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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一念成婚:腹黑總裁超疼人

第2134章 還是太信任他了......

  第2134章還是太信任他了......

  當若木強調那句“您不用負責”的時候,蕭駿覺得這是她同意了,甚至是主動邀請,倒貼上來讓他......

  蕭駿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他的内心已經空虛到快發瘋。

  終于按住她的後腦,低下頭,吻住了她。

  原來女人的嘴唇是這樣的滋味,有點甜,又很柔軟,令他欲罷不能。

  他感到自己要失控了......

  直到鹹鹹的味道進入了口腔,蕭駿意識到自己親到了她的眼淚。

  他後知後覺,發現懷裡的姑娘在發抖,在戰栗。

  離開了她的唇瓣,審視着她的模樣,此時她的頭發被打濕了一部分貼在臉上,看起來像隻落水的小雞仔,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七零八落,拜他所賜。

  還有脖子上,鎖骨上,也是被他咬出來的紫色痕迹。

  而她僵直着脊背,雙手攥着拳頭,垂在身體兩側,連護着自己的兇口都不敢。

  她哪裡有半點的心甘情願,她不過是無可奈何,别無選擇。

  她之所以說不用負責,也是因為怕他,所以連讓他負責都不敢。

  強者憤怒,抽刃向更強者,怯者憤怒,抽刃向更弱者。

  自己受了情傷,就去欺負一個沒有還手力量的姑娘,還算什麼男人。

  蕭駿發熱的腦袋,漸漸冷靜下來,懊悔自己剛才的沖動。

  他的理智漸漸回來了,但手臂依然環着她的身體。

  他也在自問,如果真的要了她,會負責麼?
怎麼負責?

  娶她?
不可能的,他不會娶一個露水情人,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給她錢倒是可以。

  所以自己所謂的負責,竟然也不過是花錢把她打發。

  這做事的風格,跟他那個爸,還真是一樣一樣的。

  想到這,蕭駿對自己十分厭棄,他開始痛恨自己骨子裡流淌着的卑鄙和龌龊的皿液。

  他松開了懷裡的女孩,後退了一步。

  “你出去吧。

  若木愣了一秒,然後如蒙大赦,連忙撿起地上的衣服,向浴室外跑去。

  到了門口,卻又突然頓住腳步,“蕭少爺,您的手......”

  蕭駿:“......”

  這姑娘的确不聰明。

  好不容易脫離了虎口,竟然還敢停下來關心老虎的爪子。

  是因為她涉世未深,不了解男人。

  還是太信任他了......

  “我自己會處理,今晚不要再來打擾我。

  這點小傷要不了命,但現在他心裡空虛,身體更寂寞,如果她敢再回來,蕭駿可不保證還能放她走。

  她點點頭,再也沒有片刻遲疑,離開了浴室。

  過了片刻,外面傳來了關門聲。

  那女孩已經離開了他的套房。

  蕭駿洩了氣似的,坐在椅子上,拿過浴巾機械似的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腦子裡卻又冒出那女孩剛才說的那句“您是個好人”,他自嘲一笑。

  好人會把她衣服撕碎?
這是畜生才會幹的事情。

  對了,搞不好他骨子裡就是個畜生,是個卑鄙小人,不然也不會滿腦子都想着對她做那種事,心裡卻想着小玖。

  就像父親曾經一邊享受着母親帶給他的好處,一邊觊觎着别人的妻子......

  想到這件事,蕭駿痛苦地咬緊牙關。

  母親死前跟蕭駿說了太多父親的事情,盡管那時候他年紀還小。

  而母親說的很多話,也是在他長大後才漸漸想明白,理清楚。

  所以蕭駿知道,父親一直愛着另一個叫林婉清的女人,也就是顧寒夜的母親。

  蕭駿也知道,父親後來想殺了顧寒夜,也是因為顧寒夜是顧長海和林婉清的兒子。

  父親受不了自己愛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但最近父親又改了主意,他不再執念與親手殺死顧寒夜,而是要讓顧家父子自相殘殺,他要讓他們以最痛苦的方式從這個世界上的消失。

  不知道陰暗和卑鄙會不會遺傳......

  至少他沒有欺負那女孩,不是麼?

  胡思亂想着這些事情,蕭駿擦幹了身體,披上浴袍,出了浴室。

  他想回到床上,但因酒意未消,最終倒在了沙發上。

  也是喝了酒的原因,他一躺下,就感到喉嚨幹渴,想喝水,舔了舔嘴唇,卻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吻。

  身體又開始發熱......

  蕭駿暗罵一句該死。

  好像自從看了那姑娘在他面前脫衣服之後,内心的欲望被喚醒了,一不小心就是滿腦子下流想法......

  要知道,過去他喜歡小玖,除了小玖之外的其他女人都像是沒有性别的。

  難道是因為被小玖徹底拒絕之後,死心了,也傷透了,所以隻想通過别的方式來轉移注意力?

  他發現自己忽然想把那個若木喚回來,但到底還是克制住了。

  本以為自己難以入睡,好在醉得厲害,很快就睡了過去。

  然後他做了一個很特别的夢。

  他夢見若木半夜來到了他的房間,給他送來一杯水,還幫他蓋了床被子。

  正當她要離開的時候,蕭駿把她拽進懷裡,按在了沙發上。

  他把兩人在浴室裡沒完成的事情,在沙發上完成了......

  清晨,窗外的鳥叫聲把他喚醒,一縷柔和的陽光照進來,灑在他身上。

  睜開眼睛,看着天花闆出了一會兒神。

  夢裡的情形,無比清晰地出現在腦海中,他甚至記得每一個細節。

  她鼻尖上的汗珠,她眼角流下的眼淚,她咬唇皺眉的痛苦表情,當然還有......還有很多。

  這些細節太過真實,甚至讓他懷疑,昨晚那姑娘是不是真的回來過。

  而他真的當了禽獸......

  蕭駿坐起來,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目光落在了邊櫃上的那個玻璃杯上,杯子裡有水。

  他拿起來喝了一口,然後看着那杯子出神,他自己是不可能半夜去倒水的,這杯水哪兒來的?

  又看了看身上的被子,他自己也是不可能去拿被子的,被子又是哪兒來的?

  還有重新把傷口纏起來的紗布......

  所以她昨晚真的來過。

  而他真的稀裡糊塗地就把人家......欺負了?

  可是身上的睡袍又好好地在身上穿着。

  蕭駿閉了閉眼睛,再次回想夢中旖旎的情形,依然分不清那是夢還是現實。

  他隻記得,在若木離開浴室的時候,他警告過她,晚上别再來打擾。

  但若木顯然還是不放心他,又回來看了看他,還給他送了杯水,蓋了被子。

  然後他就沒讓人家走?

  前半部分是真的,後半部分是夢還是現實,看來也隻能親口問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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