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三章差點被輕薄
阮蘇心底默念了一會兒以後就隻能去喂薄樂瑤。
孩子生病了,她心疼得不得了,可是心疼之餘又覺得她有點作精。
作精也沒辦法,自己生的,啥辦法?
而另外一間病房裡面,一個女醫生悄悄的推開了門,然後朝薄行止的病床走過去。
薄行止正在假寐,聽到腳步聲皺了皺眉睜開了雙眼,結果就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穿着白大褂,那大褂裡面很明顯,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此時薄行止蓦地睜開雙眼吓了她一跳,但是她卻并沒有退縮,反而臉上浮現妩媚的笑意,素手将肩頭的白大褂一扯,瞬間那雪白的身體就暴露在空氣裡。
她嬌媚的開口,扭着水蛇腰朝着薄行止靠近。
“薄少……”
空氣中暗香浮動,薄行止隻感覺到香風陣陣。
他伸出手臂試圖推開這個女人,結果卻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
“該死!”
這香氣有毒!竟然讓他渾身無力,軟似軟腳蝦。
此時那女人已經欺身俯了過來,她一雙大眼睛勾魂似的盯着薄行止,“你這麼強壯的身體,定是能夠讓女人欲仙欲死吧……”
說着,她還故意蹭了蹭薄行止的手臂,她上下打量着男人,“如果被我采用了,我的修為定也能夠更勝往日。”
“你究竟是誰?竟然敢害我!”薄行止微眯了厲眸,渾身充滿了煞氣。
可是卻并沒有吓退這個女人,她此時已經未着寸縷。
身材很好,皮膚雪白,如果是其他男人看到估計定能把持不住。
可是面前的男人是薄行止,雖然他中了這迷香,身體使不上力氣也掙脫不開,但是他卻對這個女人沒有并分的感覺。
隻覺得惡心,讓他想吐。
“我?我是你未來的妻子啊!以後我們就一起過沒羞沒臊的生活怎麼樣?至于你現在的妻子阮蘇嘛……完全沒必要摻雜在我們中間,直接丢了就是。”女人笑得非常開心,雙手撫上男人的俊臉,“你這張臉簡直是我見過的最帥的,沒有之一,商淩霄比起你來,都差遠了。”
薄行止冷冷的盯着她,“滾!”
這女人竟然還認識商淩霄,定不是什麼好人。
好人也壓根不會做出來這麼不知羞恥趁人之危的事情。
尤其是她竟然還給他下了藥,這藥讓他渾身無力,哪哪都使不上力氣不說,更别提去運用自己的力量,還有那些劍氣,壓根就調動不起來。
他連想要發動一道秘術都動不了。
他形同廢人,躺在這裡隻能任人魚肉。
這感覺說不出來的讓人惱火。
他氣極,卻偏生無計可施。
他恨不得對這個女人破口大罵,可是卻偏又不符合他的性格,他不是那種會對人各種謾罵的男人。
這女人的動作越來越猥瑣,越來越露骨。.
她的手指在他的兇口上遊走,“啧啧,想不到薄少竟然還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呢!瞧瞧這燙傷,可真是傷得不輕啊!”
“看起來實在是讓人心疼得很啊!”
“阮蘇竟然不陪在你身邊嗎?真的是令人惋惜啊!”
“放着你這麼帥氣逼人的男人單獨丢在這裡,她就這麼放心?也不怕你被人給勾走了嗎?”
“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不舍得呢!”
女人嘴巴不停的講着魔音一般的話。
聽在薄行止耳朵裡面格外的刺耳,刺得他耳朵生痛生痛。
他咬牙,抵抗着這魔音穿耳的痛苦,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休想對我動用魔音攻擊,别以為這樣子我的意志力就會被你瓦解。”
“是嗎?我最喜歡看的就是禁欲如同唐僧一般的男人為我瘋為我狂,為我哐哐撞大牆。”女人嬌笑着,一隻手則是輕輕的扯了一下他的耳朵,俯身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這更加惡心得薄行止渾身冰冷,雞皮疙瘩全部都湧了出來,“我勸你趕緊滾,否則我老婆來了,有你好看!”
“是嗎?”女人笑得更加猖狂。
“她一心都撲在孩子的身上,哪還有你的半點地位?你這傷也是因她而起吧?她竟然沒有好好照顧你,你心甘?”
女人一雙充滿了魔魅的眼睛調笑的看着薄行止。
仿佛充滿了誘人的魔力。
青木學院被滅了,商淩霄也死了,青藍等人都死了。
她僥幸逃了,立刻就投靠了聖界。
現在她不再是青木學院的二月使,她是聖界的二月,呵呵――
她一直都潛伏地玄學界,想要抓住機會在小聖主魂天聖面前立功,最好是能夠将那個什麼司徒纖纖給擠走。
小聖主魂天聖不僅長得帥,并且聽說非常的專一,她就喜歡這種男人。
沒結婚的男人最好不過。
像薄行止這種結了婚的男人不好勾搭,偶爾采一采還是可以的。
她就喜歡采這種強悍的男人,絕對的大補。
可惜,青藍沒了,商淩霄也沒了……
上好的材料啊!
就這樣子被劍門給滅了。
她還挺想去劍門試試,聽說劍門裡面一水兒的強悍的男人,女弟子極少。
她一邊勾搭着薄行止,深嗅了一口,鼻息間都是強烈的男性氣息,真是迷人啊!
簡直就是人間極品。
一邊還在思索着要不要混到劍門裡面去……
每天都爽。
想一想就感覺有些難耐起來。
就在她的紅唇準備吻上薄行止的時候,突然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了一下。
緊接着就是扭動門把手的聲音,二月關房間門的時候順手反鎖了一下。
外面根本打不開。
阮蘇扭了兩下門把手,扭不開覺得有點奇怪,“薄行止,你大白天的鎖什麼房間的門?打開啊!”
薄行止臉色難看之極,帶着一絲焦急,他剛想開口,下一秒,二月竟然擡手抓了一團紙直接塞到他口中,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蘇蘇,救我!
我就要被其他女人玷污了。
病房裡面沒有聲音,阮蘇覺得有點奇怪,“怎麼不說話?睡得這麼沉嗎?不應該啊……”
阮蘇覺得奇怪極了。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聽着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二月笑得更加開心了,“啧啧,看來你在你老婆心裡真的一點也不重要,她竟然走了。”
薄行止惡狠狠的盯着她,“她走不走,關你什麼事,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是嗎?我現在就要硬逼着你……哈哈!這種逼良為娼的快感讓我倍加喜歡呢!”
這個二月就如同采花賊一樣,不管是動作還是笑聲,都充滿了猥瑣的意味。
就在她趴到了床上,準備向薄行止發起進攻的時候。
突然門外響起了鑰匙插進鎖孔裡的聲音,緊接着,病房的門就蓦地被打開。
阮蘇清麗的身影出現在病房門口,當看到病房裡面的一幕時,她錯愕的瞪大雙眼,下一秒手比腦子快。
一道淩厲劍氣筆直劈向二月!
二月一絲不挂卻身姿敏捷,一個翻身就躲了過去。
下一秒她抄起地上的白大褂一個旋身披到身上。
薄行止眼眶猩紅的看着突然出現的阮蘇,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一定不會走的。
他一顆緊張的心也終于松懈下來。
默默的松了一口氣。
隻能狼狽的看着阮蘇和二月纏鬥在一起。
這個二月一向喜歡采,來采去,實力也很強悍。
但是過了幾十招以後,她就發現自己和阮蘇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撲!”的一聲她吐出一口鮮皿以後,看了一眼沒有關的窗戶,一躍而下,直接逃了。
阮蘇正準備去追,薄行止卻嗚嗚嗚嗚的沖她搖頭,她無奈的望着跳窗逃跑的二月的背影,隻好轉身過來幫薄行止把塞着嘴巴的紙巾取出來。
一大坨紙巾,有的已經被口水泡爛,薄行止嘴巴裡面都是紙屑,非常的難受。
空氣裡還飄着那股子莫名的香氣的餘味。
阮蘇皺了皺眉,嗅了一下,“這是軟骨散。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會有這種藥。”
中了軟骨散以後,力氣全無,想要調動自己的能力和力量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薄行止現在在醫院裡,又受了傷,本來警惕性就降低了一些。
才會讓這個女人趁虛而入。
她扶着薄行止去衛生間漱口,好一會兒男人嘴巴裡面的紙屑終于沒了,他這才長吐了一口氣。
但是身體依舊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這藥的藥效大概4個小時,你别住在這個病房裡了,搬去孩子們的病房裡吧。”阮蘇有些不放心的說,“讓那個病房裡再加一張病床。”
原本就是vp病房,所以空間很大。
“這樣子也方便我同時照顧你和孩子們。”阮蘇說了以後就扶着薄行止又重新躺下。
薄行止無力的躺在床上,聲音泛着沙啞,“蘇蘇……我有點難受,我身體好像不太舒服,好像在發燙……”
發燙?
阮蘇擡手撫了一下他的額頭,“沒發燒啊!”
但是男人的皮膚卻開始泛着一層異樣的薄紅。
阮蘇擰着一雙秀眉看着這一幕,“該不會……她還下了媚。藥吧?”
薄行止一雙眸子仿佛泛着幽暗的火苗,身子也不由的繃得緊直,“好像是的……蘇蘇……鎖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