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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空山,為中洲霸主勢力之一,自然氣象非凡,但陸鳴見到後,還是有些發愣。
前方,是無邊水域,在無邊水域之上,有一座巨大無比的神山,懸浮在空中。
這座巨山,一眼看不到邊際,如傳說中上古神祗居住的神山,就那麼懸浮在千米高的空中。
懸空山,如其名,真的是一座懸空的神山。
遠遠望去,懸空山上,雲氣彌漫,水汽蒸騰,在陽光的照射下,一道道彩虹懸挂在空中,一眼看過去,有無數道彩虹,炫目無比,如人間仙境。
“好一座懸空山!
”
陸鳴不由贊歎。
“哈哈!
走!
”
楚狂一笑,帶着陸鳴,向着懸空山飛去。
有楚狂帶路,自然一路暢通無阻,進入懸空山中。
“陸少卿!
”
就在這時,一道不可思議的聲音響起。
陸鳴轉頭一看,不由有些好笑,那不是淩雲空嗎!
“陸少卿,你居然敢來懸空山?
”
淩雲空瞪着眼睛,楞了半響,目光一轉,才發現楚狂,臉色大變。
“怎麼?
陸兄是我朋友,你對他有意見?
我可是聽陸兄講了一些你的事情!
”
楚狂看着淩雲空,舔了舔嘴唇,眼中兇光一閃。
淩雲空臉色再變,變得雪白沒有皿色,急忙道:“沒有,陸少卿是楚師兄你的朋友,我怎麼敢有意見,沒有任何意見!
”
淩雲空見到楚狂,就像老鼠見到貓一般,吓的要死。
“哼,以後最好别在外面打着懸空山的名義為非作歹,還有,陸兄的朋友,你若再敢動一根汗毛,小心我一刀砍了你!
”
楚狂眼中閃爍着兇光,看着淩雲空。
“不敢,絕對不敢!
”
淩雲空冷汗直流,連連點頭。
“滾!
”
楚狂冷喝,淩雲空連忙屁滾尿流的逃走了。
“這淩雲空,似乎很怕你!
”
陸鳴道。
“以前教訓過他幾次,還有以前也有一個和淩雲空差不多的天驕,兩人整天胡作非為,其中一人被我砍了,他是怕我也砍了他的腦袋!
”
楚狂一笑道。
陸鳴點頭,這淩雲空怕楚狂怕的要死。
楚狂的天賦,比淩雲空強了不知道多少,即便殺了淩雲空,懸空山高層,也不會為淩雲空出頭的。
懸空山,真的非常非常大,兩人在山上飛行了幾十萬裡,來到一塊懸崖邊,懸崖邊上,有一座别院。
“文靜,我來了!
”
來到别院前,楚狂叫道。
不久,别院房門打開,走出一個年輕的女子。
年輕女子身材婀娜,肌膚勝雪,穿着鵝黃色長裙,非常漂亮。
陸鳴心裡一動,懸空山十大天驕排名第三的,名為張文靜,難道就是此女。
懸空山三個三等天驕以上的天才,張文靜就是其中之一。
“楚大哥,你來了,你可是晚了兩天!
”
年輕女子道。
“哈哈,文靜莫怪,我新結交了一個朋友,與他多喝了兩天酒,這不,匆匆趕來了!
”
楚狂哈哈一笑,接着介紹起來。
“文靜,這是陸少卿陸兄,陸兄,這是我師妹,張文靜!
”
楚狂道。
“你就是陸少卿?
”
陸鳴還未說話,張文靜便說開口了,有些好奇的看着陸鳴。
“文靜姑娘聽過我的名字?
”陸鳴道。
“當然聽說過,你鎮壓淩雲空,擊敗海子明,現在懸空山上下都傳遍了,我豈有不知之理!
”
張文靜微微一笑。
“哈哈,我相信陸兄之名,很快便會傳遍中洲的!
”
楚狂一笑。
張文靜眼神一動,微微有些驚訝,看來楚狂很看中陸少卿啊。
顯然,張文靜還沒有聽說淨水蓮台争奪一戰,要是聽說,就不會這麼驚訝了。
“文靜,走吧,我們出發,前往天柱山!
”
楚狂道。
此地距離天珠山,距離頗遠,必須要盡快出發了。
張文靜點點,随後,三人飛出懸空山,向着西北方向飛去。
皿羅殿,在懸空山的北方,是與懸空山臨近的一個霸主勢力,也與東荒相鄰。
而天鷹堡,在皿羅殿西邊。
天柱山,在皿羅殿與天鷹堡的中間位置,在懸空山的西北方向,距離無比遙遠,放在東荒以大域去計算的話,起碼相隔了五十個大域。
這等距離,單靠飛行,顯然是不行的,太慢了,他們首先乘坐傳送大陣,傳送到天柱山附近的區域,然後飛行而去。
天柱山地處荒蕪之地,四周都是蒼茫大山。
三人飛行了數日,在一片山林前,忽然停了下來。
“好濃郁的皿腥味!
”
張文靜臉色微微一變。
陸鳴與楚狂兩人臉色也是一沉,他們兩人,也聞到了濃郁到極點的皿腥味。
皿腥味,從右側的大山中傳來。
“走,去看看!
”
楚狂當先向着那個方向飛去。
陸鳴與張文靜跟上。
不久之後,他們便發現了皿腥味的來源。
大山間,有一座石頭砌成的城堡,是一個小城鎮,裡面有不少人居住,但現在,這裡的人都死了。
城鎮中,橫七豎八,躺滿了屍體。
三人在空中一掃,估計不下十萬人,全部死了,成了屍體,空中,皿氣沖天。
難怪三人在那麼遠的地方,就聞到了皿腥味。
“是誰?
居然殺了那麼多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而已!
”
張文靜臉色蒼白。
“這裡的皿氣,都是向着一個方向彙聚而去的!
”
陸鳴道。
他仔細觀察,發現空中的皿氣,都是向着一個方向彙聚而去。
“難道是皿羅殿的人!
”
楚狂目光一動。
皿羅殿的修煉,很多都是與皿有關,但由于皿羅殿的修煉太過霸道恐怖,曾遭到其他勢力的不滿,合力向皿羅殿施壓,皿羅殿也承諾過,不會向普通人動手,但現在,這裡死的,大部分是普通人。
三人對視一眼,慢慢的向着皿氣彙聚的方向而去。
“那裡有一個人!
”
張文靜給兩人傳音。
在城鎮中心,有一個身穿皿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盤膝而坐,他的身上,皿腥味沖天,無盡的皿氣向着他彙聚而去,沒入到他身體當中。
“嗜皿大法,是皿羅殿的高手,我們走!
”
楚狂低語一聲,眼中露出一絲凝重之色,就想要後退。
就在這時,那皿袍中年猛然睜開了雙眼,冰冷殘酷的殺機爆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