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錢。

  休息間裡,姜沂合坐立不安,時不時的看向大廳的方向,不動聲色的想要套話:“陸烽,我二叔是不是對挽挽有意思啊?我長這麼大,就沒見他對哪個女人這麼好過。”

  陸烽:“沂合小姐不是經常說我隻是二爺的一條狗嗎?狗怎麼可能清楚主人的想法。”

  “......”姜沂合暗戳戳的瞪了他一眼,沒敢讓陸烽看見,“陸烽,瞧你說的,你從小就在我們姜家長大,我一直拿你當我親哥,我那就是跟你鬧着玩呢,你肯定知道我二叔的心思,快跟我說說。”

  剛說完,姜二爺就從大廳那邊過來了,“給沂合定回A市的機票,以後不準她在踏足京都。”

  話是對陸烽說的。

  姜沂合一愣,不可置信的撥高了聲音:“二叔,你要為了個不相幹的女人把我送回A市?”

  “不管相不相關,都不是你仗勢欺人的借口,沂合,你居然為了一己私欲,做出這種陷人于不義的龌蹉事,真是丢我姜家的臉。”

  “我沒有,她們冤枉我,這一切都是沈晚瓷的栽贓陷害。我才是你親侄女,你居然甯願相信外人也不願相信我,二叔,你是不是看上了她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響起,“閉嘴。”

  動手的正在匆匆趕來的姜五爺,他溫潤儒雅的臉上此刻怒意翻滾,“二哥,對不起,是我沒教好沂合,才讓她這般目無尊長、不敬長輩,我這就帶她回A市反省。”

  剛才還因為委屈而大喊大叫的姜沂合,此刻安靜的跟隻被拔了毛的雞似得,被姜五爺扯着出了休息室。

  姜二爺坐在沙發上,疲憊的捏了捏眉心,又喝了一口茶。

  陸烽:“二爺,這事要插手嗎?”

  他擡頭看了眼大門的方向:“沂合小姐丢了這麼大個臉,大概不會善罷甘休。”

  ......

  翌日。

  沈晚瓷被鬧鈴聲吵醒,她睜開眼,一眼就看到了薄荊舟那張離得極近的臉。

  他閉着眼睛,睡的正熟。

  英俊的五官在大亮的天光中顯得很柔和,絲毫沒有平日裡的鋒銳冷厲。

  昨晚――

  隻稍稍一想,記憶就瞬間如潮水一般湧了上來。

  沈晚瓷擡手想要按住自己欲裂的頭,結果發現手被薄荊舟給握住了。

  她一動,他就醒了。

  男人眯着眼眸,似笑非笑的和她對視,嗓音裡帶着清晨特有的慵懶纏綿:“早,薄太太。”

  沈晚瓷冷着臉将手從他的掌心中抽出來,大概是被握了一晚,都起紅印子了,“不要叫我薄太太,昨晚說好了的,幫你治病,現在你的病好了,我們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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